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崇祯皇帝最气的还不是大明朝这些混账东西们总是文臣干预武事。
虽然说这种外行指挥内行,通常都会搞出各种各样的逗逼问题出来。但是这也不能排除其中真会有几个牛逼一点儿的会突然间雄起不是?
所以说这种情况虽然可恨,但是对于崇祯皇帝来说,慢慢矫正也就是了,倒也不是什么多要命的问题。
崇祯皇帝最气的还是万历皇帝这个败家玩意。
当时的东瀛矮矬子之中,矮子里面挑大个儿,就出来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牛逼的人物叫丰臣秀吉,这个名字崇祯皇帝不管是前世,还是穿越之后翻资料时,都曾经见过。
只是怎么看这家伙,都像是个脑袋让驴给啃过的货色。
这矮矬子在万历十九年六月,派出使者宗义智通告朝鲜国王宣祖李昖,表示他有意于次年春天假道朝鲜进攻明朝,并请多多包涵与协助。
这矮矬子还给朝鲜国王李昖写了封信:“吾欲假道贵国,超越山海而直入于明使四百州溶化我俗,以施王政于亿万斯年。”
崇祯皇帝怎么看这事儿都透着一股子搞笑的意味。
虽然说知道这矮矬子是为了转移东瀛自己内部的矛盾或者说是想玩什么假道伐虢的把戏,但是这脑残的书信也太搞笑了。
谁给他的勇气要收四百州于日本?
但是还别说,当时的朝鲜国王李昖好歹脑袋没坏,别管这矮矬子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但是朝鲜跟着倒霉是肯定的。
再说了,你他娘的想要去打中国爸爸,你把我朝鲜放在啥位置了?
当真是彼其娘之!
脑袋一热乎,李昖就把丰臣秀吉这矮矬子的使者给撵走了。
后来就不用说了,丰臣秀吉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干脆在万历二十年四月的时候怼了朝鲜一波。
朝鲜当时被小鬼子给怼的欲仙欲死的,三千里江山可以说是丢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国土丢的差不多了之后,朝鲜自己内部就出现了两种声音。
一种是主战派,觉得朝鲜毕竟也是东海大国,天朝屏藩,得跟那些矮矬子硬怼到底。
另外一种则是国王李昖为代表的,内附,从此跑到中国爸爸的地头上,死心塌地的当个王爷算逑。
本来李昖还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内附还是硬怼到底,结果一路丧师辱国一路跑跑跑,直到跑到了宽典堡之后才算是停了下来。
到了这个份上,也别想别的有的没的了,干脆还是找中国爸爸商量下内附的事儿得了。
当时宽典堡副总兵佟养正禀报于辽东巡抚都御史郝杰:“朝鲜国王。兵败弃国。愿率众入辽。作何处置乎?”
辽东巡抚都御史郝杰一瞧,这事儿你他娘的报给我,我能怎么办?一国之主跑来要求内附,这么大的事儿老子可搞不定。
郝杰干脆据此上本:“该镇据宽典堡副总兵佟养正禀报,以为朝鲜国王为倭所败,奔走义州,愿率众入辽,作何处置?
朝鲜素称大国,世为东藩,何得一遇倭至望风而逃。倘彼国之君臣,因社稷失守,突尔来奔,其在守臣。
拒之则栖依无所,失外服仰赖之心,纳之则事系非轻。臣子无专擅之义。
倭奴谲诈异常,华人多为向导。若挟诈阑入,贻害非常,专候禀旨指挥。”
兵部尚书石星干脆又根据郝杰的奏章再上奏本:“该部据辽东巡抚都御史郝杰所报,宽典堡副摠兵佟养正禀报,以为朝鲜国王,果兵力不足,率众内附云云。”
最后这事儿就到了万历皇帝的案头上了。
结果这败家玩意是怎么处置的?
丫的下了道旨意:“倭贼陷没朝鲜,国王逃避,朕意悯恻,援兵当出。
差人宣谕彼国大臣,着他尽忠护国,督集各处兵马,固守城池,控扼险阻,力图恢复,毋得坐视丧亡。”
这才是崇祯皇帝瞧着万历皇帝不顺眼的地方。
你说这朝鲜国王李昖自己都打算内附了,你他娘的矫情个屁——好歹也是三千里江山,就这么着没了。
虽然朝鲜王李昖命人搞出来的摩崖石刻“再造藩邦”,并且说“中国者,父母也,朝鲜与日本皆子也,然我国孝子也,日本贼子也!”
但是!朝鲜的三千里江山没了!没了!没了!
至于杨镐呢,这家伙在朝鲜方面的形象倒是高大的很。
“杨镐时在平壤。一闻急报。便于卽日。单车疾驰。冒危入城。慰谕余氓。申饬将士。使都心坐赖。贼情畏沮。遂却贼于谈笑指挥之间。此盖人所难为。而小邦之得有今日。皆其力也。”
而对于崇祯皇帝来说,不管杨镐在朝鲜到底表现如何,朝鲜又如何推崇杨镐,甚至不于管此人到底有没有军事才能,他都死定了。
就因为萨尔浒一役,他把大明最后的家底给丢光,致使大明丢失了辽东大片的土地。
而后形势急转直下,直到大明唱了凉凉,让建奴入关。
而建奴入关之后屠杀的百姓有多少,崇祯皇帝不清楚,但是根据后来的湖广填四川这种情况来算,杀上个几千万根本就不算什么。
尤其是后来虽远必赔的建奴对内强硬,对外却赔出去足足有十二亿九千万两白银。
就算是发放给后世的天朝百姓,按照崇祯皇帝在上学时的十三亿人口计算,人均都能分到接近一两银子。
按照一两银子五十克,而一克白银哪怕是按照三块钱来计算,也足足是一百五十元人民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