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一天,金思琪就惨败而归,幸好她生性乐观,之前有心里准备,不然都有可能留下阴影。
因为女兵只招到一个人,所以金思琪格外闲,三天过去了,除了第一天那个女人外,在没有其他人了。
陈玄逸那边倒还好,征兵过程非常顺利,陈玄逸看她有些萎靡,走上前去:“这两日我也想了想,女子从军是第一回,京中多是富贵之家,哪怕再穷也不能让自家女儿抛头露面,外地来的女人就更不可能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那些普通老百姓大多不愿意给女儿准备盘缠。”重男轻女的思想下,女儿早晚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是啊,可也不用这么打击我吧。”金思琪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也是她爹唯一的孩子,根本不能体会百姓家中女孩的地位。
“这样吧,明日我陪你去贫民区走走,说不定那里面的女孩愿意吃苦,选择不一样的出路。”身为这次征兵的将军,如果征招不上来,他要负主要责任,皇上和皇后怪罪他不怕,可这是皇上的新政,如果失败了,那么必定会引起非议,肯定拿这件事大作文章,尤其是不久之后的科举,多少人都在等着打轩辕墨染的脸,陈玄逸从接了这道旨,头上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最要命的是,这件事完全不能作假,只要从军编名入册,除了特殊原因外,一辈子都是东黎的兵。
“我也想过,京城附近有不少乞丐,我想她们应该不会拒绝这个能吃饱饭的机会吧。”
“那好,明日一早我来找你,既然女兵不来找我们,只好我们亲自上门拜访了。”达成共识金思琪也算是稍稍放心。
第二天一早,陈玄逸把征兵的事交给了他的副将,和金思琪悄悄来到皇城周边的村落。
“相爷,今日陈玄逸和金思琪一起去了城外,这几日咱们的人一直在军营不远处拦截从军的女兵,已经三四天了,就进去一个,我看他们是狗急跳墙,出去想办法了,那我们?”
“哼,让他们去,就算我们没有派人拦截,陈玄逸也招不来人,我倒要看看,他从哪弄来一支女军。”夏侯君宇冷笑,他决定不能让女子入朝,这有悖天理伦常,满朝文武都陪着轩辕墨染胡闹,但他必须坚守到底。
这几日有个别几个人来从军,都被他派出去的人打发走了,他也是多此一举了,因为真正来从军的女人不超过十个,那天那个红衣女子,是唯一一个进去的,那人武功高强,又是个混江湖的,他派出去的人不是对手。
“是,相爷,那我们的人还用不用在去拦截他们。”
“继续派人盯着,能拦住一个是一个,有什么异常情况随时向我汇报。”夏侯君宇现在不得圣心,朝中大小事都有意避开,鲜少让他参与其中。
“哦,要换军装吗,无所谓啊,我本是江湖人,这些外在的东西我不在乎。”好吧,你酷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