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一边跑,一边留着眼泪只骂:“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钱袋!”
“都这会,你还有心思想你的钱,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美丽的脸吧!”
听到夏叶的话,陌上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到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摊贩问:“叶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跑啊!”可是这样跑下去也不是办法,夏叶拉着陌上一个急拐弯跑向了另一条路。
直到那些摊贩都从她身边跑了过去,夏叶才送了口气,把竹筐从头上拿下来。
“总算躲过去了。”夏叶抹了把汗,小心脏不安分的跳动着。
陌上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夏叶:“叶子…我的钱袋…”
“行啦,别哭了!”夏叶吼了一句,夏叶的陌上默默的在那里抽涕,好像夏叶欺负了他一样。
夏叶从怀里掏出绘布图,看了下自己的位置:“哇靠!我们现在就在这条街上!”
“什么啊?”陌上凑过来问。
“你看这里。”夏叶指着地图上的位置:“如果没有错的话,我们身后这间大酒楼就是我的产业基地了。”
“乖乖!她们居然没告诉我,我的产业居然这么大!”夏叶看着身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酒楼,生意红火的很。
“看来可以大吃一顿了!”陌上搓着手,兴奋道,然后又看了眼夏叶手里的绘布图,突然觉得那里不对,然后又自己看了几眼。
“叶子,不对吧?”陌上晃了晃还在犯痴迷的夏叶。
“有什么不对的。”夏叶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场她在酒楼胡吃海喝的场景,两只眼睛贱贱的眯着,盯着眼前这个大酒楼,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
“这位置根本不对!”陌上直接晃醒了还在做梦的夏叶,然后指着酒楼旁边一间夹缝处的药铺:“绘布图上的位置好像是这间药铺。”
“什么药铺?”夏叶看着陌上指的药铺,刚才她怎么没发现这里还有个药铺?夏叶赶紧又拿过绘布图瞅了瞅,位置好像确实更贴近这个夹缝的小药铺。
“我的产业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小药铺?我可是产业遍布全国的云宫宫主。”夏叶看着那间窄小的只能容一人进去的药铺,甚至连门口的牌子都遮不下,有点底气不足道。
“算了,我还是先进去问一下吧。”陌上撇撇嘴,他当然也不希望是这间小药铺。
药铺里面,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看到陌上进来,放下手里的账本:“公子想抓什么药?”
“你怎么知道我是男的?”陌上看着了下自己的打扮,难道很丑吗?
老头嘿嘿一眼,漏出满口碎茬的牙齿:“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眼睛却看人看的很准。”
陌上凑过了句:“天王盖地虎。”
老头眼神突然一亮:“你是云宫主?”
擦!口号对上了,看来还真是这里!
老头慌忙从柜台出来,想要行拜见之礼,被陌上拦住:“老伯,我不是,外面那个才是。”陌上出去把夏叶叫了进来。
“属下拜见宫主。”老头年纪大,心里却很明镜,恭敬的朝夏叶行礼道。
“老伯快不要多礼!”夏叶嘴角抽了抽,这就是她们云宫的产业吗?
“宫主快坐。”老头拿了一个虽然破旧但还蛮解释的凳子给夏叶。
又拿了一个给陌上:“属下陈全,没想到宫主竟然会亲临小铺,真是让小铺蓬荜生辉。”
夏叶轻咳了一声,看着这间窄小的药铺:“老伯这里这么小,每年给云宫的盈利能及格吗?”
夏叶这么随口一问,陈全赶紧跪在了地上:“属下惭愧!”
“哎哎…陈伯有话就说,你这样跪我,我可受不起。”看着差不多跟自己爷爷一般年纪的陈伯,这样确实是折煞她了。
“谢宫主。”陈全起身,忐忑的走到柜台,拿起柜台上的账本:“这是这几年的药铺账本,宫主请过目。”
夏叶接过账本大致翻了几页,这本账本,从最前面看,每年盈利也都不少,可是最后这几年的账页,不仅没有盈利,反而全部都是云宫在倒贴,本来是盈利的账本,居然变成了欠账本。
“为什么我看这药铺前几年还在盈利,这几年就不盈利了呢?”
“说来属下惭愧,这间药铺本来没有这么狭小,结果却被小儿赌博耗光了产业,多亏了宫主大量,不仅没有责怪属下,还每年都有补给,才让属下继续维持开下去这间药铺。”
“什么?”夏叶觉得这完全是在扯淡:“到底什么情况?”
“原先,上一任云宫宫主在位时,这间药铺和旁边的那间酒楼是一样大的,结果这几年小儿迷上赌博,把药铺赌了出去,所以药铺被翻盖成了酒楼,这间药铺就只好外这个夹缝中维持生计了。”陈全满脸愧疚的说。
她听白音说过,各地的产业每年都会由个个堂主上交盈利,如果这样的话,岷州堂主岂不是要少一个店铺盈利?
“都是属下无能,还请宫主责罚。”陈全又跪在了地上。
“陈伯快起,既然药铺沦落至此,那岷州的堂主就没有做什么行动吗?”夏叶扶起陈伯问。
“堂主来过,看到这个情况后,就说让去属下暂时先维持这个药铺,毕竟这里是云宫的一个产业点。”陈全如实说。
“叶子,那现在怎么办啊?”陌上在一旁着急的问。
“能怎么办,既然酒楼本来是属于云宫的产业,我们自己是要夺回来了!”空欢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