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菱打算用两亿美金做为资本去进行复仇计划的游戏角逐,这股资本的力量相比确实还算雄厚,能够与杜学英匹敌。
但难度最大的地方就在于杜学英是夏城最大的地头蛇之一,多年来累积的人脉关系网根深蒂固,连瘸子和笑老虎那些江湖上的强人也要避其锋芒。
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杜学英控制着夏城下辖二区二县的灰色领域的生意和一个非常干净正规,规模较大,资产数亿的杜建集团公司。
仅靠易青菱扶持瘸子和笑老虎在房地产行业做大并跨区和杜学英争锋,这是远远达不成目标的。
既然易青菱需要徐然帮她提供一些情报上的资料和信息,徐然也知道易青菱只要提出要求,他是不可能拒绝的,因为他欠着对方太多的人情。
于是,徐然就写了个便条给易青菱道:“这个人是灯影下的蝎子,以前也是瘸子的人,对于搞情报资料还是比较有一手的,你想做一些灰色阴影方面调查的话,这个人用起来还是比较可靠的!”
看过了那张便条,易青菱随手点燃一根烟,顺便将便条点燃扔进酒杯中,道:“瘸子曾跟我提及过这个人,只是我觉得瘸子不想掺和我的事情可能有些敷衍的成份,这个人还不如我的人好用,倒没怎么关注,只是没想到你也推荐了这个人,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人的能力!”
徐然道:“站在你的角度,会低估他很正常,但重要的是他是本地人,对夏城本地的猫猫道道,三教九流都极为熟悉,他能为你提供许多重要的情报信息……”
铃铃!
正说着话,这时徐然的电话突然响了。
徐然来参加派对是把手机设成震动的,但是会响起特别的铃声,就代表是家人打来的电话。
看到是强子的号码,徐然道:“强子,什么事?”
强子道:“小然,刚才田源街派出所出警对我们这里进行了一次突击检查,理由是接到有人举报说我们这里可能有人从事非法募资和聚众赌博的嫌疑!”
对于自家事,自家门清的很,徐然听强子这么一说,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不禁皱眉道:“那可有什么结果,他们有没有进去到重要设施中检查?”
强子道:“他们是民警,是没有搜查权利的,只是把我们的人叫出来甄别了下,正好几个兄弟的家人没事打打小麻将,被他们抓到下了罚款单后,然后就离开了!”
徐然皱眉道:“朱天宝不是已经调离南河区了么,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强子道:“我打电话给新上来的岳高利,岳高利让人查了下,这次的事是田源街派出所的那个所长搞出来的,岳高利还说,那个所长不是他的人……”
徐然心下有些不爽,道:“不是他的人,那就让他换掉,以后再出这种事情,我有的是办法把他姓岳的也换掉,你找人跟李近南通个气,让他找他那些酒肉朋友查一查这个所长的底,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
正说着话,强子那边另有电话响了起来,强子就直接接了起来,也有意是让徐然听的。
听声音居然是李近南的,就听李近南跟强子说,他已经将正源街与南河老市场之间的那块地皮拿了下来,让强子准备一下,开春以后就可以开工对那块地皮进行开发建设盖小区了。
听了双方之间的对话,徐然不禁无奈抚额。
这事估计有九成是李近南那些蠢货不明具体情况,动了别人的奶酪,别人开始准备要报复了。
徐然可是非常清楚,位于南河老市场和正源街的那块地皮,曾经可是涉及到一场银行骗贷案件的,非常复杂。
再加上南河老市场里的隐藏遗留问题,夏城本地的一些地产商一直没有人打那块有纠纷的地皮的主意,就怕惹上一身骚,没想到李近南这个蠢货一头给扎了进去,这也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铃铃!
这个时候,徐然手机又来了中转等候的电话,徐然一看是任玉腾的电话,就知道任玉腾怕也是为这件事打来的。
因而徐然就挂了强子的电话,接起来问:“任总,正源街与南河老市场间的那块地皮以前有没有在你打算申购开发的名单中?”
任玉腾也显得有些无奈,道:“我还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那块地皮我曾经做过调查,知道有过涉案纠纷,所以从没打过那里的主意,只是我没想到这次李近南会那么无脑,也没跟我商量就自做主张把那块地皮给拿了下来,居然还给我打电话邀功,把我给气的。
要不是顾及他爹面子,老子真想让他滚蛋,就没见过这样的蠢货,稍不留神,就给我们捅出个蒌子来!”
说到这里,任玉腾道:“只是我没想到,李近南动了那块地皮会引来那么大的连锁反应,就在刚才,我在其它地方在接洽的谈判基建项目都发生了变故,有两个本地的地产商强势插入进来干涉了,但我却不知道主使者究竟是谁,这事需要小然你帮忙查一下!”
徐然觉得,事态开始有些复杂起来了。
如果是别人动了那块地皮,也许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偏偏是李近南,这个即将成为南河区太子的官二代,这里面牵涉的事情,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不由得,徐然朝着那边来参加酒会的李国林和李中适二人看去,就见二人也在接电话,看神色显得有些不正常,准备要提前离开了。
在李中适与李国林跟火思法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