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没想到,秦易竟然会重建主院,更是建成与从前一模一样
秦易凝视着她的侧脸,墨眸内溢出深深的苦涩与眷恋:
“这五年来,支撑着我活下去的,是你的气息”
秦姝冷下目光,牵着秦聿的小手,走向主院:
“我不希望有人打扰。”
秦易正欲跟上去的步伐就此顿住,短短两秒,女子的背影便消失在拐角处,他保持着迈出一步的姿势,却是没有再上前一步
主院内。
每一处布局、每一间建设,都与从前一模一样,深深的勾起秦姝的记忆。
秦聿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眼中满是好奇的目光,长这么大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院子。
他好动的有些按捺不住:“娘,我能四处看看吗?”
“当然可以。”
秦姝摸着他的小脑袋,柔声笑道:
“不过,不能走远,不能离开这座院阁。”
“娘,你放心,聿儿不会让你操心的!”
小家伙极其懂事的说完,带着满满的好奇之心,朝着一个方向离开了。
秦姝目送着小家伙的背影远去,欣慰的笑着摇了摇头,须臾,收回目光,提步穿过了院阁,行至主厢房外,方才停下。
厢房的门紧闭着,泛着一抹熟悉的气息。
秦姝凝望着,站立了许久,带着复杂的情绪推开了这扇门。
吱呀
两扇门缓缓打开,厢房内的一切进入映入眼底。
桌椅、柜格、床榻、轩窗,它们都在原来的位置,一动未动,桌案上的书籍整齐的摆放着,与记忆之中一模一样,熟悉的几乎回到了五年前!
那么痛,却又是那么的眷恋
王府内,忙碌着的下人们小声的说着什么,细碎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之中,一传十、十传百,不知从谁的口中,传到了府外的百姓们耳中,又经过百姓们的嘴,飞快的传播着。
传播的事便是一件:易王妃回来了!
皇宫。
再说这封后大典过去,这位新上位的皇后娘娘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
凤仪宫。
南宫煜一大早便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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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拓跋茴足足是睡到了日上半空,这才懒洋洋的起了身。
换上南浔国的服装,素来扎着小辫子的头发也被解开,挽成一个飞仙髻,插满精致昂贵的首饰,又被宫女们伺候着画上一个淡妆,腰间坠着的鞭子被收入锦盒里,换成了身份象征的玉佩。
四名宫女将拓跋茴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退了出去。
拓跋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之中那个温婉可人、美丽无双的女子时,愣了一下,这是她?
她戳了戳头上的发冠:“这么重的东西,也让我顶着?当真是没顶在她们的脖子上,她们不觉得累!”
她动一下,脖子都在咔咔的脆响。
要是顶上一天,她非要断了气不可!
“长鞭也给我收了。”
拓跋茴抓起腰间的一块玉佩,不满的嘀咕道:
“日后若是打架斗殴,我难道和别人扯头发、吐口水、你骂我我骂你不成?”
“这么厚的妆,我这脸上都能刮下两斤面粉了!”
“这衣服上是什么香味?天天闻着如此浓重的熏香,没病也要被熏出一身的病来!”
拓跋茴捣鼓着自己,这也不满意、那也不喜欢。
南浔国与西疆国的人文风情不同,着装佩饰亦是不同,拓跋茴初来乍到,便作出如此之大的改变,自然是习惯不了。
身后,宫女掩唇偷笑:
“公主娘娘,奴婢觉得您这样挺好看的,以前你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雄鹰,现在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各有各的美。”
拓跋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来来来,我这大冠子让你来顶顶!”
“咳咳,奴婢受不起,受不起”
她名唤丽桐,乃是伺候了拓跋茴多年的贴身丫鬟,主仆之间似姐妹,言语自然轻松惬意、似开玩笑一般。
正当此时,门外,两名宫女走了进来,屈膝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您的凤印!”
宫女举起手中的托盘,托盘之中,静放着一枚明黄色的锦盒,装置着皇后身份与实权的象征之物凤印!
拓跋茴好奇的接了过来,当即便打开,取了出来。
这是一枚与龙玺相似的玉玺,只不过龙玺之上,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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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条龙,而这枚凤印则是雕刻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
她瞧了瞧,又收了回去。
正当此时,宫墙外似有几名宫女路过,几道细碎的说话声传了进来:
“听说了吗?易王妃竟然没有死,还活着!”
“早就听说了!易王妃已经回易王府了”
“天呐!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拓跋茴猛然坐直了身子,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人讨论,便代表着易王妃出现了!
“我要出宫一趟!”
“皇后娘娘且慢!”
两名宫女连忙出声阻止,道:
“您如今贵为后宫之主,不可随意出入皇宫,还需取得皇上的应许。”
拓跋茴顿时蹙眉:
“我与皇上结为夫妻、自是平起平坐,我难道连出宫的自由都没有?”
“这这您需要先禀告皇上,才可出宫,您若是私自出宫,届时皇上知晓,我等定会受罚。”
拓跋茴不喜这些规矩,听着便头疼,胡乱的摆了摆手:
“丽桐,你去皇上那里吱一声,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