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杨默说自己是安然的同学和朋友,不是男朋友,这些亲戚朋友总也不能逼人家承认他是安然的男朋友甚至金主之类,就算心里越发坚定了这人是安然的金主,但在面上,却不敢胡说八道的,免得人家说他们造谣,所以也只能笑着跟杨默打招呼,像安然二舅这样趋炎附势的,早笑的像朵花似的粘了上去,恭维个不停了。
杨默虽是个中二叛逆,不喜欢应付这种世故场面,但为了安然,还是忍耐着跟这些人一一说了会话的,等应付得差不多了,便找了个借口,不再陪这些人聊了,而是站到了安然身边,只跟安然说话。
要说先前大表姐被安然怒怼心情很不好的话,这时看这个富二代还追到了安然的乔迁宴上,亲自到场给安然庆贺搬新家,知道无论这两人有没有关系,最起码一点,人家愿意亲自到场,都说明人家重视安然,而这个事实,让大表姐的心情就更不好了,暗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会有这样一个会钓男人的表妹,这以后自己无论是工作还是找男朋友,岂不是也要向安然看齐,要不然以后要被好面子的妈妈念死?她都预料到了,以后她妈妈肯定会经常说,自己不如安然的。
一想到这一点,大表姐的心情能好吗?
可谁会关心她的心情好不好呢?
因于母没发飙,而杨默的表现也很好,所以接下来乔迁宴进行得很顺利,没出什么意外,这让安然不由松了口气,她还真怕闹起来。
等送走了客人,回家后,于母问安然,道:“那小杨,跟你真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不是说过的吗?当然不是。”
“不是的话,那他还送那么多礼金给你?”于母皱眉道。
杨默给安然送了六万六的礼金,这礼,于母一辈子也没见过,所以会皱眉也很正常。
安然道:“这不全是礼金,也有我的工作收入,你知道的,我说过,我前一段时间帮他做了些事,他很满意,所以这算是他的谢仪。”
安然这话倒也没说错,她教杨默修炼之术,的确是帮他做了些事。
其实她根本没想要杨默这六万六,毕竟她要想赚钱,随便将空间中存的一些符箓拿出去卖,想要多少钱就能有多少钱,只是推来推去,杨默要生气了,安然只能拿了,想着这好歹也算自己应得的,拿了也没关系。
于母道:“你到底是帮他做了什么事啊,能让他这么感谢你?”
——于母这样说,其实就是压根儿不信安然说的,其实也是了,傻子才相信,安然做了什么事,能得这么多报酬,安然要真有这么厉害,也不用在网上辛辛苦苦写小说赚钱,直接做这个能来钱的事,不是更好么?
安然道:“哦,我教他习武。我还没跟妈说,我无意中碰到了个高人,现在我的身手很好,这也是前一段时间我经常晚归,并不担心的缘故,因为我有武功,而这也是杨默送我这么多礼金的缘故,算是对师父的孝敬吧,其实要不是我不接受,这套房子,他的确想送我。就我教他习武这事来说,根本不止这个钱,别说送这样一套房子给我,就是送一线城市一套房子,都是不够的。”
安然边说,边伸手,捏碎了一只玻璃杯。
其实安然早就想跟于母于父说自己有身手,不用担心自己晚归的事了,只是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安然是考虑再三,再跟于父于母说的。
之所以没说修真的事,是因为修真更匪夷所思,所以安然还是选择了稍微好一点的说法,毕竟武功的话,人们还是看到过的,这个世界的电视上,有人展示过功夫,这样于母也能相信些。
当然这个借口,安然自然是跟杨默沟通过的,毕竟他俩要对好说词,免得于父于母问起来,两人说的不一致,岂不是要暴露了。
于父于母看安然徒手捏破了玻璃杯,不由目瞪口呆。
果然她这话,以及她的展示,让于母没怀疑,立马就相信了,不再对拿了那么多钱表示不高兴了,显然,她大概也觉得,如果女儿教了对方功夫,拿那么多钱是应该的了。
当下于母不由大喜,道:“你什么时候跟人学的?师父是谁?”
“两三年前的事了。”
其实安然练的是修真,根本不是什么武功,但修真的话,一旦成功进入炼气期一层,五感就会自动提升,相当于修炼了很久的习武之人,所以安然自然不能跟人说,她练了还不到一年,就这么厉害了,肯定要把时间往前推,才能让人相信,所以她便说是两三年前的事。
“至于师父,这个是机密,师父不让说,所以……”
于母点头道:“我了解,我了解,那你就不说吧,既然你会功夫,那我就放心了点。”
大概每个男人都有一个武侠梦,所以当下于父便比于母更激动地道:“你这练的有多厉害?打五个普通人成不成问题?”
经过差不多一年,安然现在已有炼气期六层的修为,别说打五个普通人了,便是打五个低阶修士都完全不成问题,于是当下安然便点头道:“打五个那是不成问题的,也许可以打十个吧。”
一听安然说她一个人可以打十个人,于父不由心痒痒,道:“那我可以学吗?你师父有没有说不外传的话?”
安然道:“我学的核心功夫的确不外传,不过有一些基础功夫可以教别人,爸你要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反正让于父强身健体也不错。
于父听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