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剑老鬼居然被杀了?这……这无名小子竟如此恐怖,那么岂不是说连自己的处境也有一些危险?”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嗯!这小子的真气似乎已耗尽了,此时正是趁其病要其命的绝好时机哩,嘿嘿,万不可错失了……”
兔死狐悲,对岸的长恨老祖见血剑老祖忽然倒下,心中莫名一怆,杀心即起。
于是,长恨老祖灵机一动,他就打算来一出祸水东引之计,当下他一边与东伯雪鹰厮杀,一边且战且退,慢慢向岳秋白靠拢而去。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长恨老祖就已横渡了河面,只差那么几十步的样子就接近岳秋白了。
而岳秋白此时正全力运转大吞天法,一副浑然不知危险将至的样子。
其实,岳秋白当然是知道,不过,他也一时很无奈罢了,此际的他,体内的真气所余不多,就算他有心想遁走,却也走不远的呀。
除非随着瀑布一跃而下,但不晓得会不会摔死过被淹死?
为今之计,他只好赌一把了。
赌什么?
就赌他自己的大吞天法之吸力诀所形成的无形力茧能不能抵挡得住长恨老祖的拳脚?
幸好,长恨老祖不以什么灵兵或圣兵为武器,不然,岳秋白可不敢冒这个险的了。
抱此一念,岳秋白索性闭上两眼,不去理会长恨老祖的行动路线,而是一心一念的疯狂的运转大吞天法。
在三个黑洞的极运转之下,不一忽儿,岳秋白周身就包裹在一团血色的茧子之中。
嗖!
此时,长恨老祖已然迫近,冷笑一声:“哈哈!小子,老祖好心来送你归西吧!”
说完,他飞身一扑,毫不迟疑的一掌朝岳秋白的身上拍落。
砰!
下一刻,他一掌就结结实实的印在了血色之茧上。
立即,血茧就传来一阵咔咔之音,龟裂了开来。
不过,还好并没有被彻底的击碎。
血茧中,岳秋白闷哼了一声,体内的血气猛地一涌,嘴角就溢出了两条血线。
这一刻,岳秋白的处境却是极其凶险的,敌人的掌力,一半被血茧抵御掉,但还有一大半侵入了他的体内,肆无忌惮的要破坏他的经脉。
真气忽然一阵混乱,那三个黑洞就停止了运转。
但岳秋白两世为人,临危不慌,无比的镇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真气,而后又赶紧催动法诀。
黑洞卡顿了一下,就继续运转了起来。
而表现在下外的,只见那一只包裹着他血茧忽然一阵急旋起来,上面的裂痕就弥合不见了。
“什么?这……这小子究竟修的是什么邪术?竟然扛住了自己的全力一击?”
“哼!老子可不信你真的这般强横……再吃我一拳!”
——长恨老祖见自己一掌拍下,只把血茧震裂了几道纹路而已,但只一顿,忽一旋转又恢复原样了,不禁大为惊诧。
而他作为一尊老祖,傲气凌然,绝不容许自己威严遭到一丁点的挑衅,当即勃然大一怒,先闪身躲开了东伯雪鹰的一记抓击,而后他不理会东伯雪鹰,猛然上行,挥拳就直击血茧。
这一拳,正是长恨五法中的大杀式——
恨天不公,一拳崩之!
拳风呼呼,拳劲无匹。
毕尽全身之力,欲以一拳定乾坤。
下一刻,无敌的拳头就落在了血茧之上,砰然大响。
可是,一半的劲力却被卸去,只有一半的破坏力作用其上,又是只震裂了几条裂痕而已。
但很快就被修复了。
“呔!如此邪乎?老子可不信这个……”
一次如此,二次还是如此,当下,长恨老祖就抓狂了,于是,接下来的他也就暴走了,手脚狂舞而起——
恨你不爽,一掌拍之!
恨地不平,一脚踏之!
恨人不亲,一指戳之!
恨我不敌,一走了之!
只见长恨老祖一边躲闪东伯雪鹰的攻击,一边使出长恨五法对着血茧进行了一通狂殴。
不过,血茧越被捶打,却越变成坚固起来。
“哈哈!有一尊月祖免费的给自己灌输真气,这实在太爽了……”
“来吧!尽情的打吧……就让你的拳头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在吸力诀的作用之下,血茧中的岳秋白越挨打越显精神,过了好一会儿,他丹田中的真气就几乎恢复得差不多了,神采奕奕,光华照人。
说来也奇怪的,东伯雪鹰只对准了长恨老祖猛烈的进攻,但对于血茧却无动于衷,置之不理。
又过了一会,血茧的颜色变淡了一些。
“哈哈!颜色变淡了吗?这岂非表明此茧快支撑不住了?”
现血茧有了变化之后,长恨老祖心头一喜,以为不久将可破之,于是加快了进攻的频率。
一时之间,拳头、掌印、脚板、指头等纷落如雨,狂暴如潮。
不过,长恨老祖感觉有一些奇怪。
颜色变淡了,那岂不表明茧子的厚度变薄了吗?
却为何越打越感觉不对劲哩,手掌越的麻痹了起来?
而岳秋白此刻却在心中偷笑呢!
血茧的颜色是变淡了,但谁说就是它的厚度变薄了呢?
那只是因为空中的血气已被他吸收得差不多了而已。
在吸血诀的作用之下,血气已转化为了岳秋白的真气。
最后,当茧子彻底的变透明之后,这表明血剑老祖的一身浑厚的血气都化作了岳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