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府洞内,于天翔昏睡在台阶下面,怀中还抱着迷睡了的香香。于天翔额上有淤青,可能是刚才晕倒从台阶上滚下摔伤的。当时他滚下的时候,怕伤到香香,所以在昏迷中还紧紧的抱着它。
靠近花园的那座用高粱秸秆做成的房子,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位女子。
走在前面的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身着粉红色的上衣,浅蓝色的罗裙,眉黛如月,朱唇皓齿,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貌。
走在前面的女子一边走一边向她身后的女子说道:“今天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灌醉,他才稀里糊涂的答应让咱姐俩出去,我想咱们去找黑狐刘乾哥哥,这都一个多月没出洞了,小雪你到洞口等我一会儿,我到楼上换件衣服,马上就来。”说着,纵身一跃。
再看那女子幻化成一只白色的狐狸,在横根的独木桥上,向那堆主根的洞内走去。
那个叫做小雪的女子,哦了一声,说道:“牡丹姐,你可快点儿。”说着,向洞口处走去。
只见小雪有十八九岁,长的是明目皓齿,貌若天仙,肤如凝脂,真是国色天香,世间难寻。她着一身淡淡的素色罗裙,如一片浮云,缓缓飘来。
小雪快走到台阶处,猛发现于天翔躺在台阶下面。她心中一惊,回头大声的叫道:“姐,姐,你快点儿来啊,咱们洞府里进来人了。”
只见牡丹从洞内探出头来,喊道:“小雪,你说什么?”
小雪着急的回道:“有人,有人。”
牡丹一听,从洞内跃出,直接飞了过来,落在小雪的面前,说道:“在哪里?”
小雪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于天翔说:“在那。”
牡丹走到于天翔身边,围着于天翔转了一圈,然后弯着腰看了看,说:“不会死了吧,”接着用脚踢了踢于天翔。
于天翔被牡丹一踢,身子动了一下。
小雪一见说道:“好像还活着。”
牡丹一脸不解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呢?”
小雪回应道:“应该是从洞口进来的。”
牡丹猛地一怔,说了声“坏了”,就急速跑上了台阶,转过屏风,继而又跑了回来,气呼呼的说:“坏了,洞口被堵死了,”然后抬起脚,喊道:“我要踹死你。”向躺在地上的于天翔踹去。
小雪一见,忙跑过去拦住牡丹,说:“姐,你别鲁莽,还未弄清楚什么情况,就这么把人给踹死了,如果错杀了好人,岂不是罪孽,会折了你的修行的。”
牡丹一犹豫,把脚收回,落到地上,说道:“小雪,你说的对,等会儿把他给弄醒了,一问便知,”说着,叹了口气,“唉,真晦气,这下想出去都出不去了,可惜了我的那坛枣花酒了,还差点儿牺牲了色相。”说完,一甩手,一跺脚,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小雪走近牡丹,说:“他好像是中了咱们花上的妖媚mí_hún粉了,待我回屋拿来解药,把他弄醒。”说着,又向于天翔看了看,“牡丹姐,你看它怀中的小黄鼬,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牡丹一听,站起身来,弯腰看了看香香,“还真是啊,我刚才光顾生气了,没发现他还抱着个小黄鼬,是挺眼熟的。”然后直起腰向小雪继续道:“小雪,你快去拿解药来。”
小雪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向高粱秸秆做成的小屋跑去,不一会儿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罐,然后俯下身,打开小药罐,那小药罐里冒着青烟,接着小雪把药罐贴近于天翔的鼻孔,那青烟借着于天翔的呼吸钻入到他的鼻孔中,紧接着小雪拿着药罐又在香香的鼻子前晃了晃。
不一会儿,于天翔慢慢睁开眼睛,见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他面前,猛地坐起,问道:“你是谁?”
于天翔把小雪吓得向后退了退。于天翔继续问道:“我父亲呢?刘姑娘呢?”然后又低头叫着从胸前滑到自己腿上的香香,“香香,香香,你快醒醒。”
小雪被于天翔一连串的问声和动作,弄的愣在了那里。
牡丹一见,走到于天翔跟前,指着于天翔,连珠炮似的数落道。
“你这人毫无礼貌,你闯进我的洞府,弄坏我的洞门,我妹妹把你救过来,你不但不道谢,还嚷嚷个没完,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先质问起我们来了,还找什么你的父亲,刘姑娘的,这哪里有你的父亲,你的刘姑娘啊,这是我们白府,要找你爹回家找去,还叫什么香香,香香的,不就是一个骚黄鼬嘛。”说完,掐着腰,瞪着眼,气呼呼的盯着于天翔。
于天翔被牡丹骂的哑口无言,不由得低下头。
小雪一见忙说:“牡丹姐,别这么说,我看这人好像是糊涂了吧,让我问问,”然后慢慢起身,向于天翔说道:“这位公子,你是哪里人氏,姓字名谁,却为何又到我的洞府之中,弄坏我的洞门呢?”
于天翔心想,“我现在虽知道她们是狐狸变化的,但也只能装作不知,免得她们翻脸,再说洞门已堵,我的辟魔刀也失去了功效,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了,看她们也并无恶意,就是不知她们和红眼狼妖的关系现在如何,只有等弄明白了是敌是友再说。”
于天翔想罢,抬起头向小雪回道:“姑娘,刚才在下多有冒犯,”然后把香香抱起,放在地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拱了拱手,继续道:“我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接着深施一礼,转身又向牡丹道:“也谢谢这位姐姐。”一拱手,一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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