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去找那个翔哥了是吧。”八爷头也不抬的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八爷老神在在的看了我一眼:“很简单,因为姓王的那个老家伙跟我了,还跟我他把自己徒弟借给你跑苦力去了,要不要我再付点辛苦费给他。”
“卧槽,他真这么。之前他不是这是附送的服务内容吗!”
“奸商的话你也信。”
nnd,这年头是怎么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玩意也跟我来套路。
“好了。”八爷将手里的报纸折了两下放在了桌上,“你的那个翔哥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九月确实是被他利用的?”
“不是。”我摇摇头,然后把像个告诉我的事情还有我自己的一些推测全都了出来。
“就是这样,从时间段上还有动机上来,翔哥的法确实是得过去的,应该是真的。”
“这种事情你自己去判断就行了。不过他最后的那个人工湖的事儿有点意思。”八爷低头沉思了几秒:“当时王老头带你破了哪里的阳眼,取出了里面镇压的神龟。我当时就觉得哪里可能会出什么岔子,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在加上那里最近死了这么多人,阴气怨气极盛。如果放任不管恐怕会出什么变故。”
“这样吧,一会你跟着我去哪里一趟,看看那下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惊讶的看着他道:“这么急?我这才刚过来。”
“反正你现在也没啥事。”
我一看外面的天色,捂着脑袋看向八爷:“八爷咱们干活能挑个正常点的时间吗。现在都三四点了,等咱们过去天又得黑下来了。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在干这个事儿。打不了我爸上午的课都翘了行不行。”
“这怎么行,耽误了你上课多不好。”
你之前怎么没有意识到这个……
本着趁早不趁晚的原则,八爷拽着我就去了别墅区那边。我俩一出门马老爷子正无聊的在外边溜达,便自告奋勇的跟了过来。
结果我么你上路以后,很不凑巧的碰上了下班晚高峰,这时候就看得出来挎斗子这种被时代淘汰了的破车在城市里面的劣势了,人家一班的电动车,摩托车直接就开上马路牙子来回的绕着往前跑。我倒是想这么干,但是车太大了,还正好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被四辆出租车给围堵在了中间。
眼看着前面的路口堵成了一桌麻将,旁边的出租车司机把脑袋伸到窗户外边欣赏了半天我们屁股下的这“坐骑”,起哄的道:“哥们你这古董是从哪儿淘换来的啊,我怎么看着跟抗日片里的似得。”
你猜对了……
就这么我们在路上走走停停,刚加的油我感觉就这一段路就得烧下去了一般。一直到八点钟以后,这路上的车才渐渐变少。车上的八爷倒是还沉得住气,不管我怎么焦躁就在那坐着看风景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样子。而马老爷子就急坏了,非让我上旁边没怎么有车的逆行车道上开去。我要是能过去我还在这受着气干什么!
结果就这么折腾着等到地方喜闻乐见的又到了大晚上,我本来想按照昨天的方法。把车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翻墙进去,结果还不等我们靠近,两个保安直接就从门口保安亭里出来了,拿手电照着我们这边喊道:“农用机械上这边来干什么,这地方是高档区,赶紧走赶紧走。”
我这边想了半天才回过喂来,感情他们是把这挎斗子当成拖拉机了。两把手电照着这边,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直接拐到路边的道上去。我心里真是日了狗了,我怎么老摊上这倒霉事儿。早知道我回去就不跟八爷什么人工湖里边有古怪这种鬼话了,好不容易今天我能回宿舍睡个安稳觉结果今天又跑到这来了。
正在我寻思着要不要掉头,离远点再步行过来的时候,八爷兜里的手机响了。接听起来之后是王老大过来的,是请他去喝茶。他二话不直接让我掉头过去。
那王老的古董铺子是在东郊,这都跑到最西头来了。
我苦着脸看向八爷:“咱费这么老大劲的都过来了,就这么回去也忒难受了点吧。”
谁知道八爷直接回了一句,“不难受,王老头是新弄了一批二百多块钱一两的茶叶不喝白不喝。”
我特么又不喝茶,合着就陪着你在这瞎折腾了是吧。
但是八爷的话我又不能不听,只能载着这两位(还有马老爷子)走外环奔着东边就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我下车刚想过去敲门,结果八爷十分不客气的一推门就进去了。王老此时正在椅子上坐着,看到我们几人之后,诧异的道:“友两天不见你怎么身边又跟了一个鬼。”
我有气无力的解释道:“这位是马老爷子,七里坟的常住人口之一。”
“哦,幸会幸会。”
我看着一个道士一个鬼在那寒暄了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感严重。
除了我和女鬼之外屋里边的这几个人都属于上了年纪的那种,他们在那话我俩也插不上嘴。正巧这时候宁一辰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这个场景笑着上后边给我拿了一**可乐。
我了声谢谢,接过可乐喝了一口。然后看他一副有些劳累的样子便道:“不好意思啊晨哥,昨天大晚上的麻烦你了,没睡好吧。”
宁一辰摆了摆手道:“晚上那事儿倒没什么,就是今天白天的时候又跟着王老去了一趟别墅区那边,对着那个破人工湖折腾了半天。”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