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头虽然心都给摇得快要跳脱,可身体却故意装出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样儿,瞧这婆娘都这会儿了还在想那没的,凭得折腾人。
看老子不饿死你咧,张大头心中暗想,就是不动作。
然而此时刘翠儿却也没法再端架子了,这平常吃不上肉也就罢了,可这会儿一顿大餐硬是做了两三天,偏偏看得着吃不着,却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场便服软求饶:“好大头!婶儿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啧!知道错了,那可不行,必须拿出点诚意来。”张大头看着刘翠儿摆出这副求饶的样儿,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得意。
刘翠儿不由问道,“诚意,你想要啥诚意?
娘,你在哪?
外在陡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唤,可不正是王梅梅那丫头的声音。
张大头这一惊非同小可,他都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刘翠儿将裙子一放,看着一脸慌张的张大头。直接往床底一指,“快进去。”
张大头一呆,连忙提起裤子就往里边钻,可是鸡儿硬梆梆,这强行将一条巨龙塞回到那小笼子里。床底全是蜘蛛网,还有股儿陈旧的味道,把他给憋屈得。
这时刘翠儿,随手整理了身上,拨腿就往外边走去。
在这儿呢,你咋回来了啊。刘翠儿说着人就出了门口。
张大头扶着隐隐作痛的棒子,心想还是刘翠儿这婆娘想得周到啊,这裙子一放直接就了事。
这样的好事儿,也只有女人才能享受得到,张大头不得不服。
刘翠儿刚转出堂屋迎面就看到自家女儿,直接反问一句,先声夺人。
王梅梅背着个小背包,往里走,刚考完试,给放了两天假。
她眼神不经意地在刘翠儿身上扫过,只见她裙子松松垮垮的皱到不行,头发散乱,不由咦了一声“娘,你咋满身大汗的呀,都这会了干啥呢?”
刘翠儿道行比女儿可高多了,当即眼珠子一转,“这不是帮你收拾屋子嘛,还想着过两天你才回来,没想到今天就回来啦。”
“真是这样的吗?爹呢?”王梅梅有些狐疑地问,却是想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刘翠儿瞪她一眼,道:“你爹在老湿头那儿喝酒呢,你吃了没有,要不要给你做点东西吃。”
王梅梅这下也没放在心下,只是摇着头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吃啦,坐那破车累死我了,得赶紧洗洗睡。”
可是刚到门口就是眉头一皱。王梅梅举起手儿在鼻子前边挥了挥,像是在驱赶着那股异样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啊,娘!
刘翠儿还未褪去的潮红,一下又红了几分,嘴里却道:最近不是潮湿嘛,我都帮你把床都给收起来了,不然床单都能长蘑菇。
王梅梅快速地吸着小鼻子,眼珠子乱转,似乎确认着味道是从何而来。可是进去到处闻了闻,也没闻出来个什么劲,倒是看到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什么的。
窝在床底下的张大头心里一紧,生怕她低头看床底,那心都悬了起来。若是被发现,要怎么办?
怎么解释自己躲在床底下,难道说是玩捉迷藏么,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跟一个女人在家大晚上的躲在床底下。铁定是有鬼啦,好在,床底黑乎乎的,王梅梅只是随意看了几个,倒也没有专门蹲下来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