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大人你要是敢指定谁顶去的话,计划一旦失败了,那么大人您指定的人可能没什么,但指定那个人的大人,您是罪人了!”
“嘶,真特么难办!”萨利仰头望天,无语至极。三寸人间
你要大彻大悟,不能等到这任务完成了再去大彻大悟吗?
萨利此刻,很想把亲卫队队长拉回来揍一顿,揍得他再也不敢大彻大悟。
但,此时此刻,鬼知道那坑货跑哪儿去了呢!
现在的问题是,那边负责忽悠弄安的人选,必须在一天内选出来,并且必须在一天的时间内顶去。
否则,人家弄安也不是傻子!
可是这个时候,没人会主动出来的,没人愿意去顶那个风险,他也不能去随意指定,不说一旦指定了人选,之后要是出事了,全都是他的错,说他根本不是很了解那边发生了什么,怎么指定人选?
真的是随意指定人选,看老天爷是不是眷顾血衣军吗?
这怎么可能?!
萨利沉默着,良久之后,他开口道:“搭建箭台,将消息原封不动的传给总督军大人,这种大变故,必须让总督军也知情才行。”
“高啊,大人!”副官竖起了大拇指。
这招是真的高,如同下面亲卫队那帮坑货把皮球踢到了萨利这边一样,只要把消息告知土截总督军的话,那么那个皮球被轻而易举的踢到了土截总督军那边,如此一来,最后算出事儿了,罪责也是总督军的罪责。
而总督军是此地最高领导,最高领导不认罪,你有卵法?
当然,最高领导不认罪,下面的人自然也全都没有罪责了,届时,可真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而且,大罪被化为虚无,无一人有罪,皆大欢喜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萨利是怎么风里来雨里去的从一介寒门子弟混到了二十万大军的总参领的位置的。”萨利自得起来。
箭台很快搭建好了,而后,亲卫队穿过来的消息,被萨利原封不动的传给了土截。
邵氏良正在训诫一个士兵,消息传到了。
接到消息,仔细一看。
尤其是看到萨利的亲卫队队长在龙海军监控的那些自言自语以及后来忽悠走了龙海军守卫的对话,邵氏良乐了。
这是哲学大师啊!
这已经走到了跟前世柏拉图马克思亚里士多德等人的高度了,他们的哲思高度是已经一模一样的了,只是差一个自己虚构的而且完全能自圆其说的合理的哲学宏大学说罢了。
像柏拉图,明悟了所有之后,搞出了个在现实逻辑基础虚构出来的理念,而后围绕理念,构建出了《理念论》这本大作,但实际,柏拉图的哲学境界,依然只是在体会了绝望,并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虚构的永远无法实现的希望而已。
同理,亚里士多德也是,只不过他觉得他的境界跟柏拉图相也不差,于是,他否认了理念论,搞出了实体论,并在某些东西的定义,故意跟柏拉图相反而已,例如,柏拉图认为本质是根本,形式是从属,亚里士多德偏要认为形式是根本,本质是从属。
其实,这种反驳,无外乎名相而已,无外乎矛盾转化而已,万事万物,换个角度的事情。
可笑之极。
没错,前世的西方哲学乃至于西方哲学史,在邵氏良眼里是个笑话。
换汤不换药,添油加醋,删删减减,你说鸡来我说狗,你研究母狗来我研究公狗,于是,西方哲学史,浩瀚至极,然则,实际都是些扯淡的东西,只需要明悟了他们的哲学理论都是以一个核心为基础,然后以相同方式散发出去,你能通过一个套路和他们每个人各自不相同的虚构核心,得出整个西方哲学的哲学世界的观念和理念。
反观前世华夏的哲学,或者说华夏是没有哲学的,佛教儒教道教三教的东西,跟西哲一个套路,道家儒家佛家,三家才有真意。
华夏之经,可用于所有情况,这才是真正真是不虚的哲学。
但是,有卵用。
华夏正是因为那些用之四海皆可的经将世间一切都说完说尽了,没了后人发挥的地方了,没法让哲学教授们去忽悠骗钱了,所以,种着没落了,反倒是西哲那个,一个核心,核心还可以是虚构的,只要虚构得有道理,然后在按照各自的方法去发散出去,一个核心,可以写出一百篇论来……
利,才是人们所需的,哪怕是哲学理论,也要能带来利润,那才会有更多的人去研究,至于理,有权有势则有理,无权无势,理不过是放屁而已。
是个哲学宗师,但是,这个时候撂挑子不干,实在是有点坑爹啊!
邵氏良也在瞬间想明白了这萨利的亲卫队队长这么撂挑子不干导致的后果。
无非是没人再敢轻易的去接手这个任务了。
龙海军那边的二百八十九个血衣团亲卫队是一个都不敢轻易去接任务的。
都特么的怕承担失败的罪责。
同样,将这消息原封不动的转发过来的萨利也是如此,也是怕承担失败的罪责,否则的话,亲卫队没有人接手这个任务,萨利只需要军令一下,指定一个人选够了,毕竟,军令如山啊!
但萨利也不想承担罪责,所以,把承担罪责的机会让给了他邵氏良?
真是好笑。
大领导不愿意认罪,其余人全都没罪了吗?
但是,你丫的都知道我是大领导啊,我是认罪了,谁敢罚我呢?
邵氏良直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