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白雪白雪皑皑覆盖的怪石林立,或有突起的峭壁之中,时刻都担心这终年积雪再次发生雪崩的,刘菱真的没有好心情去判断蚩言和蚩娇之间的官司,只是出言呵斥道。
“你二人不要胡闹。”
这一句话对于蚩娇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利好,而对于蚩言来说就有些不公道,显然蚩言是吃亏了一方的,他不但被蚩娇用鼻屎羞辱,还有气说不出来了,被刘菱出言喝止了。
什么叫做干憋呀?这时蚩言就属于干憋的人,有话不能说,有苦无处述,这就是干憋在蚩言身上的最好体现。
听到刘菱话后,蚩言满脸的委屈。怎么形容他这一副模样呐?有点不好说,就仿佛那家软弱的汉子他的媳妇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似的了,这汉子又无可奈何,满脸的表情就仿佛吃了大便的模样。
恰恰就是这样的表情,最能形容蚩言现在的模样,要是换做其他的句子反而适得其反了,形容不明白,也说不明白了,总之这时的蚩言嘟囔着老脸就如同被戴上绿帽子的熊汉子一般。
【干憋呀!这可真是干憋。】
蚩言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相同的话,心里面仿佛喝了万般的苦水般有苦怎么也就说不出来,老脸愁得也仿佛裤裆的那玩意一样的样子。
至于蚩言的情绪变化,刘菱无心过多的关注,他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周围的环境上,在这四周,雪花漫天飞舞,整个天际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而在刘菱面前不远处的那矮礅礅的大石头,却越来越清晰了。
这一块大石并不是太大,大约有十多米长,五六米宽,四边之上整体上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恰恰能放下香火,香炉,贡果,一干祭天之物。
【有这样天然的贡桌,看来朕让人准备贡桌是有些多余了。】
越是驾驭着飞蜥蜴走近这块大石,刘菱越是看得仔细,这大石头确实是一个天然的贡桌之用,显然当初他的安排有些多余了。
风还在呼呼地刮着,尤其这雪山顶上的风似乎比其他地方的风更加的强大,这漫天飞舞的雪花就是最好的证明,而早前刘菱决定到雪山拜祭的想法,看到这雪山顶上的环境后,他认为自己决定并不是太好。
“吱呀吱呀”
三只飞蜥蜴巨大的脚印印记在雪地之上,很快就被后面跟上的飞兽和鸟人踩踏得一如平地了,而那白雪皑皑松散的雪地,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模样,仿佛被踩踏得结实的雪道一般,与天然白雪覆盖的雪地上呈现出了巨大的反差。
【停下来吧!】
刘菱心念一动,这三只飞蜥蜴一前两后停留在矮礅礅的巨石的前面。
矮礅礅的石头截面上异常的平整,这一点从白雪平整的覆盖在石头截面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一些端倪。而天空中轻飘飘的雪花也在这时从天空纷纷往石头截面之上掉落而下。
骑在飞蜥蜴背脊之上,刘菱回头往后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众多的魔族人,和人类跟随在自己的身后。这也验证了当初自己的判断,那雪山顶上蒙蒙的黑点就是牛二棒子,李二黑,凿开,率领的矮人和人类军队。
目光扫视了一周,最后落定在手中拿着贡桌,贡果,香炉,焚香的飞兽身上,刘菱对着他们口中喊了一声:“你们把贡品,香火都放在朕面前的石头吧!”
那几个飞兽二话不说,就从雪地之上飞了起来,快速飞越过众族人的头顶上在片刻就飞到矮礅礅的大石之上,依次把贡果,香炉,焚香摆放在石头截面之上,点燃香火后又向着原来的位置飞了回去。
浓浓的白烟从燃烧的香火头上冉冉的升起,凡是遇到飘舞的雪花都在瞬间里被灼灼的火焰融化成了从空中滴滴掉落而下的水滴了,顿时在白烟升腾而起的四周形成了少有雪花的空间。
“朕今日登基就帝王之业,并非为自己一自之私,而是为夸父泪岛上各族民众着想,故而朕来此祭拜天地祈求天神保佑夸父泪岛各族民众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朕也告慰天地,朕开国立宗之际,以玉雕黄鹂鸟做为夸父泪岛国的传国玉玺。”
刘菱双手抱拳,面色恭敬,严肃,仿佛真得相信在这天地之间有天神存在一样,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相信有天神存在这一说法,他这么做无非是在做给夸父泪岛的各族民众在看。
在刘菱话音一落后,他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装有玉雕黄鹂鸟的锦盒出来,双目注视在自己手中的锦盒之上片刻,打开锦盒的盖子,锦盒中赫然出现了玉雕黄鹂鸟,随即他口中默默念叨咒语出来,一道道仿佛音符般的咒语一从刘菱口中出来就往锦盒中的玉雕黄鹂鸟飞了过去。
似乎这风吹拂的白雪花也刻意在避让着咒语,凡是遇到咒语的雪花都被弹射力弹开般纷纷飞舞刀别处去了,而那咒语就仿佛绕飞的黑点般在刘菱脸面和锦盒大约半米的距离里,仿佛螺旋形的线条般飞舞到锦盒之中,在玉雕黄鹂鸟黄色玉石的身体上围绕着飞了起来,并在瞬间里就化成了浓烈的黑烟钻入到玉雕黄鹂鸟的玉石身体之中了。
也就在这时,那些仿佛受到咒语的雪花,仿佛在突然之间恢复了魔力般又纷纷向着咒语消失后留下的空间的飘舞而来了,填补了咒语留下的空白空间。
刘菱挥了挥,使得自己面前的雪花四处飞散,他眼前也因此豁然一亮了,看到锦盒中的玉雕黄鹂鸟更加的清晰了,原先黄玉的身体在咒语侵入后竟然变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