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诚信叹着气:“真系红颜祸水!”我瞪了他一眼,这明显是在说我昨晚不该泡妞,心里也有些后悔,高雄和梁姐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我们现在确实应该小心谨慎些才对,就问高雄该怎么办。
高雄问吴敌昨晚开了多久,吴敌努力回忆,说有近两个小时吧。高雄点了点头:“只能打电话给阿赞宋林,这里应该是通往孔敬的路,从我们昨晚行驶的时间来判断,离孔敬可能最近。”位置,但我们也说不清楚,而且又不敢轻易开出树林,生怕再遇到对方的车。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就算面对面也不知道这人是降头师。
树林里很安静,但为了安全起见,高雄说后备箱里有两把铁锹,让我拿出来,和他每人握一把,如果对方真能找到这里来,就过去拼命。h诚信坐在地上,靠着汽车后备箱,哭丧着声音:“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被人搞?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我系守法商银,哪里来的辣么多仇家……”高雄走过去踢了他的鞋一脚,说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连累了你。
“我没有介样说过,”h诚信缩回脚,“可系总有个目标吧,蓝道系田老板的仇人?”我说我在泰国哪有那么多仇敌,估计还是梁姐。h诚信立刻又开始哭,说他这么年轻,还不想死,也不想被人连累。气得高雄双手掐住他脖子,说这里属你最老,我先把你掐死,反正大家都得死对吧,吴敌连忙过去劝。我心烦意乱,心想到底是不是梁姐g的,如果真是,这nv人脑子里有什么,为什么非要置高雄于死地,还得捎上我们?多大的仇怨?
上午十点,有辆汽车慢慢驶近,我立刻坐起来,那车远远停下,有人从车窗探出头,大声叫着h诚信的名字。我们又惊又喜,是阿赞宋林的声音。他带了些面包和矿泉水,让我们填饱肚子。但我还是觉得头昏眼花,看他们仨的表情,估计跟我一样。
“在路上并没看到有人跟踪,经过的车辆也很少,我就在这里解降。”阿赞宋林说。h诚信连连点头,说最好能马上解开。阿赞宋林先让h诚信盘腿坐下,他从背包里取出木雕面具戴在脸上,左手压在h诚信头顶,开始念诵经咒。没两分钟,忽然看到阿赞宋林的身t开始发抖,看起来很不自然。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又见到从他的面具中往下流血,越来越多。同时我觉得头疼腹痛,有说不出的难受。那边高雄、也都在打晃,高雄走过去伸手将阿赞宋林的面具取下,大吃一惊,他的鼻子、嘴和眼睛都在往外流血,身t颤抖得更厉害。我虽然不懂y咒,但也能看出这并不是解降失败的表现,而是正在遭受y法的攻击。
“怎么办啊?”我焦急地问,又对阿赞宋林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