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笑:
“玲玉公主,现在也不小了,哀家给她物色了一个不错的夫家,使臣楚怀德,我看就不错,只不过是听说你和楚大人相处的比较密切,所以特地过来问问你。”
夏叶儿便问道:“不知太后娘娘,玲玉公主与您是什么关系?”
太后有些不悦,道:“叶儿姑娘对本宫的家室怎如此关心了?”
夏叶儿笑了笑,缓缓站起身,道:“臣女听闻玲玉公主是太后娘娘的公主,臣女想,若真是如此,楚怀德是不是配不上公主了。”
太后莞尔一笑,道:“原来叶儿姑娘是因此事。那本宫不妨明说,玲玉公主并非本宫公主,而是本宫的哥哥的女儿,封为公主的。如此,怎么就配得上了吧?”。
太后的心思,夏叶儿早已看的明明白白。表面上看起来祥和,而本心也不过是个蛇蝎妇人罢了。也难怪,夏叶儿向来不喜欢深宫中的这些事。明明厌恶得很,却为了活命对憎恨的人笑脸相迎。若是不使用一点计谋,便会被其他人所谋害。
这样想着,夏叶儿对太后回了一个笑,道:“原来如此,那不知楚怀德对玲玉公主意下如何?”夏叶儿说着,语气中带了不少尖酸讽刺。
太后笑了笑,不再言语。那些妃嫔早已看不惯了夏叶儿,心中早想让她刁难出丑。
宫外偏殿中,即云王爷在正厅踱步,很是不安。他也知道太后召见夏叶儿,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知道夏叶儿面对那些颇有心计的女子,心中作何感想。
侍卫走过去,对即云王爷道:“王爷,坐下歇息会吧,您这样把自己弄得焦头烂额的,也没什么用啊。”
即云王爷说道:“可是我静坐在这里,更是没有什么用了。一想到太后带着众妃嫔对叶儿各种为难,尖酸讽刺,我就觉得哪都不舒服。后宫那些城府极深的女人,也不知道思瑶能不能平安。”
侍卫道:“叶儿姑娘吉人自有天相,那些妃嫔想必也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分出格的举动,顶多言语上刻薄讽刺了些,也不碍事的。”
即云王爷道:“但叶儿心性高,你也看到了,在楚怀德那里把楚怀德气成那样子,也难保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去气太后。真让人头疼。”
侍卫道:“王爷,您又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呢。还不如出去散散心,要是叶儿姑娘回来了真不高兴,您也可以开心点然后哄她开心啊。”
即云王爷想了想,说道:“说的也是。那这样,你陪我在外面集市上走走,看看能有什么东西是叶儿喜欢的,我事先准备好,待她回来了也不至于太难过。”
侍卫忙到:“好。”
便随着即云王爷一起出去了。
在集市上,又恰好碰到了一位住在京城的友人。那友人又何尝见过即云王爷如此忧心过?便邀即云王爷去了湖中亭上游玩。即云王爷自知无法拒绝,也便好同意了,随着友人一同前往。
友人对即云王爷道:“即云王爷可是有什么心事,看你愁眉不展的。”
即云王爷道:“可不是,是皇宫中的事,也没什么,只是如侍卫说的我庸人自扰罢了。”
那友人道:“即云王爷曾经可是从来不管这些琐事的,如今不忙活自己府中的事,怎么倒管起楚怀德府中的事情了?”
即云王爷叹了一口气,饮下一杯酒,道:“一言难尽啊。”
说着,便不再言语。大概是你一言我一语聊起过去的事,闲谈了有半个时辰吧,楚怀德便道:“怎么,你如今也成了一个闲人了?”
友人道:“哪里称得上是闲人,若说清闲,有谁能比得过你即云王爷。只是今日无事罢了。”
即云王爷想着要是夏叶儿回来不见他人,会不会担心,便忙对那友人道:“不巧了,我今日正好有事,就先告辞。”
那友人强拉住即云王爷,道:“怎么,你能有什么事?”
即云王爷道:“那你以为,我来京城做什么。若是无事,这么久的工夫我可是早就去游山玩水喽!话说,老兄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那友人笑道:“也快了。别净说我,你呢?”
即云王爷想了想,遗憾地说道:“若是情况好,或许会等个三五年。若是不好,想必是此生都无法喝到我的喜酒了。”
友人道:“为何?”
即云王爷摇了摇头,道了声:“实在是不好意思,告辞。”说着,便离开了。只剩下友人坐在亭子里,百般不解即云王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夏叶儿还是没有回来。即云王爷只得又坐在窗边,往外观望发起呆来。
此时夏叶儿在太后正殿里,情况也不大好。
那个岚贵人突然对夏叶儿道:“最近本宫在这宫里,也听说使者馆发生了不少事情呢,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
夏叶儿道:“既然贵人已经说是传言,有怎么还来问臣女是真是假了?”
岚贵人道:“既然是传言,自然有源头。这自然是从使者馆流传出来的,若无半点依据,想必外人也不敢随意到处乱说。”
夏叶儿道:“这外界的传闻,真真假假又有谁知。倘若臣女今日出去大肆传言宫中的一些事,即便不是真的,但是想必也会有很多人相信。那些莫须有的,人说得多了,假的倒也成了真的了。”
岚贵人道:“虽然话是如此说,可是本宫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叶儿姑娘怎么就敢一口咬定必然是外人造的谣呢?”
夏叶儿坦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