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点头,说:“不错!在人丁兴旺与富裕上面确实是好,可是在贵也就是在为官方面就要少过白蚁了!正所谓是不能面面俱到,得一总要失一的嘛!”
很多人还是希望富的,毕竟为官者,还是极为少数的。
江申更是听到了老任所说,江申只须是转述出来即可:“白蚁是为害虫,是要蛀食房屋的,这样一来,你们家就会出恶人!坏人!只是这现象,并不多!或许也是因为巢破了一角,令得风水局残缺,同时也令得这个家族的恶人少出!只是真出的话,就怕是”
江申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猛然间想到了:“出恶人!对了!周教授这一个成为僵尸的,不正是大恶人吗?这个大恶人的,那可是不得了啊!非常非常厉害呢!天啊!我是不是毁掉这个风水局呢?”
老任立即出声了:“江申,毁人风水是一件十分缺德的事情!你所积累下来的功德,那是会损失很大的!你不可以毁!只能是想办法避免!”
江申一听,也是啊,只是万一以后再出周教授这样的大恶人也不好啊!
族长那个担忧了,很明显,他也是知道家族里曾经出过恶人的,他并不知道,其实有记载的恶人,哪如表面是大好人的周教授啊!他才是真正的大恶!
族长一听,他是注视江申的,“江大师,你要有好方法请一定要教我们啊!”语气完全地变了!言语用词都用上了敬词。
江申笑了下,他是在想着,有一个办法,江申便说:“老任啊,我听说过一个故事。官老爷不断地对乞丐说,你们要懂廉耻,怎么能是穿得破破烂烂的,影响美观,还满大街的捡东西吃!甚至还对路边冻死骨说,你怎么好死不死偏偏要在街边冻死。不懂是找个温暖的,或者舒适的地方冻死呢?”
老任似乎明白了江申的意思,江申便说:“后人曾评价,吃不饱,穿不暖,又如何懂得礼义廉耻啊?只有吃饱了,才好进行教化!要是我们能让白蚁吃饱,恶人是还会出,可是能不能延缓?减少呢?我想是不是造一个房屋形状的,或者是什么的,让白蚁吃饱,当然可以不是真木,而是像木头那样!如若出恶人,要是咬毁了房屋,那就会倒塌,上方再有一块巨石,或者是顶住要滑落的山体,就会掩埋!”
老任笑了,说:“江申你的这个比喻是形似了,可以通过巨石或泥土上来取得压制!只是压制之下,不能根本解决!倒是能迟缓!可以一用!”
江申得到了老任的肯定之后,他便是对族长把刚才自己所想的说出来了。
族长和族中的人一听,他们是在点头的,他们记下来了,当然他们不会听从,立即就做改变的,还得再请风水先生来看看,要是可以了,再动手的。一个家族的风水,那是马虎不得的,没有人会随便乱来。
族长便问:“不知江大师可有什么方法改变白蚁为蚂蚁呢?”族长那是充满着期待,要是江申一说出来,他说不定马上就会指使人去做,去改变!
江申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应道:“不行!真的不行!要是一改变,就全部改变,白蚁已在此处太久,完全地融入到了风水之中了,一改就全部都改了!何况现在你们也挺不错的!不是吗?人丁旺,时不时又出为官者,同时又富裕度还算是可以的!”
族长叹气了,其他人也叹气了,人嘛,总是贪心的,当然是想越来越好了,他们可不嫌弃会越来越好的,真能越好,这是谁都想的!
江申一指那些供奉的许多无字灵牌,便说:“你们看看这些无字的灵牌,为什么要供奉呢?如若我记得不假的话,灵牌供的并不是人,而是白蚁!众蚁们!以示敬奉于它们,让它们在此以佑家族!所以嘛,又岂会是刻名字呢?”
江申一听,顿时间就让族长是大彻大悟了,还真是有这么一个道理啊,说得可真是不假。
江申说这些是有依据的,他可不是随便说的,有老任在旁帮助,在旁和他说嘛,他当然是了解了,他还得继续说下去,原先的疑问,在知道这是风水布局之后,他就能知道原因了。
江申一指两边,说:“这里是长期堆积着稻草等,就是表示了筑巢,此处是专门以待蚁大仙们,以作巢所用的,不管是发生什么,都得这么做!有许多的稻草,不能停!一停,一不做,就会对风水格局有所影响。”
这一下,族长是想了想,他觉得有理,又切合家族这么多年一直做的。族长再望向族中的长者,看看他们的态度如何,长者也是在点头,都认同了,也认为有理的不管怎么样,既然是烧毁了,就得再重建,这是必然的。
江申的大出风头,一个道士在树上,他远望着,他嘴里喃喃自语:“真是怪了!不应该啊!先前我所种在江申体内的盅虫是发挥了作用,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我怎么摇铃,盅虫都不听我的命令呢!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听我命令?”
道士的手是攥成拳的,他深吸一口气,说:“绝对不能给别人要去!要炼化也只能是我!不能让人夺了江申!五世奇人!半神之体!”
从道士的嘴里可知,道士对江申那是十分熟悉的,不熟悉,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自然,江申不可能是什么都知道的,他不知道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监视他。
江申还是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找出僵尸呢!僵尸显然是引他来偏厅的,僵尸并不在这里!要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