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陶潜低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这小家伙。”老太太摇了摇头。
在姜家,姜善成手里握着两个大核桃,核桃在他手里转动着,看的人能眼花。
他身旁没人,因为谁来了也没用。
姜善成眼望着南山方向,低语着:“要靠本事走上去,地经仇所在的位置可是我选的啊,哪里的压迫性气息筑基期修真者都不行,筑基期之下的一个小子能上去?”
“如果选择了退缩,就很好办了,他选择退缩,莫先生会失望,可能最失望的是赵如极吧。”
“如果硬着头皮上,小命堪忧,地经仇一定可以看到他,地经仇的伤势没有好转的迹象,情急之下……是不是要双双命丧南山?”
这么一说,姜善成看了看院墙边的一块石头,石头上有着黑色的痕迹。
那是他自己儿子的血染的。
当年的一幕浮现在姜善成的脑海。
他一双老眼变得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