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邓禹若是前去追赶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此时的刘秀已然受伤,他的重点自然是放在刘秀的身上,那些坏人总会有抓住他们的一天,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陛下,您现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邓禹回到刘秀的跟前赶忙拉开所有人挤到跟前连连追问,还不住的上下打量着他,生怕他哪里去少了些什么。
刘秀面带微笑,“朕没事,只不过就是受了小伤而已,休息一阵就好了,不碍事的!”
话到此处,邓禹心中怒火再燃,登时回身来到鄂瑞那的跟前,一把将其头发揪了起来,“好你个家伙,竟然做这种人的奸细,难道你就不知道你三妹的死都是他造成的吗?”
“我三妹还没死,她怎么回死呢?那天他们还跟我说她还活得好好的呢!”鄂瑞那顿时态度大变,整个人瞪大双眼,开始咆哮起来。
“你还真的是太相信他了,你难道见过你三妹?还是说你三妹还真的告诉你她还活着?”刘秀迈步来到他的跟前又道,“你三妹的尸体我们可是亲自查看过,而且也进行过现场的验尸的,难道这一点你都不相信吗?”
说到这一点,此时的鄂瑞那登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片刻后,刘秀轻叹一声,“算了,这件事情自然也不要跟你多说了,走吧,既然你都已经跟他们是一伙儿的,那究竟该如何处置,还是把你交给你的两位兄弟吧!”
鄂瑞那顿时被刘秀带着返回了他们的山庄。
“请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二弟为何要被你们绑着?”罗杰看到鄂瑞那被他们绑着登时满心的不解。
亚托奇也是登时指着刘秀怒道,“你们这群野蛮之人,为何要绑着我二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们竟然要这么对他?”
刘秀倒是不曾回答,只是来到旁边坐下,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要邓禹这个做臣子的来开口,“究竟我们为何要这么做还要询问你们的二弟了!”话到此处,邓禹转头看向鄂瑞那。
此时的鄂瑞那语塞,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罗杰倒是很奇怪,登时来到他的跟前问道,“二弟,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要绑着你啊?”
鄂瑞那始终不敢开口,他知道若是他讲了出来,只怕是他的处境可就是非常的危险了。
“既然他不说,那就我来告诉你们吧……”登时将其所做的一切全经过尽数的讲了出来,罗杰听过后,差点气的晕了过去,幸亏邓禹赶紧帮忙抢救了过来。
待其睁开眼睛,刘秀不由得登时淡淡的道,“大庄主,你没想到吧,你的身边竟然还有别人安插过来的眼线,甚至是你自己的兄弟都已经是成为了不可靠的人,你觉得你的身边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人吗?”
听到这般情况,罗杰缓缓的坐了起来,看着身边的鄂瑞那顿时一巴掌打了上去,红色的手掌印顿时浮现在他的脸上。
“你说,到底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请你竟然会为他卖命!难道他比我们的三妹还重要吗?你竟然帮着外人……”罗杰此刻老泪纵横,尽管满腔愤怒,其话语之中的怒其不争也是能够感受得到。看到这般,此时的邓禹不由得立即道,“若不是他,我们老爷也不用被毒打了有点难,而且脖子上还留下了伤疤,你说吧,这次的事情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吧?”
罗杰转头看了一眼刘秀,的确脖子上多了一道已经结痂的伤疤,心理登时很是过意不去,颤颤巍巍的起身朝着刘秀深施一礼,“实在抱歉,是我教弟无方,害得各位饱受苦难,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就是了,我们能够满足的就绝无怨言。”
刘秀倒是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算了,这件事情也就算了,只要她不是跟那群乱臣贼子上了同一条船就好了,只是我们虽说有了你们的那个方子能够解毒,但是我们却并不懂得当中的文字,所以对那个方子的真伪度……”言止于此,刘秀未曾多言。
罗杰自然明白刘秀的意思,登时道,“三弟不如你跟随这几位东土一趟吧,反正那个方子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你最拿手的,你去最合适不过了。”
听到这句话,刘秀等人都立即看向亚托奇。
亚托奇脾气不好,这是几兄弟都清楚的,但是其若是其能够钻研某些事情,那自然是不必多说,聪明程度异于常人,而且也很明事理,“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由我亲自去一趟吧。可是我不在家的时候大哥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罗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刘秀此时倒是忽然道,“多谢两位的好意,只是眼下我们还不能够离开,还是要先把那个祸患除去,否则的话到时候对你我都仍然是威胁。”
说来此时的刘秀自然是不能够放过他们。若是他们不动手打了刘秀那还好,他这个人自然是尝尝平易近人,从来都不会刻意的盛气凌人,只是如今有人想要他的姓名,那自然是不能够善罢甘休的,毕竟也只有这种“蛀虫”才真正了破坏了老百姓的安定和平静的生活,只有将他们除去才能够真正做到万事大吉。
与此时同,余亮带着断了一条手臂的刘庆回到了他们的古堡当中,一路之上刘庆疼得死去活来的,可以说都不知道昏死了多少次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哥会被人砍掉了一条手臂?”率先绕行赶回来的刘鲤看到刘庆这般,登时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余亮登时道,“还能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