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绝对服从。”那将军转头冷冷的看着副将,目光中平淡如水,却让人如芒在背。
他要的是绝对服从命令的属下,可不是自作主张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属下。
既然不愿意服从他的命令,自然有人愿意。
“可是将军······”那副将不死心,试图在说说,可是那将军却不在给他机会,直接让人上前把他押下去。
“怎么办?”人群中两个普通百姓打扮的人跟着人群往后躲,小声的交谈。
夫人让他们混进人群,是让他们引发民众的愤怒,让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可是谁会想到那人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是竟然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现在只有见机行事了。”另一个也没有办法,这结果也很出乎他们的意料。
在他们想来,那将军顶多就是打算杀鸡儆猴。
这么多的民众,怎么可能真的说杀就杀,可是他竟然找了那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所谓天高皇帝远,若他真的这样做了,可是又有谁会跟这些百姓伸冤。
“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没有瘟疫。”人群中不知道谁大喊一声,紧接着安静的人群又开始沸腾起来。
“就是,凭什么说什么染上瘟疫。”
“我们要去告御状,你们草芥人命,欺上瞒下。”
“对,放我们离开,我们要去告御状。”
有人带头,就有人不怕死的跟上,之前往后缩的百姓瞬间壮起了胆子,上前和那些拦着他们的士兵推壤起来。
“你们不会真的天真的认为你们你能活着走到帝都吧?”那将军像是听到了这全天下最好笑的好笑一样。
所谓天高皇帝远,他就有这里的皇帝,他最大,他说了算。
“我说这里有瘟疫就有瘟疫,谁能从这里活着出去。”那将军无辜的耸肩摊手,一点都不将这些人命当人命。
他倒是想看看他们是怎么从这里离开的。
还要告御状,他拭目以待呢?
别说他们走不到帝都,就算走到了帝都,那眉眼那个命见了皇帝,就算见了皇帝,也没有那个机会告状。
这告他不就等于是高皇帝吗?
他可是受命于皇帝,尊了他的圣旨增加赋税的,他们要告什么?
“就算你杀了我们,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们,我们不怕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白衣书生激声高昂的喊道。
他就不信他们能杀他们一个平阳城的百姓,难道能杀光所有的百姓。
“看不出来,竟还有这般骨气,只是可惜了,若是你不煽动百姓惹发民乱,一心效命朝廷,一定回事一个好官的。”那将军对白衣书生露出几分欣赏。
他喜欢这样的骨气。
“杀吧。”白衣书生不想再多言,闭起了双眼,等候那穿过自己身体的一箭。
生亦何欢,死又何惧。
“不,我不要死,我交,我交还不成吗?”人群中有人承受不住,崩溃的喊道。
他只要活着,他同意叫赋税不就行了吗?
“我,我也交。”有一就有二,诱饵就有三。
“你们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屈服了,交那么重的赋税,即使侥幸活了下来,可是那和行尸走肉苟延残喘又又何区别。”还是有人不赞同这样的想法。
本来战争已经带给他们食不果腹了,朝廷不但不接济,反而还要他们出粮,搜刮民脂民膏去孝敬蛮夷。
但对增加赋税的声音渐渐被赞同的声音压制下去,那将军蛮夷的牵起唇角,笑道:“这才听话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件事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受了罪才知道要学乖。
白衣书生咬咬牙,最终叹了一口气:“罢了,人各有命,随他们去吧。”
或许他真的不该让他们反对交赋税。
“既然大家都心甘情愿的交赋税,那么这个造谣生事的罪魁祸首处置了吧!”那将军说完受生了出去,近随领会的递上弓箭。
那将军一个拿弓,一手拿箭,双手抬起,上弦拉弓瞄准,一切准备就绪,咻的一声放出。
咻——咻——
明明只放出了一箭,却飞出了两只箭,在射到那白衣书生前两支箭撞在了一起,箭矢前段的箭头发出响亮的声音。
“哎呀,射偏了,真是遗憾。”人群后响起了一个空谷幽兰的声音。
所有人循声望去,很有默契的让开一条两人宽的道路,朝着哪里行注目礼。
只见群人身后,施施然走来一个女子,面容倾城绝代,浑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很深厚跟着的护卫更是让人眼前一亮,他们已经觉得这个女子长得很美了,可是没想到那男子竟比前面的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缓缓微微蹙眉,回头看向风信,道:“看来下次出门得让你带上面具,把我这个主角的风头都抢了。”
风信很是哭笑不得。
他哪能抢了她的风头啊,这明明一直都是她最出风头的好不好。
“你们是谁?”那将军也被缓缓的容貌惊艳了一下,可是随即就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女子而已,但都一样,不同的就是好看或者不好看,而眼前这位,不过就是属于看好的哪一类。
“你们这里随便杀人不犯法的吗?”缓缓没有回答那将军的话,睁着朦胧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可惜我箭法不好,射偏了,不然可就是我拿了头筹。”缓缓说完低下了头,语气中满是遗憾,可是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