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确实没有料到,才十五六岁的蕊娇,竟然如此的识大体,懂道理,明人性,还真是个人才啊!
李中易转念一想,他的妾室之中,费媚娘不须多说,曾为贵妃的她,自然见多识广,也很通情达理。
瓶儿可谓是无师自通的宅斗大师,不仅深受薛夫人的宠爱,也因为一起共过患难的的宝贵经历,被李中易一直装在心里。
芍药虽然脑子不算特别灵活,而且也有过背主的“原罪”,其实,她在李中易的心里,也是有一块位置的。
李中易刚刚附体到旧皮囊身上的时候,正是芍药陪着他渡过了,最艰难也是最迷茫的半年时光。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芍药在李中易心目中的地位,也相对的与众不同。
如今,李中易的妾室之中,又出现了一个来自于高丽的小机灵鬼蕊娇,嘿嘿,将来带着三姊妹回大周,肯定有好戏看啊!
“大姊,姐夫为啥特别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呢?他还老是问我,这里又长大了么?。”彩娇指着她的胸前,娇憨的发问。
李中易一阵恶寒,这个臭丫头,怎么啥都往外说呢?
蕊娇轻声一笑,说:“那是爷喜欢你呢,小东西,得了宠还想卖乖,当心*我撕了你的皮。”
“大姊,说真的,我倒觉得爷真的很宠三妹妹呢。”花娇略微有些吃飞醋,故意挑了事出来说。
蕊娇搂着彩娇。有些迟疑的说:“可能正是三妹妹的娇憨,更吸引爷的注意力吧?”
李中易暗暗点头,蕊娇的观察力确实不错。男人嘛,不就是图个新鲜么?
不然的话,怎么会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至今起作用的名言呢?
旁边的婢女早就看见李中易来了,可是,在李中易手势的警告之下。谁都不敢吱声,这才让李某人欣赏到了后院之中的一幕好戏。
“哈哈,都在这儿呢。爷是说,怎么房里空无一人咧?”李中易故意倒退了几步,然后加重脚步声,慢慢的踱到了三姊妹的身后。
“爷。您回来了?”蕊娇和花娇慌忙转过身子。屈膝行礼。
彩娇则不同,她仗着李中易一向宠着她,居然几个健步就奔到李中易的身前,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娇声嚷道:“姐夫,你总算回来了,可想死娇娇了。”
李中易哈哈一笑,把彩娇拦腰抱坐到钓鱼的马扎上。亲昵的问她:“你这么想姐夫,我怎么没感觉呢?”
彩娇将两只小手臂圈在李中易的脖子上。凑过嘟起红唇,在他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乐滋滋的说:“娇娇就是这样想姐夫的。”
李中易心里暗乐,他在外面和高丽人,和全一准的叛军,和倭人勾心斗角,彼此算计,回到后宅,可不就是想放松身心,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么?
“姐夫,娇娇的阿娘今天来过了,说是想求您给我大兄找个差事做一做。”彩娇接了蕊娇的眼色,就把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都说了。
李中易刚才已经猜到了,应该就是这个事,金子南一家如今已经被牢牢的绑到了李记战车之上。
如果,李中易离开高丽的时候,不带上金子南一起走。那金子南就死定了,肯定会被高丽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唉呀,这事还真有些难办呀。”李中易不过动动嘴就可以办了的事儿,却偏偏皱紧眉头,龇牙咧嘴,故作为难的样子。
“姐夫,人家可是第一次求您呀,赏个薄脸给娇娇嘛。”彩娇一向和李中易没大没小的胡说八道惯了,她扭动着小腰肢,撒娇耍赖,勾得李中易的心火大旺。
“姐夫让人做的‘小内内’,你穿了没有?”李中易单手勾起彩娇的小下巴,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彩娇不明其意,信口答道:“穿了呀,就是有点凉嗖嗖的感觉。”绸制的内裤难免有些的清凉。
嗯,穿了小内内就好,李中易将彩娇拦腰抱起,领着蕊娇和花娇大踏步回了卧房。
关上房门后,李中易把彩娇抱着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隔着小内内逗她。
“嗯,姐夫,好奇怪的感觉啊……”彩娇渐渐的骨酥体软,瘫在了李中易的怀中,娇喘连连。
李中易很享受当姐夫的感觉,这才故意命人缝了小内内,为的就是关键时刻,避免当场擦枪走火,那就不好玩了。
等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李中易这才放过了彩娇,将蕊娇两姊妹摁到了床上,吃了个痛快。
云收雨散之后,李中易将脑袋枕在彩娇的臀上,一边搂着一个小美女,笑道:“明儿个就让你们大兄先去厢军那边报到。”
“哎呀,多谢姐夫,多谢姐夫。”彩娇奋力想翻过身子,打算好好的亲几下李中易,无奈她体力不支,始终未能如愿。
蕊娇和花娇闻言后,一阵大喜,顾不得娇体绵软无力,奋力往李中易身上贴。
李中易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暗暗有些好笑,如今的厢军早已不是刚来高丽之时的杂牌部队。
有了厢军部队作为补充,李中易果断的采取了末位淘汰制度,也就是说,每个月都要从破虏军刷下二十分之一的官兵,缺额就从厢军中挑选精干的战士,进行补充。
厢军的待遇,不管是装备,还是吃食,薪饷或是军服,都比破虏军差距甚远。
在荣誉和利益的驱动之下,破虏军的精神面貌和训练热情,让李中易给刺激得更上了一个台阶。
所谓有比较,才有鉴别。有压力才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