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祁易天推着陆清狂,大约走了一公里多的路,到了陆清狂口中的爱琴海公园。

到了爱琴海公园以后,他开口提醒她道“我们到了。”

“天天,你不是说让郑锋跟着我们么?怎么没听见人啊!”陆清狂坐在轮椅上,有些不解的问着。

这一路他们虽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但是她不是没有注意周遭的声音。

他推着她走了这么长的路,除了路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嬉笑,她压根没有听到固定的跟着他们的脚步声。

而且她对郑锋谈得上是熟悉的,她在周遭也没有闻到他的任何气息存在。

但是祁易天是不可能将她置于危险之中的,就是有可能会有危险的可能都不行。

他既然那么对千行说了,就肯定会带上郑锋他们的,那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个时候这么放心的带她出医院吧?

对此,陆清狂心存疑惑。

“哦,我让他们远距离的跟着我们,你想来爱琴海公园,肯定是想跟我独处吧,让他们站在旁边,岂不是很煞风景。”假的祁易天可以说是对祁易天很了解了,再加上声音的便利和陆清狂的信任,他很轻易的就化解了陆清狂心中的那一点疑惑。

“嗯,你说的对,我确实想跟你在爱琴海公园静静的独处一会儿呢。”陆清狂瞬间露出了笑脸,点点头道。

“天天,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来爱琴海公园么?”从轮椅上站起来,陆清狂伸手感受着风和阳光,淡然的问。

“为什么?”假的祁易天顺着她的话往下问着。

“因为那是你第一次带我来华夏,我们去的地方,也是唯一一次,以前在m国时,我多次央求你带我出差,你都以各种理由拒绝我,唯独那一次,你同意了。

虽然那一次出差在华夏待的时间很短暂,但是我非常开心,你就像个普通人一样,和合作方谈完合同以后,牵着我的手,我们像普通情侣一样走在公园里。

在爱琴海公园的许愿池里还分别许下了自己的愿望,虽然你笑我幼稚,但是我的心情很雀跃,因为我感觉和你的实际距离更拉近了一些呢。”

陆清狂回忆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她以林清狂的身份登上他的私人飞机,陪他出差来华夏。

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脸上洋溢出的笑带着耀眼的幸福。“你可不可以扶我走到公园中心的许愿池前,我想再许一个愿望。”

“好。”假的祁易天迟疑了一下,点头答应,走上前扶住了她伸出来的手,牵着她朝许愿池前走去。

“你的手好凉啊!是衣服穿少了吗?”陆清狂蹙着眉,停下来关心的问道。

她是天生怕冷的,一到冬秋季节,她的手经常都会发凉。

可是祁易天不是这样的,祁易天的手很暖,所以她很喜欢牵他的手,把她的小手放进他的大手里暖着。

“可能你刚从医院出来,身体比较暖和,我今天在外面的时间比较长。”假的祁易天随口解释道。

“嗯,那你以后多穿点衣服,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哦。”陆清狂点点头,没再关心什么,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忽略不了的怪异。

“好。”假的祁易天答应。

“我们到了。”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许愿池前,假的祁易天看着身侧的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说在m国的事,并且还说祁易天唯一一次带她来华夏,难道她不应该是地地道道的华夏帝国箫市本土人么?

她跟祁易天很早以前就认识吗?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听着许愿池里的喷泉潺潺流水,陆清狂的心瞬间平静了很多,她双手合十对着许愿池,好几秒后,她问假的祁易天道“有硬币吗?”

“没有准备。”假的祁易天摇头回答道。

要说百元大钞他还能拿出来几张,但是硬币那么小的钱,实在是难为他了,他怎么可能带身上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衣服上是有袖扣的吧?”陆清狂思索了一下,问他道。

“有。”假的祁易天伸出胳膊,挽起外面的西装,露出了衬衣的袖扣。

“一个袖扣的价值能抵成百上千个硬币了,能否借我一颗许个愿?”陆清狂含笑问着,因为对方是祁易天的缘故,声音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给。”假的祁易天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很自然的拿掉衬衣袖口的袖扣,放到了陆清狂手心。

一个袖扣而已,祁易天对她不可能这么吝啬。

而且那又不是他的,即使价格昂贵,他也不心疼。

陆清狂听着声音,把袖扣准确无误的扔进了许愿池中心。

“你要不要一起许个愿?”扔完袖扣,在心底默默许过愿以后,陆清狂回头笑着问假的祁易天道。

“不用了。”假的祁易天想都没想的摇摇头,然后佯装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他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等愿望实现以后,我再告诉你。”陆清狂摇头不作答,卖关子道。

“好吧。”假的祁易天无所谓的笑了笑。

“天天,你爱你的前未婚妻还是我?”安静了一会儿以后,陆清狂突然开口认真的问道。

“当然是你啊,这还用问么?怎么了,怎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假的祁易天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了口。

“是……这样吗?”陆清狂眉头微蹙,仿佛有些不能确定的,再次向他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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