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背脊越发挺的笔直,简直比站军姿还笔直,红色瞳仁颜色越来越深,目光无比专注而热裂,定定站着不动看她。唇颤了又颤,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目光深情而执着。
倾言被他的火光看的有些慌,双手插在两边的口袋,见他不说话,脸色并没有特别的失望与其他,只有面对陌生人或是普通朋友的淡然,摆手:“既然你没事,就先走吧!”抬头看天,天空全部都是黑色,今晚没有月亮,只有几颗微闪的星星:“这天太冷了,既然你没事,我就先上楼了。”
转身作势就要上楼,身后的男人瞳仁一缩,再也忍不住大步走过去把人揽在怀里,他的胸口带着冬天的寒意与冷意,她脸一贴到他胸口,整个人顿时哆嗦一下,就要把人推开,可面前的男人怎么愿意放过这个机会,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到后面一点才有点热意,她也不想再挣扎了,任他抱着,嘴里边开口:“你抱我干嘛?你有事和我说?”见身旁没有丝毫的动静,她撇撇嘴:“要是没事,就让我先上楼,这里太冷了!”
“不冷!”在倾言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大手突然把人扛起,拉开车门,抱着人就坐到驾驶座上,里面还有热乎乎的热气,这里的温度比外面吹冷风还真不是好个一点半点。
倾言见男人显然没有想过把她放开的趋势,故作冷淡道:“你先放开我,我们现在的关系可不能搂搂抱抱!”
话音刚落,俊脸霎时阴沉下来,目光阴沉不定,深红的眸子妖异燃着幽幽的火光,一副要是她敢再继续说,他就惩罚的表情,面容也越来越冷和阴沉,倾言话刚说完就突然失语了,不敢再说了。也不知道是俱他的气势,脸色有些灿灿,好比我,他的怀里正好暖和,她多占占便宜有什么不好,况且面前这个男人这姿色绝对一绝啊。脑袋往他的肩窝靠去,她感觉到身下男人身子有些僵硬,唇边勾起一个不明的笑容,只是脸刚搁到他肩窝,就被他的温度给冰了一下,她没给自己多想,用手摸摸他的脖子,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冰?”
抬头就对上那双灼热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她心里一顿,如果说之前她心软了一半,那看到这双可怜兮兮的眼眸,整颗心软了大半,想了想,在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下,她把脖子上的围巾给扯下来,她之前围了一会儿,还带着她一点温度,她手摸了摸,还真有些热度,见他从上车到现在,一眼不眨盯着她看,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把头低一些!”
男人唇边微微弯起,眼底柔和,乖乖照做,一双眼睛越发亮晶晶灼热起来,倾言把手上的围巾给他围在他脖颈上,围了几圈,上面还有倾言的热度,他脸色从冰到火,越发柔和起来,目光往下移,突然整张脸顿住,眼底升起跳跃的火苗,越来越灼热。死死盯着胸口微微敞开的皮肤,又白又嫩,他只觉得浑身突然像是被火点燃,浑身血液逆流,整个人手足无措想做什么,又不知该做什么。
倾言刚开始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等过一会儿见他视线还紧紧盯着不放,顿时奇怪了,他看什么看的这么专注,她身上有啥好看的,低头就看到胸口处微微敞开的衣领,顿时脸色哄的一声火辣辣的,有尴尬有难堪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耳根红了红,强装镇定拉了拉衣领,抬起下巴显得特别高傲:“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空气中原本的气氛被倾言这么一句给毁的差不多,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太过沉默,就在倾言觉得沉默继续的时候,低沉的嗓音有力:“好看!”语气不容人质疑。
他表情太认真,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车内空间本来就小,也没有开灯,灯光都是透过旁边的路灯的一些尾光,她怔怔不语,权睿却以为她不信,大手想覆在刚才那个地方,可倾言还以为他要耍流氓,身子往后一倾,大手猛的拖住她的衣领,“嘶”的一声响起,他力道太大,胸口一处衣领被他给撕开。
靠,倾言直接暗骂一句,她完全忘了去掩住胸口,第一个反应是愣愣想着这力气也太大了吧,她这个浴袍可是定做的,竟然就被他这么三下两下给毁了。
胸口因为少了一块布,里面她什么也没有穿,撇去小时候的记忆,从他到权家,他从来没有和一个人靠的这么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因为他本身的洁癖和身上的冷气,谁也不敢擅自靠近,就算是权老,也并没有什么亲近的接近。
而倾言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他觉得自己喜欢倾言,这是感情使然,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喜欢,本以为吻就是最亲密的,所以他特别喜欢亲吻倾言,他喜欢倾言,却从来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往其他坏的念头去想,因为他根本不懂,不懂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不懂如何去亲密。就算他再也喜欢倾言,也没有臆想过倾言穿衣服与不穿有什么区别,或许他从来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种不同上。
可现在的一切突然给他大脑无比的冲击,他突然意识到倾言的身体和他真的不同,整个人怔怔,下意识又手碰了碰,得出结论,声音还能听的出不稳:“我们…。这里好像不一样!”
倾言感觉到胸口的冰凉,这才立即回过神,睁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觉得自己真的没必要小题大做,扯紧了衣服,淡定道:“当然不同!”这男人和女人怎么会相同,见面前的男人听到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