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摊了摊手“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保健室是有防止外界噪音打扰而特地有经过隔音装修的,待在里面基本连走廊上的声音都只能听得到一点点,如果你们不信可以亲自尝试。至于为什么要说谎---“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因为这个问题真的很麻烦,想要编造的天衣无缝大有难度,而且还有一个观察力极强的警员盯着,想胡说八道确实要掂量掂量。
“这是我的私事,我有权不告诉你们。”青平静的看着对方,为今之计只有先拖着了,这种措词说让看着毫无说服力,甚至可以说就是纯粹的隐瞒,但不可否认其强硬的程度。土屋警员见此情形难免的烦恼起来,实时记载的笔迹也只能停下“好一个有权不想告诉我们,呵你这么说,我们确实没办法细问,但你应该明白,隐瞒只会对你更不利,不考虑一下吗?”
“不用考虑了,就是因为是的问题所以我才拒绝回答,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杀人。”青说着拿起手边的一次性水杯,但发现杯中的水已经喝光了,然后水野警员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拿过杯子去饮水机接满水随之递了回来,同时问道“警方不会侵犯你的,但大概什么原因可以告知吧?生理,情感,恩怨,或者其他之类的。”
青干笑了下,眼前的两个家伙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但既然对方已经问了,那么在不需要给出具体答案的情况下,随便用个不痛不痒的理由来圆谎相对会方便很多!“一些心理上的矛盾而已,我就只能告诉你们这些。“将一切不利因素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把不可控的推向与事件无关的方向,这虽然不能解脱嫌疑,可依然有了摆脱的可能。
两名警员如同预想中的一样皱起了眉头,所有的突破口被搪塞的严严实实,原本他们掌握到的线索断的一干二净,最大的嫌疑人看似配合却处处作对,从头到尾的盘问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这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找不到任何凶手的证据,可以说如果他们仍旧找不到有利的东西,那么这个案子必然只能存进档案室,直至被人遗忘。
土屋用胳膊肘定了定他的搭档,水野瞬间会意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审讯室。青看着那位警员的离开,直觉告诉自己他应该是去学校核对盘问得来的供词了,顺便寻找新的线索。线索能不能找到这是个未知数,但核对供词完全不需要担心,因为此时此刻留守在木屋的九头蛇已经配合校舍中的魔术将一切伪证都布置齐全了,保健室中无论是指纹还是枕头上偶然残留的头发,一切的一起都已经布置妥当。
人多好办事,这话虽然听着不怎么正派,但确实有着其本身的实用性,九头蛇的布置虽然不能帮自己洗脱所有嫌疑,但很大程度已经可以保证不会出现意外,而剩下的就是想办法怎么摆脱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