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夏叶看了眼周老伯:“周老伯,今天在公堂上你也听见了,衙门没有确切的证据根本拿钱大贵没有办法,现在不管阿红有什么冤情,生前被钱大贵怎么了?咱们都一无可知。”
“只是可怜了阿红,就这样含冤而死。”夏叶说的时候一直注意着牛娃的表情,只见牛娃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夏叶继续道:“我听说阿红生前有个喜欢的人周老伯可知道是谁?”
周老伯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这孩子心思缜密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留在心里。”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不知道阿红喜欢的人是谁,如果知道喜欢阿红的人是谁,也许这其中就可以解除谜团了。”
“喜欢阿红的那个男子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让阿红沉冤得雪,不让她蒙受不白之冤的,如今咱们没有证据,阿红受的所有的苦我们都无法向钱大贵讨回。”
说完,夏叶也红了眼眶,然后强忍着泪水道:“周老伯也别太伤心,逝者已矣,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为阿红姑娘昭雪,挖出凶手。”
周老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泪水挂在脸上却心里委屈的哽咽着:“李讼师说的是。”
“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什么可以绳之以法钱大贵的证据,如果周老伯有什么信息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我们也一定会努力为阿红姑娘昭雪。”
说完这些煽情的,夏叶看着牛娃问:“对了牛娃,阿红死的那天你见过她吗?”
牛娃看着夏叶眼神却明显在撒谎:“我那天没有见过阿红。”
夏叶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现在没有证据,也不能拿钱大贵怎么样,只能让这个恶人继续逍遥法外了。”
周老伯和牛娃起身送夏叶,走到门口的时候夏叶看着门口的花故意装作不经意的问:“这些花看样子好像都有人在照顾啊?”
“阿红走后,这些花一直都是牛娃在照顾着。”周老伯道。
“牛娃对周老伯家还真是如同半个儿子,如果阿红能有牛娃这样喜欢的人就好了,也许我们就能破案为阿红昭雪了。”
牛娃被夏叶的话说的一愣,随后又掩去。
“周老伯,我们会继续找阿红以前喜欢的那个人,也许只有找到她阿红也可以沉冤得雪,我也相信他一定会阿红证明的。”夏叶走的时候又丢下这句话,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说给牛娃听。
出了河东周老伯家,楚承孝好奇的问:“叶子刚才明明已经知道了牛娃就是阿红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说破?”
“如果这个牛娃真的喜欢阿红的,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站出来说清楚真相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夏叶猜测道,然后又拿出那封信看了看马路我心向阿红。
回到客栈,夏叶坐下静等着,现在只有证据自己找上门了,她刚才用的是激将法,就看牛娃怎么决定了。
就这样安静了两天,楚承孝开始有点等不下去了,然后走到夏叶的房间问道:“叶子,你确信证据会自己找上门来吗?”
夏叶内心也有些不安道:“再等等。”
“公子,衙门周老伯的案子开堂了,彭大人特地让小人来通知公子。”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
“开堂了?”夏叶奇怪的看了楚承孝一眼:“难道周老伯有什么新的证据了?”
二话不说,夏叶和楚承孝赶紧朝衙门跑去。
等到了衙门后,夏叶发现周老伯和牛娃一起上了衙门,旁边跪的是钱大贵和佟人
夏叶赶紧跑到朝堂上,然后行了行礼:“彭大人。”
“李讼师,怎么来晚了?你的讼状人没有通知你吗?”佟人讥笑道。
“李讼师。”周老伯不好意的看了一眼夏叶。
“怎么回事?”夏叶着急的问。
周老伯看了眼牛娃道:“牛娃今天跟我说他可以作证指认钱大贵,我一着急就直接带着他到衙门来了。”
夏叶看了眼牛娃,然后道:“什么证据?”
彭源拍了下案板道:“李讼师,先安静。”
“是,大人。”夏叶先退到一边,心里猜测着牛娃是有什么证据。
他们居然没跟她商量就直接来了衙门,也不知道他们手里有什么证据,能不能扳倒钱大贵。
“堂下之人,你说你有了新证据,本官问你是什么证据?”彭源问。
牛娃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回禀大人,小人知道阿红为何投河自尽。”
“为何?”
“那天小人照旧去给周大伯家去挑水,结果刚进周大伯家就看到阿红坐在院子里哭,于是我就上前问她发生了什么。”
牛娃说完看了眼钱大贵道:“后来阿红告诉我说,昨晚钱大贵来找过她并且还…”
“还怎么样?快快如实说来。”彭源拍了下案板道。
“阿红说钱大贵**了她,阿红担心周大伯担心所以什么都没有说,后来我就安慰了她一会,谁知道半晌就听见阿红投河自尽的消息了,阿红一定是受不了心里的屈辱所以才投河自尽的,大人一定要为阿红做主啊!”
什么?钱大贵那天晚上居然**了阿红?难怪阿红会投河自尽,夏叶气氛的指着钱大贵道:“你还是不是人?”
“我可怜的阿红…”周老伯老泪纵横在公堂上。
钱大贵紧张的看了眼佟人,只见佟人点点头,然后道:“大人,我觉得不能只听牛娃一个人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