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如今已经有了两个公子,而且这两个公子乃是两个夫人所生,再加上君上并没有在夫人的册封上面分出轻重,萧何斗胆想要问一句,君上到底想要以哪一个公子作为大秦的储君?”
萧何在这个时候可没有闲心跟嬴高循序渐进了,他直接就把自己心里面已经想了挺长时间了的话全部都给说了出来,这可不是萧何在那造谣,他说出来的这句话里面的东西,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嬴高身上的情况,不是嬴高可以反驳的了的。
其实在萧何问出这句话之前,嬴高就已经有点猜出来了萧何这一次来很有可能是询问自己立储君的问题,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萧何这一次说的这么的尖锐。
但是嬴高又不能否认萧何想到的这些都是十分的正确的,不光是萧何,可能几乎每一个大秦的官吏,每一个大秦的百姓的心里面都会有着这样的疑问,只不过最终只有萧何一个人敢于当着嬴高的面问出来罢了。
“左相说的是,只不过现在,朕还真就不能回答左相这个问题,储君的事乃是大秦的大事,现在朕的这两个公子一个才刚刚几岁的年纪,另外一个更是才刚刚出生不到一个月,你让朕如何选择啊?再者说,要是朕此时已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了,左相说出这样的话来朕是一定会听从的,但是朕如今的年岁和身体,好像数年内应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嬴高并没有因为萧何说出来的言辞稍微有点犀利而生气,反而是用带着微笑的语气回答萧何的问题,但是显然,这样的微笑并不是萧何想要的结果。
“君上所说的话虽然在理,但是纵观之前各个君主确立储君之事,实在是宜早不宜迟啊!如今大秦的江山,只要是有德行之人就是能够管理好,并不需要像君上这样的奇才啊!”
嬴高当然能够理解萧何的一片良苦用心,但是他可是知道后世屡屡收视率爆表的那些所谓的宫斗剧里面的核心是什么,不禁感慨要是萧何也看了那些后世的电视剧的话,肯定应该是不会这样来劝说自己的。
虽然嬴高并不是真的害怕那些电视剧里面的场景真实的发生在现在的自己的身上,但是萧何说的这些东西他也是不怎么认同的。
其实萧何真正的意思是十分简单的,只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而已,在这个时代,论资排辈是很重要的的,不管是从母亲来说还是从孩子来说,冯清都是比田言更有资历的,所以萧何的意思一定是让嬴高立长不立幼。
“左相看看朕的经历,不知道有何感慨?我大秦的天下的确是已经十分稳固了,但是朕想要立下的储君也一定是一个适合当做储君的人,朕不会因为朕自己的喜好和是否年长来确立大秦的未来君主,所以,不管朕日后还会不会有公子,这储君的事,都不是近年来能够确定下来的,不知左相是否能够理解朕的意思。”
萧何一听就知道,对于立下储君这件事,嬴高并非是没有打算,只不过是他心里面想的好像是和他们都不是很一样罢了。
其实萧何最怕的就是嬴高自己对于这件事没有什么打算,那样的话等到十几年甚至是二十几年之后他的这两个公子可就有的玩了,但是虽然嬴高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自己对于这件事是有打算的,萧何却还是感觉嬴高的这个打算好像是并不十分牢靠,于是乎,他再次硬着头皮开了口。
“君上的意思,萧何自然是能够理解,萧何只不过希望胡亥那样的事不会再在大秦的境内发生。”
“胡亥的事情那是朕的父亲在对于胡亥的教导上面犯下了大错,胡亥那可是赵高教导出来的,心中自然不会有什么忠君报国的想法,朕的公子朕要是给你来教导,最终也会像胡亥一样吗?”
“这……这……”
虽然知道嬴高说出来这句话肯定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萧何可就没啥回答的了,他当然不能大包大揽的说你把你的儿子们交给我教导是肯定没问题的,一时间把萧何弄的那叫一个大写的尴尬。
“左相不必如此,朕已经决定了,转过年来朕和冯清所生的公子就交给左相教导,朕只有一个要求,左相要是能够答应下来,这件事朕和左相这就算是定下来了,如何?”
“君上若是相信萧何,萧何也自然会对公子尽心竭力,只是不知道君上所说的要求,是何要求啊?”
“你只需要教导他治国理政的才能和先人留下来的典籍,却不可以让他知道自己有机会成为一个君主,要做到这一点怕是也会十分的难,不知左相可有把握?”
这么一个要求,说出来的时候可能真的是简简单单的,但是真的让萧何做到,其实是十分的困难的,这也到了考验萧何的时候了,嬴高的确是对他十分的信任,但是一旦答应了嬴高这件事,那嬴高的第一个公子从五岁开始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可就都是他的学生了。
在不知道嬴高会在几年之后把他的第二个公子交给谁,还不知道嬴高在内心里面对于这个储君的位置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在自己的心里面有什么偏向的情况下,萧何接下这件事无疑也是十分的冒险的。
但是萧何可不是害怕冒险的人,他也正愁着自己的一身本事没有人传授呢,自己的子嗣这个时候已经全部都参加了科举而且在中了之后被嬴高派遣到西域去了,当然,这也都是在萧何自己的授意之下,现在在咸阳城中能时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