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义仔细观察了一下洞口的情况,上面的洞穴切口很平整,应该是用铲子铲的,下面的洞口却被人用泥掩盖了一半。
“这应该是遭盗墓贼了吧。”白驹义若有所思:“奇怪的是,洞口为什么只封了一半?难道是盗墓贼封到一半时,生了什么事,来不及把洞穴堵上?”
想到这,白驹义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没见过猪跑,猪肉还是吃过的。白驹义盗墓肯定是没干过,但盗墓的故事也是听过不少。
虽说这是唯物主义的时代,但谁敢说对于坟墓、死人,不心存着一种说不出的畏惧?
感觉到洞穴里渗出丝丝凉意,白驹义不禁打了个寒战,又冲马崇喊了一声,可那家伙正哭得死去活来,压根听不到他的叫喊。
白驹义虽然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好奇。
一般来说,被盗的只可能是古墓,这个连墓碑都不见立一块的墓穴,难道真的是古代的坟冢?里面有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设有机关,甚至有幽灵出没鬼魂附体?
无数念头在白驹义脑海中来回滚动,白驹义回头瞅了一眼那只慢吞吞爬过来、老态龙钟的山龟,只怕这墓至少已有两三百年的历史。
既然是古墓,按照古代的葬礼习俗多少是得埋些陪葬品的,就算没有金银宝石,挖几个古代的瓷窑,几匹锦缎丝绸也是价值不菲。
盗墓贼既然跑得匆忙,没准能落下什么宝物。白驹义不过俗人一个,一想到有财路,顿时胆向财开。“怕什么,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大不了人死剑朝天!”
这么想着,白驹义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洞穴爬了进去。
洞穴45度斜向下,窄而深,盗墓贼显然是老手无疑,墓穴里有很多被破坏的机关痕迹。饶是如此,白驹义进去的时候,仍然心惊胆战,稍有风吹草动,就吓得杯弓蛇影。
一群蝙蝠从洞里飞了出去,里面的空间比白驹义想象的大很多,看起来是一座石墓,上面没有墓碑,下面却是恢宏壮阔。
这么牛逼的墓穴,至少是将军、相爷的坟墓吧。白驹义看着周围的墓室,暗暗折舌。
用手电筒照亮四周的石壁,只见石壁上刻画着五副棺材漂浮在空中,每副棺材上都刻印着金色的符咒。浮棺汇聚在一起,变成一个简单的人形,最后一幅图则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从棺材上重生的画面。
古时候的人就喜欢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刻画一些看不懂的图案来装深沉。白驹义自然是懒得去深究其中的意义,反而往里走去。
里面有两道石阶,一上一下,上面棺材摆放的位置,下面则通向一个地下水潭,龟便是从那里爬出来的。
白驹义往石阶上面走去,石阶过处,留有很多箭矢和飞镖,应该是前面的盗墓者破除机关时留下来的。
白驹义走过去的时候,没有什么危险。却隐约听到一种奇怪的喘息声,好像是个女人在呻吟。他惊恐地举着手电筒四下环望,却并没有看到活物。周围黑得彻底,只有手电筒照耀的地方有一些光亮,白驹义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不信这世上还真有鬼魂,来都来了,去看看又如何?
棺木放置在高高的台阶上,感觉这里不像是墓穴,倒更像是一个祭坛。
棺淳前方布有长明灯阵,只不过年代已久,长明灯早就熄灭了。白驹义现有一盏长明灯里还有灯芯和灯油,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将之点上。
火光燃起,周围一下子亮堂许多,白驹义却从外到内毛骨悚然起来,就在他点亮长明灯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侧后方有一张狰狞的人脸在看着他!
白驹义吓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扭头望过去,却是一个狰狞的钟馗铜像。
呼~白驹义长吁一口气,刚才吓死了,还以为真的有鬼呢。
虽然只是个铜像,但白驹义还是多留了个心眼,用手电筒打着四处照了照,确定没有别的古怪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白驹义终于还是屏住心神,往棺木走去。
棺口已经被打开,应该是盗墓贼开的。白驹义硬着头皮望去,心想八成要看到一具腐烂已久的尸体,或许已经只剩下白骨累累,甚至有传说中的尸虫、尸蟞爬动。
可让白驹义惊诧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只有一块暗红色的垫子。
奇怪,尸体都没有,莫不是被盗墓贼偷走了?白驹义眉头大皱,心道不至于吧,没听说过盗墓贼偷古人尸体的,除非是尸体上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他们又取不下来,无奈之下才把尸体也带了回去。但很快,白驹义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陈年的尸体早已经风化,就算宝物嵌在骨头上,也可以敲碎骨头把东西取走,谁会这么晦气,连尸骨一起带走?
既然没看到尸体,周围也没有现什么值钱的宝贝,白驹义决定出去了。
再次经过长明灯阵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盏灯。这让白驹义意外地现这个长明灯阵摆放的形状很有意思。
“这应该是按北斗七星的位置摆放的,奇怪,如果真是北斗七星阵的话,那盏亮着的灯应该再挪过去一点吧。”这么想着,白驹义把自己点亮的那盏长明灯,移到了北斗七星阵的正确位置上。
哗!长明灯的火光顿时熊熊燃烧起来,火焰直冲而上,犹如一条火蛇冲天而起。
白驹义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个位置空中有一条易燃的布条挂了下来,白驹义把灯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