曹节身姿曼妙,曹华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如若不是两个人的衣物不同,她们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若是穿一样的衣服,她们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若说不同,那便是曹节满眼都是汉献帝,眼中的柔情都满溢出来了,而曹华眉目却有焦急之色。
“陛下,姐姐,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
曹节眉头一皱,汉献帝将放在炉火上的手移了移,眼睛看向曹华,话也是说出来了。
“华儿何出此言?”
曹华一时焦急,话也说不转,于是只好将袖口中的一卷布帛拿了出来。
“这是二哥给我的信,陛下快看看。”
所谓之二哥,自然就是曹丕了。
而汉献帝听到曹丕的名字,眉头却是骤然一皱,不过他也没有说其他的话,伸出一只手将曹华手上的布帛拿过来,展开来细细看了起来。
只是一看,汉献帝的表情当时便剧变起来了。
曹节看来刘协的表情变幻,心中一个咯噔,知晓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陛下,长安侯在里面写了什么?”
比起曹华,曹节的智慧就超过曹华很多了,这个智商问题就体现在她对曹丕的称呼上。
曹华称曹丕为二哥,而曹秋却称曹丕为长安侯。
她们都是称呼同一个人,但是不同的叫法,体现的意思也是不一样的。
曹节称呼洛阳侯,是一个皇后对臣子的称谓,曹华成化曹丕为二哥,则是从血脉联系上称呼的。
很显然,汉献帝更喜欢听到长安侯这三个字,而不是二哥。
曹节对此很是清楚,这也是她与曹华之间,她能做皇后,而曹华却只能做妃嫔的原因了。
曹节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刘协没有回答,而是把布帛递给了曹节。
充满好奇心的曹秋自然是将布帛打开,细细的看了起来。
只是一瞬,曹秋的表情也剧变起来。
在脸色剧变的同时,曹秋眼睛看向汉献帝却带着一些审视的颜色。
“陛下,长安侯所言,可都是真的?”
汉献帝把手伸在炭火上取暖,话也是说出来了。
“信朕确实写过,但是内容绝对不是长安侯所言一般。”
曹节却是没放过汉献帝。
“陛下为何要写信?”
刘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朕若说聊些家常,你定然是不会相信的,罢了,此事时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女人家的,少知道些为好。”
曹节嘴巴扁扁的,宝石一般美丽的眼睛就快要滴落下晶莹的泪滴来了。
汉献帝苦笑一声,连忙把曹节拉到怀里来,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朕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陛下还没放弃反抗妾身的父王?”
汉献帝一愣,旋即摇头。
“对于魏王,朕又如何生得起反抗得念头,无非是一些琐事罢了。”
曹节见汉献帝不愿意回答,嘴巴撅得更高了,而汉献帝只好在一边抚慰曹秋。
这样的一幕让曹华看到了,她心中自然不开心。
凭什么陛下抱你不抱我?
哼!
有小脾气了!
超级大的那一种!
所以曹华赶忙上来说道:“陛下,姐姐,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讨论陛下为何做这件事情,而应该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二哥可是说了,父王如此可是雷霆大怒呢!”
听着曹华的话,曹节心中的一丝委屈也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从刘协的怀中爬出来,美目直勾勾的看着刘协,问道:“陛下,现今该如何是好?”
虽然在天下,甚至是许都,汉献帝都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在皇宫之中,刘协却是真正的王者,是曹节这些人的主心骨。
刘协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这件事是真是假,我们可还不知道,在邺城,你们不是也有些关系吗?去问问再说。”
刘协这个处理方法自然不差,但是却很有可能耽误时机。
须知,从许都到邺城,来回最少也是要十日的。
十日的时间,什么菜都凉了。
“陛下,可是时间不等人啊!”
刘协却没有多少慌乱。
“不如我们做两手准备,一手是此事是假的若此事是假的,那我等什么事都不做也可以,另外一手则是此事是真的,若此事是真的,皇后爱妃以为此事如何处理?”
听着汉献帝的话,曹华首先开口了。
“陛下,臣妾以为陛下应当马上写信与父王,既然陛下没有写过这信,与父王解释一二,事情也就过去了。”
听着曹华的话,汉献帝却是摇摇头。
简单粗暴的表明心志,往往取不到好的效果。
而且还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就算自己的信件写得再好,也是没有多少效果的,这一点刘协很是清楚。
是故,曹华这个方法肯定是不行了。
刘协将目光定格在曹节身上。
“皇后,你呢?”
曹节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她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既然这件事是长安侯告知我等的,不如去找长安侯问询一二?”
好方法!
可惜...
也是最差的方法。
若是长安侯不是事情的黑手,汉献帝或许会去找曹丕,但很讽刺的是,汉献帝之所以有现在这么尴尬的局面,正是拜曹丕所赐。
如此,汉献帝再去向曹丕求助,那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所以汉献帝很干脆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