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全都格格的笑了起来。说者有意,听者有心,田西兰就笑逐颜开的命令着:quot;嫩伢子,不就是会背两首诗吗?有什么了不起?我有什么不敢的?把你的胳膊借我用用。不会有什么狐臭吧?千万莫别把我给熏昏了!quot;
quot;罗汉,你要是有狐臭该多好啊,那就肯定把兰姐姐也迷得神魂颠倒的,还不是乖乖的和我一样任你摆布。quot;翦南维一个翻身就躺在了我的*前,把田西兰那很有气质、很有韵味、像芙蓉花似的脸蛋搬到了我的腋窝处:quot;兰姐姐,你也可以闻闻的,罗汉不是那个大鼻孔,从来不擦香水的,他的身上只有那种好闻的男人味!quot;
因为被漂亮女生强迫,女老师就不得不伏在我的胳膊上闻了闻我的味道。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个霸道、跋扈的花姑居然变成了一个满面桃花、娇艳不可芳物的小女生,居然变成了一个羞答答的闭上双眼,抿着**不知说什么才好,躺在我的身边驯服得比翦南维还听话的小丫头,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年轻的女子的心境应该比她的年龄更显得年轻和迷人,这个气质女人的潜能和修养应该从没有被人发掘过。
她就和翦南维一样软软的枕着我的一只胳膊躺在我的身边。左右的两个女子除了脸型和**的区别以外,除了秀发的长短和年龄的差异以外几乎都是一样的:都是**的、*级漂亮的、有些暖暖的质感和掩饰不住的**,平静下来就是一种美的欣赏,激动起来就是一种征服的**;两个女子的女人味各不相同,翦南维是那种淡淡的薄荷香味,而田西兰是那种浓浓的蜂蜜的味道,想必除了蜜蜂以外,不管是谁都会想亲口尝尝。
我是这样体会的,可绝不能说,不被打得半死就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