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夫人醒了。”
“好。”5oo妹应了一声,来到贵妇人身边,问道:“姐姐,怎么样?”
“就好了?我感觉自己只睡了一小会。”贵妇人起身迫不及待地低头一看,惊得满面桃花堆笑:“天啊,这真是太神奇了,我的36e终于又回来了。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捏捏试试看,那按摩师说,这是纯天然美体,一劳永逸,永久坚挺,绝不缩水的。”5oo妹一想起白驹义说起这些时腼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贵妇人自己试了一下,确实是饱满无假,和先前一样,她穿上紧身的衣服,把胸口的衣裳拉起来,弹了一下,‘嘣’的一下,那种让人兴奋的饱满感又回来了。“妹妹,我不是在做梦吧?”
“哪能是做梦,姐姐又变成货真价实的波~霸了。”5oo妹说笑着,心里却有了主意。
贵妇人这边‘验货查收’,黄健自然‘放款打钱’,“白小子,凡事无绝对嘛,你看你不是又做成了一桩1o万的大生意?”
“去,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奸商。”白驹义口头上愤愤不平地骂着,心里却着实对黄健心存感激,若不是他用违约金压着,白驹义也不会去想办法,更不会去冒险。但事实上,有些看似困难的事情,只要用心去做,总能有意外的收获。
收到钱,白驹义手头还有二十三万存款,给后妈还了五万债款,在馆子打丰城脸时花了一万,二十三万少是少了点,但好好砍砍价,还是有希望拿下红火洗衣店的。
他决定去找徐碧贞。
可是意外却打断了他的计划。
白驹义来到红火洗衣店的时候,只见质监局的检验人员正把检验报告往公文包里塞,两位民警关上洗衣店的大门,在门上贴了一个大大的白色封条,更有本地的记者正在门前报道。
白驹义看到灰头土脸、一脸沮丧的刘哥从店里出来,连忙上去问道:“刘哥,店里出什么事了,怎么说封就封了?”
“哎!倒大霉了。”刘哥悲催地拉着白驹义往外走。
白驹义这才了解了情况。
……
下午,洗衣店里大家正在干活,门店传来哄哄闹闹的吵嚷声,刘哥走出来一看,只见两个女顾客红着脸、叉着腰对店里的员工又吵又骂,不但如此,还有质监局的人、民警也6续进来,后面还跟着记者。
“我不管!”高达9o分贝的声音尖锐刺耳地响起:“姐姐就靠着一张脸吃饭,穿了你们洗的衣服,脸上长这么多疹子,我还怎么靠脸赚钱?今天你们必须赔偿我八万块,否则,这事没完。”
“就是,像我们这种冰清玉洁的女人,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这衣服我不要了,你们管洗管赔!被你们那些肮脏的手碰过,鬼知道有没有什么淋病、性病!”
那两个自称靠脸吃饭、冰清玉洁的女顾客,听嗓门就知道是什么货色,就算不长疹子,那肥胖的脸也是坑坑洼洼,也亏得她们说得出来“靠脸吃饭、冰清玉洁”。
不过质监局不能因为她们长相不如人意,就对她们的投诉置之不理。
“群众举报你们店洗的衣服甲醛标,导致顾客过敏生病,我们现在进行检查。”手持证件的质检员进到洗衣房里,开始取样进行测试。
张姐腆着脸,极力给民警和顾客解释道:“警察同志,两位小姐,你们误会了,我们用的洗衣液都是从正规渠道购买进来的,绝对不会存在甲醛标的问题。是不是其他原因造成的过敏?”
“你们不用解释,谁是谁非,检验结果出来就知道了。”后面有记者的缘故,民警说话也很谨慎,尽量保持中立,用证据说话。
张姐还想说点什么,只见又有两个顾客过来,和先前两人一样,脸上也长起了红疹子。
“看吧,不止我们是这样,现在这么多人都过敏了,黑心洗衣店,我要求赔偿医药、误工、精神损失费!”
“就是就是,我们要求封店!赔偿!”
一时间,事情越闹越大,周围邻里都凑过来看热闹了。张姐都招架不住,其他员工更是六神无主,只得打电话叫老板过来。
质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店里购买的洗衣液并无问题,但是洗出来的衣物上的确甲醛标。这样一来,洗衣店负全责。
徐碧贞赶过来的时候,店铺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记者报导道:红火洗衣店因违规操作而导致甲醛标,引起顾客过敏起疹,现已被质监局查封。
查封落成事实,各种谣言便如刀片般飞来,开始添油加醋地恶意中伤。
什么红火洗衣店把宠物垫和顾客的衣服一块洗,洗衣设备生锈老化肮脏不堪,员工把鞋袜扔到水洗机里,原本应该干洗的衣物,为了节约成本而变成了水洗。
此事通过网络、报纸、地方电视台等媒体迅传开,红火洗衣店的声名也瞬间声名狼藉。
……
“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白驹义焦心地问道,他还打算买下这家店赚点小钱呢,现在倒好,买都还没买,店出事被封了。
“我们要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了,7年来一直好好的,突然就说有甲醛标,顾客过敏,人家质监局还真就鉴定出来有问题。这有什么办法。”刘哥也是一脸无奈。
这时,白驹义猛地望向正在接受采访的女人,有些眼熟的样子,问道:“刘哥,那个就是你说的长疹子的顾客吗?”
“是啊,旁边那还有一个。”刘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