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月行云的小腹瞅了半晌,画心还是懵懵的。
怎么会没有剑伤呢?
通过交手的感觉来看,她觉得除了月行云,没人有那个实力才对!
不是月行云的话,又会是谁呢?
“看什么呢?”书逸走过来,伸手捂住画心的眼,将她拖到一旁,脸色黑沉。
月行云脸色更难看,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朝着书逸言语冷淡地告辞,“在下微有不适,恕不能奉陪。”
说罢,也不等书逸应准,已经抬脚自他身侧迈了过去。
“等等!”画心叫住他,“月阁主今日怎么回在这里!”
月行云脚下一顿,没有回头,却还是答道,“家弟受伤,在下前来探视,可有不妥?”
“哪个弟弟?”
“月家二爷,月流风。”
“伤的哪里?”
“伤的哪里还要在下告诉王妃吗?”月行云气得笑出了声,“王妃出手,每每都叫人刮目相看。”
画心知道他在嘲她伤了月流风的命根子,也不计较,回之冷笑,“你们月家可有人腹部受了剑伤的?是你自己去查,将人交给本座,还是要本座灭了你月家满门!”
闻言,月行云缓缓转过身来,一身浩然正气,满脸不怒自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月家虽不比皇权富贵,却也并不是畏首缩尾之辈,王妃若是一定要欺吾月家,月家亦是不怕!”
眼看着二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月行云身侧的一个弟子在一旁提醒道,“师父,王妃要找的人,怕正是二爷,二爷瞒着您,可弟子听他的侍婢说,二爷今日出门,是腹部受了伤回来的……”
那弟子还没说完,便被画心咬牙切齿地打断,“竟然是他!”
音落时,人已经闪入了月府,书逸与月行云来不及拦她,只好紧跟着她闯了进去。
月流风送走月行云方闭目养神,忽听有人破门而入,还没来得及睁眼,已经被人按住了咽喉。
那人的手血糊糊一般按在他脖上,仿若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恶鬼。
猛地一个激灵,月流风睁眼,瞧见画心时,露出比见到鬼还惊恐的眼神,他被掐得说不了话,依着唇形依稀可辨,“你怎么在这里?”
画心一手掐住他,一手去探入他领口,扒开他的衣服。
月流风直接被她大胆的行为给弄蒙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闯进来扒他的衣服真是足够他想入非非,可这美人两日前才废了他的命根子啊……
此时画心哪里顾得上男女有别,在她眼里,手下的人几乎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过杀他之前,她总要确认一下才能放心。
因月流风躺着,画心扒起来不太顺手,索性扯着他的衣服一撕,书逸与月行云正好踏着衣锦撕裂的声音进来的。
书逸的第一反应是这女人真的疯了!
他大布走过去,扯过一条薄被盖住月流风因伤重并未穿亵裤的下身。
而月流风的腹部俨然有一道才包扎过得伤口,隐隐还有血渗出来,位置与黑衣人身上的一模一样,不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