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东冷淡地笑道:“刘会长,还有各位商会领导,刚才刘主任故意刁难我,还要抽烂我的嘴,今天我来参加酒会,心情很不愉快。”
柳言听后柳眉倒竖,指向刘宽说道:“保镖,把他打一顿,先给我弟弟出口气!”
“是,柳小姐。”
她的身后,立刻有两个随行保镖大步上前,啪的一耳光把刘宽打倒,然后一脚接一脚地猛踩,踹得刘宽哎呀呀杀猪般惨叫。
刘会长等几个商会高层纷纷摇头,本想替地上哀哀惨叫的刘宽说说情,但看到柳言一副怒意不绝地雌虎模样,几人心知肚明这一会还是不要说情的好,便又都很默契的闭紧了嘴,由着刘宽在地上打滚,让他多吃点苦。
很快,刘宽被打成了一个猪头,跪在地上,一边哭着向李小东求饶,一边把自己只是一门山炮,只是顾大少的一只狗的事由说了出来。
“顾佳伟,顾副市镸的公子?”
柳言瞧了瞧李小东,心里有点难办了,她很想为小东弟弟把那家伙也教训一顿,不过那家伙可是副市镸的公子,她一个刚上任的商会副会长,又怎么能去得罪?
“柳会长,小东先生。”
这时候上官兴邦站了出来,他向李小东躬身说道:“小东先生,您是我邦王室要员,怎可被一个区区副市镸的犬子欺辱?请李专员宽心,上官兴邦即刻返回领事馆,向当局提交正式照会,表达强烈的抗议!”
“什么?外交抗议?”
旁边的刘会长以及几个商会高层齐齐吓了一跳。
这是要出事啊!
尼玛一件小小的私人矛盾,居然搞出了外交事件,这尼玛一旦北湄自治邦提出了外交抗议,今天才签订好的双边贸易条约,会不会撕毁啊!?
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商人,外交层面上会发生什么动荡其实他们并不关心,但是双边友好贸易的环境一旦出现变数,那他们还怎么做生意?
“使不得、使不得呀……”
刘会长、以及几个商会高层,齐齐把上官兴邦死死拽住,不准他走,“不要这样啊,上官先生,没必要把事情搞大,我们双边友好贸易的环境,来之不易啊……”
“您听我说,冤有头债有主,上官先生,还有小东先生,你们别着急,我去找市镸,我让他给小东先生主持公道……”此时的刘会长脸都急白了,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又被吓了一跳,他感觉自己就快倒了。
他忍住心口的疼痛,交代几个同事好好招待上官领事和李小东,一定要稳住他们,然后临出门前,他气得浑身发抖,指向仍然跪在地上的刘宽道:“打,再给我打,往死里打!给李先生好好出口气!”
“好,刘会长。”这一回不但两个保镖,其他几人也纷纷动手,骂骂咧咧地一阵乱拳,打得刘宽哎呦呦地抱头惨叫,不用两分钟,便白眼一翻,晕死在地。
不多久,在后花园里,刘会长找到了正在与宾客交谈的姜市镸。
姜市镸听后吃了一惊,赶紧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顾副市镸,也就是顾佳伟的老爹。
顾副市镸正在来公馆的车上,听姜市镸说自己的儿子闯了大祸,居然要引发一件外交事故,并且极可能危害到今天才谈下来的双边贸易成果,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半天也没有吱声。
电话里,姜市镸苦口婆心地说道:“老顾啊,你要好好管教儿子,他怎么能随便去整人呢?现在对方的领事一定要提交外交抗议,如果这件事情造成了后果,不但省府的领导要严惩我们,就算是最高层的首长也会大发雷霆啊!”
“上面的首长们才刚刚高高兴兴地离开,结果我们这里马上就出了这么严重的事件,老顾啊,不但是你,我们整个班子的所有成员,也全都会被你的好儿子牵连到啊……”
顾副市镸已经出了一身涔涔地冷汗,他心里相当清楚,能让姜市镸这么着急,事态肯定非常严重。
他捂着手机,尽量保持镇定道:“老姜,你先别着急,你把话说清楚,你刚才说我儿子惹了什么人?你再说一遍,他到底惹了谁?”
滴滴一声,很不凑巧,他的手机没电了,自动关了机。
反正已经到了地头,他便从车上下来,大步匆匆地走向公馆,亲自找儿子过问去了。
大厅里,顾大少端着红酒杯,正在与陈可可喝酒调笑,但他的目光始终时不时地瞟向旁边,贪婪地欣赏白云那丰耸的胸脯,以及挺翘的浑臀。
白云虽然陪在了他们两的身边,但她的心情很不安,李小东这么久没有从侧厅里出来,她很担心,他会出了点什么事情。
毕竟顾大少是副市镸的少爷,可想而知,在本地很有能量,如果他要指使几个小人故意栽赃李小东,那是做得到的。
“顾大少,我想去看看李小东,失陪。”
“哎,别走啊,你看,李小东出来了。”顾大少拽住她的胳膊,眼光看向侧厅出口。
本以为李小东肯定头发蓬乱、脸颊乌青红肿、像个被暴打了一顿的叫花子一般出来,可偏偏没有想到,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潇潇洒洒地走在最前,由柳言、以及好几个商界大佬陪同,像众星拱月般穿过大厅,直接上了二楼。
“咦?那个穷医生好像没什么事,他怎么能上二楼?”陈可可有点看不懂了,不高兴地说道。
白云也有点看不懂了,不是说二楼只有很有身份的贵宾才可以上去么,为什么李小东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