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他是个中医,中医里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诡异手段,否则也不会被西方人称之为巫医了。”
嘉敏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脸上带着忌惮之色道:“南洋的降头师,苗疆的草蛊婆,哪个不是诡异莫测,让人无法置信,但他们可是真实存在的啊,一个厉害的中医会点巫术,似乎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祝由术,他对爸用的一定是祝由术,我记得中医当中最神秘的就是祝由术。”
杰尼卡以她对中医的一知半解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看透了真相。
若是丁宁知道她竟然把自己的神识催眠误认为是祝由术,肯定会感到哭笑不得。
周浩坤的脸色变了,是啊,既然降头师和草蛊婆这样科学无法解释的人物都能存在,精通中医的丁宁会点邪术似乎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更何况,他想起当时紫星阁会所的灯光根本不受灯光师的控制,似乎就是丁宁搞的鬼。
“那现在……怎么办?我去找他吧。”
父亲和大哥现在倒下了,周浩坤作为家里唯一完好的男丁,只能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出。
“今天是年三十,找他也不合适,你爸虽然意识浑噩,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是过两天吧,记住,咱们有求于人家,态度一定要好一点,条件嘛……只要不过分,随便他开。”
挨打要立正,这点觉悟嘉敏还是有的,唯恐这个不省心的小儿子不但人没请回来,再惹恼了那个煞神,给周家带来更大的麻烦,极为严肃的叮嘱道。
哪怕她再不想去求丁宁,但为了老公和儿子的安危,也为了周家,只能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但她同样也很清楚,既然丁宁已经出手了,还变着法的逼着周家去求他,就说明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心理准备。
“我和二哥一起去。”
杰尼卡主动请缨道。
“也好,到时候你们兄妹两一起去,也显得我周家比较有诚意。”
嘉敏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下来,毕竟,小儿子办事不靠谱,女儿还是很识大体的,有她跟着,应该不会坏事的。
……
此刻,在苏家大院外面的丁宁很纳闷,神识感应中,苏家不但没有老妈的身影,就连幽也不在。
苏老太爷倒是在,只是面色阴沉似水,端坐在房间里闭目养神,似乎遇到了什么很不开心的事情。
整个苏家虽然张灯结彩,但那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老管家正在指挥人开始拆卸那些代表喜庆的红色条幅和红灯笼,换上白布条幔。
苏家死人了?
丁宁立刻反应了过来,脸色变的有些古怪起来,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会挑时候,竟然选在大年夜里去世,这不是给苏家添堵吗?难怪苏老太爷脸色那么难看。
陈启航的事情他是心知肚明的,但苏家的一个女婿而已,死了也就死了,还不至于让苏家这么大张旗鼓的在家里挂上代表丧事的白布,所以,他确定绝对不是因为陈启航,而是有苏家人去世。
难道是苏正东那个老东西挂了?丁宁怀揣着最大的恶意幸灾乐祸的想着。
不得不说,虽然外公一脉和苏正东一脉现在已经达成了和解,但他
却很清楚,这并不表示两脉之间的恩怨纠葛就真的彻底化解,只是一种利益上的交换和妥协罢了。
老妈这些年所受的苦虽然是因为拒婚赵家而引发的,但苏正东这一脉的人才是最大的帮凶,没有他们的落井下石和推波助澜把事态不断恶化,老妈这二十多年又怎么会承受着所有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所以,对他们这一脉。丁宁可是没有任何的好感可言。
甚至,连带着对苏老太爷丁宁都不是太感冒,若不是他装聋作哑,纵容苏振东一脉胡来,老妈又岂会受这么多年的苦。
“幽,在哪?”
丁宁没有去跟苏老太爷打招呼的意思,整个苏家,他也只认外公和老妈两个亲人罢了,直接给幽打了个电话。
听到幽娓娓道来,丁宁的脸色瞬间变的古怪起来,苏婉瑜出车祸死了?还是撞上了赵子锋的车而同归于尽?
抱歉,原谅丁宁用了“同归于尽”这个词,反正在他心里,无论是苏婉瑜这个阴损刻薄的妇人还是赵子锋这个卑劣小人都是死有余辜,他们的死简直就是老天开眼啊。
说句心里话,对苏婉瑜这处处针对老妈的尖酸刻薄的臭娘们,丁宁早就恨之入骨了,若不是顾忌她是老妈的血脉亲人,还是苏梓彤的亲生母亲,他早就让她无声无息的人间蒸发了。
现在,得知她的死讯,还是那种很不光彩的死讯,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因为,苏婉瑜所驾驶的那辆车子竟然是经过特制改装的,车厢里情趣沙发、皮鞭、蜡烛、情趣道具等等一应俱全,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这女人得有多饥渴啊,随时随地都能就地来一发。
可以说,苏婉瑜虽然死了,但也因为她的车上装置而身败名裂,沦为整个燕京上流圈子里的笑柄,让苏家为之蒙羞,难怪苏老太爷的脸色会那么难看了。
但那关丁宁鸟事,苏家是苏家,他是他,虽然他救了苏老太爷一命,但那是看在姐姐和老妈的面子上。
他从来没有以苏家人自居过,更没有任何认祖归宗的想法,他姓丁,不姓苏。
不得不说,对于造成他们一家三口分离二十多年的罪魁祸首之一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