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我好好地反省啦,笨蛋!”面对莫德雷德的话,青有些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这是抱怨还是另一种程度的谅解,可惜她背着对着自己看不到她此刻是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呃---抱歉---”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的被动,换句话讲其实就是自己本身理亏所致,如果当时成功的阻止了ncer,也许现在的情况会好上很多。
但是事已至此那就没办法了,人生面临失败十有,可这次却输在一个关键点上,这个责任就只能硬着头皮扛了。青低着头搓着手里的茶杯,失败的感觉可是一点都不好受,这也许是生前顺风顺水惯了,现今面对人生的大起大落,确实就像一个笨蛋一样毫无反抗能力,并且还不懂得反省是何物,这是自己对自身的要求过低了,还是太没有标准了?
想不通也想不明白,青索性站了起来,找点事情做做迫使让头脑振作起来,因为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太消沉可没什么好处,不能在敌方崩盘之前己方就先崩盘了!目光锁定了九头蛇,看到这家伙说起来确实有一件事情可做,而且是非常重要且必须得做的,那就是将它脑袋上的令咒转移到自己手中,放在这家伙头上对少有些让人放心不下来。
着手准备移植令咒的术式,同时青还必须招呼一下门口的那位“assassin,帮我看着这一带周围,我现在要交接令咒,如果这段时间出现异常,我就只能依靠你了,辛苦了。”门口的那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随之也点了点头“唔,噢好的,安心做你的事情吧,我会在这里盯着的。”小莫说着不在干巴巴的坐着,站起身开始警戒起来。
青点了点头,莫德雷德虽然喜欢胡来,但至少做事还是挺认真的,这个可以值得放心。见到一切预先的准备如数进行,低头看着俯身于跟前的九头蛇,深深地吸气,那么移植的事宜就可以在此开始了。发动在蛇头上刻画好了的转接术式,以手触碰令咒将魔力贯通执行转移。安静的置换魔力,看着红色的令咒在手背上由浅到深的浮现起来,而这个过程可一点都不舒服。
这可能是自己所拥有的魔道技术太烂所致,这个青不否认,因为自己的导师梅林就是一个奇葩的魔术师,他各种各样的稀奇的魔术很多,但奇奇怪怪的完全占了一大半,可即便这样他仍旧是当代极强的魔术师,但可惜作为半个弟子没能好好地学习导师的魔道技术,稍微的学了一些可几乎没有多少正经的魔术,故而当年的疏忽,没想到会在死后吃苦头。
令咒的移植是一种又麻又痒的古怪感觉,青说不准是不是自己操作的问题,还是操作方法不对所致,但至少令咒正在转移到手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五分钟过去,屋内震动的魔力消散,令咒成功的转移,一切紧张的气氛也就一并的散去。门口巡视的莫德雷德见到一切结束转而回到了屋中,前来查看情况。
“怎样?成功了吗?没成功的话是不是说明我可以借此发难砍了你,然后我们两个都完蛋,圣杯战争结束!什么的“关于己方从者的戏言,青非常平静的点了点头”确实可以哟,不过很可惜这只能算是你的妄想了。“晃了晃手上的令咒,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也没有caer暗藏在上面的诅咒,因为一切负面的东西都已经被九头蛇有抵消了。
而这这么说起来确实是苦了这个家伙,尽管它没有理性和意识,所有的一切基本都是遵照野性,但无疑它是最佳的伙伴,任劳任怨,无论什么命令都会遵照,唯一的缺点就是赶不上现在的强度要求,它没办法正面的参与之间的交战,所以它才会像现在这样被雪藏起来,但论性能绝对不比身边的那个有着英灵灵格的家伙差!
小莫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而眯起了眼睛,并更为靠近了几步“唔?你这家伙是不是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就感到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总觉得竟然有种在那个九头怪面前抬不起头个感觉啊----”“是错觉吧?不要想多了。”对于这种事情做为当事人之一自然需要矢口否认,即便被她发觉蛛丝马迹也要坚决否定!
青看着莫德雷德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心中暗暗地松了口气,当时真的是没想到她的直感会这么敏锐。不过现在先不论这个,伸着手背看着那三划赤红色的令咒,拥有这三划圣痕的存在真的是一种神奇的感觉。蕴含着庞大的魔力,仅仅一划就足够强行让从者做到一次极为巨大的转变,甚至与之同时一些御主才能观测到的东西,自己也已经能够看到。
“这就是作为er的感觉吗?”青看着莫德雷德,她的各项属性,固有技能以及宝具就像是心知肚明一般在脑海里浮现出来,虽然说这种古怪的信息从脑子里冒出来非常让人不舒服,但所幸这不是什么危险性的东西,毕竟伦敦时计塔收录的记载当中好像也没有御主死于令咒这种事情,可是脑子里第一次被圣杯力量塞进一些东西,心里不舒服确实不可避免。
把微妙的感觉放到一旁,青笑着摆出了手背上的令咒“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是你的御主了莫德雷德卿,我们今后是否能获得胜利!可就要多仰仗你的力量了啊。”“啊,知道啦知道啦反正你能想起我就行了,因为你说的一半基本都会是空话,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个想法,但应该是不会错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这样的一个混蛋。”
莫德雷德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