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抬头去看无名,无名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对那手下说道:“小僧已经禀明了情况,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女施主才好!”
那手下说道:“废话少说,太子殿下的命令吾等怎敢违抗。肖学士,请吧!”
临出洞口前,她又瞥了一眼无名,见他神色有些焦急,不知那溪有历对他做了什么,让刚才还说什么狗屁的顺其自然的无名不淡定了!她紧了紧袖中拢着的药粉,走了出去。
手下将她带至岩洞外的一棵树下,就消失不见了。原本负手背对着她的溪有历转过身来,一双阴鸷的眼睛盯在她脸上:“有几个问题想问肖学士。掉进地洞后,肖学士是否一直和无名法师在一起?”
她心中念头急转,他为什么要问这个?是了,定是那几个从地洞里出来的手下告诉了他地洞里的情况,那地洞迷宫是人工建造的,有机关有石室,再加上他们是来寻找天珞石的,任谁都会怀疑那天珞石说不定就在那地洞迷宫石室中的某处,这溪有历一定是怀疑无名已经在地洞迷宫里找到了天珞石,或者怀疑那天珞石在她身上?所以要对他们进行盘查。这可大大的不妙,得撇清自己与无名的关系才好。
她说道:“并不是,地洞一片漆黑,我们掉下去时,并没有见到无名法师。”
溪有历凑近了她问道:“那他当时去了何处?肖学士又是何时遇见法师的?”
“他去了何处我们并不知道,下官起初和家兄他们在一起,后来不小心碰到了墙上某处,许是触动了什么机关,进到了一条甬道中,后来就遇到了无名法师。”她特意自称下官,是为了提醒溪有历她子桑国官员的身份,让他有所忌惮。
“肖学士遇到他时,他可有何异常?”
她故意装作回想了一番,才说道:“嗯……甬道太黑暗,看不甚清楚。”
“这么说……肖学士后来一直和无名法师在一起了?”
她点点头。
“那么,你们可有到了什么比较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当然有,但不能跟你说。“那地洞甚是奇特,不是甬道就是空荡荡的石室,其余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了。”
“哦?当真如此么?那肖学士身上会不会藏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呢?”
说了半天,他还是没有消除对她的怀疑,怀疑她身上藏了天珞石。
“太子殿下说的话,下官听不懂。”
他冷笑道:“肖学士如此多才多智,会听不懂本太子的意思么?还是乖乖地坦白,不然……”他突然凑近了她,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我倒不介意亲自来搜一搜你的身!”
卧槽!肖天然心中又惊又怕,若是让他搜身,还不如一头撞死。联想起刚才无名奇怪的神情,她猜到他肯定是被搜了身,担心她也被搜身才会对那手下说了那些话。
她眨着小鹿般无辜的眼睛:“太子殿下明知下官一无所知,为何要来为难下官?”
他不为所动,反而手上用力,看着她的嘴嘟了起来:“肖学士真的是一无所知吗?若是一无所知,如何能破得了那礁石阵,裴学士又为何非得带肖学士来此?本太子可不认为你们两兄妹只是单纯地想要加官晋爵。”
她心中惊惧,是啊,自己早就被这货怀疑上了,不管自己和无名有没有关系,她和裴幻的举动都太反常了些。反正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天珞石,不如就让人搜上一搜。
“很遗憾,不能让太子殿下完全信任下官,为了消除太子殿下的疑虑,那么就劳烦太子殿下的侍女来搜下官的身吧!”
没想到她还真愿意被搜身,说明她身上应当没有天珞石。他静静地凝望了她半晌,她那因外力作用微微嘟起的嘴唇,莹润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于是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来:“可是她们搜的本太子不放心,还是本太子亲自来吧!”说着就俯身朝她的唇上亲去。
尼玛!这是搜身还是耍流氓啊?她用手去推拒他的身体,同时在袖中揣了些药粉在手。不想他却将她两只小手一把抓住,将她手中那药粉拿出抖落,笑道:“同样的方法还想再用一次么?看来肖姑娘身上是得好好搜一搜呢!”说着就一手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手就去解她的衣带。她心中害怕,却本能地挣扎躲闪着,不想反而领口被拉开,露出了细嫩的脖颈与精巧的锁骨。他喉间低吟一声,就朝她脖颈间吻去。
她怒意顿生,双手被钳制,但双脚还是可以动的,于是她抬起右脚,狠狠地顶在他的胯下某处。溪有历惨叫一声,松开了她捂着他那处蹲了下去。
他脸色惨白:“你……这么阴损的招式,是谁……教你……”话还未说完,有人在他脑后敲了一记,他就委顿倒在了地上。呦呵,谁对他这么好,看他痛不欲生,所以将他打晕了?
未待看清来人,来人已脱下外袍将她裹住:“为兄来迟了!”
嗳?贯白丘?几日前的离别还历历在目,那时以为就是永别了,那么伤感那么无奈,没想到此刻他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恍然如梦!
他怎么在这里?正想要问,听到岩洞那边传来打斗声,她转头望去,果见洞口乱成一团,还冒出了滚滚浓烟。怪不得溪有历的惨叫声没有马上引来他的手下,原来是岩洞那边出了状况,是谁干的?莫非是那无名?
“属下去看一下。”追风说完就朝那岩洞掠去,不多时带了一个人出来,正是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