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但是染血的沙丘早就已经停止不久前的残暴。虽然地上没有满地的残尸,但是焦灰与鲜血却是无法抹消。
悲凉的剑刃已经架在assassin的脖颈一旁,她是最后的一名,最后残存的暗杀者。也是青一直有意疏漏的一名,无论每次挥剑都有意无意的措开她。
一个小女孩,没有带着骷髅的面具,也没有一贯的黑衣,褐色的皮肤证明着她并不来自于这个极东之地,也不可能是无意中混入中间的普通人。
紫色的披肩发,稚嫩的面容,还有白色的连衣裙。空寂的脸上已有一丝的表情,空洞的眼神里还是空洞,没有任何事物也好像不存在记忆。甚至被利剑架在脖颈边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没有其他assassin展露出,对青的恐惧。
只要轻轻地移动一下手腕,等到人头落地,这次会战就结束。握紧着剑柄的手将剑刃移动了半分,但在血痕出现的那一刻停顿下来。杀死这个女孩,要比撕开一张纸还要简单。
但是,青做不到。永不伤害女人和孩子,是骑士宣言中讲述的,但是到达战场就等同于狗屁!也没有多少骑士会铭记这些东西。青深知着这一点,但是杀死眼前这个如同白纸一般的小女孩。自己根本挥动不了剑刃。
“-----你---叫什么名字-------”
抬起头来的女孩看着青,没有回答,仅仅只是看着。死寂的眼睛,目光空洞的抬头看着。她是在悲伤,还是痛苦?
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就像只是睁着眼睛这么简单的基础行为。
狂风带起着砂砾吹过,女孩单薄的身体并没有出现普通人那样抵御的行动。青慢慢的握紧手中的剑,抉择往往都给人,即将面对无限遗憾的情感。但是她就是,众多assassin中的一员。
几次隐秘的向er发出询问,但是回答都是极为不负责任的‘你自己判断解决’。青没用嗜血嗜杀的习惯,所以也忌讳随意的进行杀戮。
回头向他们看去,archer依旧是满脸的嘲弄,rider和他的御主保持着若有所思。其余的基本没有什么鲜明的表情,包括青自己的er。
将直剑从小女孩脖子边上移开,猛然的插进炎热的黄沙之中!不再去看女孩一眼,下不去手就是下不去手。如果她身披黑衣,手持利剑,青也许不会这么犹豫。但是事实就是眼前之人根本没有任何战斗的能力,也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不杀普通人青的原则,曾经的自己有过失手,但是如果可以,青不想重蹈曾经的覆辙。而眼前这么女孩,虽然她被冠上着那个战斗的名义,可是她并不存在任何厮杀的能力。
“逃走吧。能逃多远就逃多远,用你最快的速度。作为assassin中一员的你应该做得到这些。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下次我不会向现在一样手软。”
抽出沙地中的直剑转身离开,与之同时的还有青刚刚插剑的地方,空间崩碎出一个并不算大口子。紫发的assassin女孩在空间的排斥下被迫推出固有结界,同时裂口也随之关闭。
“妇人之仁,到最终只会给自己酿成打错。哼哼哼哼哼!!~,难道你不知道吗?caer。”
“这种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archer。众所周知,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可不懂的怜悯。所以如果你说的事情真的可能成真,那后果我也会自己承受。”
archer‘啧’了一声,不再说话,可惜嘲弄的表情却没有改变,给人一种很单纯,但是有些可能真的要比想象中的复杂。
“goodjob~!欢迎回归!~其实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会死在外面什么的,然后迫于无奈绑上rider这条大粗腿,从此日复一日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哈哈哈哈哈~!!------”
一条雪绘不管每次水花都要么给人带来惊喜,或者是惊悚。她就这样站在rider的旁边摇晃着脑袋,完全没有在意rider是否会感到不满。所以青不满的按住她晃动的脑袋,让她的大笑声停止。
“于情于礼,都给你添麻烦了,rider。而且关于放走assassin的事情,如果你有感到不满,我不会推卸任何责任----”
向着已经从马上下来的rider微微低头,这里本就是他的战场,rider作为主场进攻,全歼assassin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在青的请求下导致固有结界的出现,变得不再具有意义。所以青不会逃避关于这方面问责。
”抬起你的头吧,caer。你并不需要道歉,那个孩子曾经和我有过一段缘分,但是命运让那个小姑娘出现在这里。将她杀死,在某种程度上,我也会因此感到不适。所以,这应该是我表示谢意的呐~啊哈哈哈哈!~“
他们认识?青将视线从rider的身上移开,看向将担忧挂在脸上的场中最年轻的er,其年轻的面貌下带着各种各样的忧愁。
喧闹逐渐的平静,固有结界中的热量也开始变得稀薄。摇晃的天空逐渐变黑,结界腐蚀现实空间的力量也逐渐的稀薄。最终军容雄壮的大军也随着沙漠的消失而回归他们原本的去处。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伴随着闹剧结束,这场诸王的宴会并不算是失败。
在木制的酒桶中舀了一杯,rider将酒一口饮下。喧闹过后的寂静总是让人感到不适。
”落幕的时候忽然没有兴致了呐~。“
如同大梦初醒,固有结界中庞大军事的影子让人尤为难忘。虽然并没有呐喊冲锋,但是如此严肃的军容并不是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