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心如死灰,自知九死一生,也就放开了,无所顾忌。
死在凌云宗手上,和死在妖兽口里,反正都是死,怕个鸟毛。
曾河怒气冲冲,就要再度开口。
忽然,凌云圣子,冷淡道:“你去。”
他的目光,正是看着,曾河。
曾河心跳,瞬间加速。
砰!砰!砰!……
巨大而又急促的声音,清晰可闻。
曾河面带哀求,软趴趴的跪了下来,“师兄……”
“马上去,再敢拖延,一拳打死!”
“叫师兄?我呸!我凌云宗圣子,是你配叫师兄的?”
“什么狗东西,不过是一条,蠢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做了我凌云宗人。”
“可笑至极!”
曾河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这群凌云宗人,在他有用的时候,他就是,一条好狗。
在他无用的时候,他就是,一条蠢狗。
说来说去,终归改不了,他不是凌云宗人,而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