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触到公西楚杀人似的目光后不由讷讷的住了嘴,小心翼翼的朝后退去,然后一溜烟似的跑回了家将门拴紧。

其他想打报不平的邻居也不敢出声了,有人眼尖认出了公西楚,“咦,这不是那天踢了王婶子的人么?”

“对,他就是姜寡妇租户的相好。”

姜寡妇虽疼的要命却还是把这几句话听了进去,心中竟有丝后悔,当初王婶子挨打她还笑话人家来着,觉得王婶子太张狂谁都敢得罪,现在看来,张狂明明是这个该死的男人!

怎么没人来帮她把这男人赶走啊?就是报官也好啊!姜寡妇疼的又愤怒又害怕,抱着受伤的胳膊朝门口一看,刚才还栖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没了踪影,就连王婶子都跑了。

“你刚才在说谁?”公西楚冷着眼看姜寡妇,大有她敢点头就一鞭子抽过去的意思。

姜寡妇浑身一个哆嗦,吓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抖着嘴唇不敢吱声。

“哼!”公西楚不屑的冷哼一声,再次问道:“华容华在哪儿?”

“不、不知道。”

“嗯?”

“真、真的不知道啊,昨天我们作坊放假,我去书院给儿子送吃的,下午刚进屋华、华娘子就回来了,不过她回了自己屋就没出来啊!早上我去上工走还在睡,刚才回来就没见她。”姜寡妇怕再挨打,忙把什么都说了。

端午节姜文本来要回家过的,但姜寡妇怕王婶子姐弟突然回来给儿子看到不好,就说华容华带了很多人回家怕影响他学习便没让他回来。

“不是你们打架她才搬走的?”公西楚怀疑着问了一句。

姜寡妇简直要委屈死了,被抽的生疼不说,还不得不陪着小心,“没打架没打架,就、就是拌了几句嘴。”

公西楚顺着姜寡妇指的方向进了厢房查看,里面果真空空如也,而且屋子里很干净没有灰尘。

那个女人能去哪儿?庄子上没有,也没去陆家,会不会是回她自己的家了?华家么?也有可能,再闹僵过节也得回去啊!

公西楚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去华家看看,到了院子里就看见姜寡妇正抱着受伤的胳膊抹眼泪,不由冷嗤一声,心道这女人还真是没用,就知道哭!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扔了过去。

“喏,拿去看伤吧!”

姜寡妇抚着胳膊的手一顿,满是泪花的眼睛微微张大,看着那锭银子发呆,这得有十两吧?

公西楚越发的不屑,冷哼一声直接来到大门外,直接上马往回走,琢磨着,华家那边还是让莫安去打探更好些,待马走出巷子口时他忽然想起红桃来,华容华最近正跟她打的火热,不会去了那里吧?

扭转马头直接往隔壁巷子出发,公西楚眉头紧皱,怎么才能让华容华离这个女人远一些?

“容华妹子已经走了啊!你没看见她么?”红桃见砸门的是公西楚有些惊讶。

走了?这么说那女人确是来了这里?公西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问:“什么时候走的?”

这时,朱老板站在院子里脸色难堪的问红桃,“他是谁?是不是我碍着你们了?”朱老板以为公西楚是红桃的恩客,见他穿戴不俗而且长的又比自己好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红桃见状娇笑了一声,过来亲昵的挽着朱老板道:“这是公西公子,是容华妹子的男人,就你刚才见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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