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澈急匆匆的跑进将军府,南宫锦瑟的院子,本以为南宫锦瑟应该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是南宫锦瑟却一脸淡定的看着书,喝着茶。
“锦瑟!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难道外面传的事你不知道?”
南宫锦瑟放下手中的书淡淡说道:“见过澈王殿下。”
郝连澈一脸的着急:“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外面说你留宿五哥府上的事。”
南宫锦瑟淡定的点点头。
“原本留宿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有人亲眼看见你俩早上一起从一个房间出来,这就百口莫辩了。”
“那日我喝醉了,轩王便带我回府中休息。并没有发生什么。”
郝连澈有些自责的说:“早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那日我一定不让你喝酒,免得五皇兄有机可乘,还坏了你的名声,我已经想过了,为今之计只有让五皇兄娶你为妻才能挽回你的颜面。”
南宫锦瑟听到这话,一口茶喷出来,喷了郝连澈一脸,郝连澈用手擦掉脸上的茶水看着南宫锦瑟。
南宫锦瑟:“澈王殿下多虑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郝连澈:“可是,你的名声已经毁了。”
南宫锦瑟:“臣女既然没有做过,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的。”
郝连澈听到南宫锦瑟这样说,也渐渐淡定了下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要是有人敢当着你的面说你的坏话,本王定不饶他。”
南宫锦瑟淡淡一笑,将一旁的兵书扔给郝连澈。
郝连澈接过一看,然后又扔回给南宫锦瑟。
“这玩意我看着最头疼了。”
“你堂堂一个王爷连一些基本的兵法,朝堂谋略都不知道,以后如何生存?”
“反正我生在帝王家,有吃有喝的,做个闲散王爷不就行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有时候你想的不一定会实现,所以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你还是学着点吧。”
郝连澈挠了两下脑袋,为难的看着南宫锦瑟:“你干嘛叫我学这些呀?”
南宫锦瑟淡淡说道:“反正你每日也那么无聊,花点时间看书也没什么,至于我为什么叫你学这些,也是因为我比较无聊。”
郝连澈一脸的无语:“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南宫锦瑟淡淡一笑,又扔了几本书给郝连澈:“这些都是比较简单的一些治国之道,兵法,等你玩得无聊了,就看一下。”
郝连澈这次也没有推脱,将书收下,随便拿了一本翻看。
郝连澈:“锦瑟啊,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南宫锦瑟:“说。”
郝连澈:“其实一般生在富贵之家的女子,十五岁是最好的出嫁年龄,放眼帝都也没几个人没有嫁人了,我看了一下,差不多就你,楚寒烟,和魏小雨吧,楚寒烟不嫁是因为与四皇兄从小青梅竹马,时间一到,皇兄自会娶她,这魏小雨不嫁人我估计是因为她的脾气太坏了,没人要,可是你不仅惊才绝色,更是身居高位,为何还不嫁人啊?而且就你这条件,恐怕太子皇兄都想娶吧?”
听到郝连澈的话,南宫锦瑟有些无语,他还真是太闲了,居然做起媒婆管人家嫁娶的事了。
“你也到了娶妻的年龄,为何没有一门妻妾呢?”南宫锦瑟反问道。
“自然是那些庸脂俗粉入不了我的眼呗。”
“那就是咯,嫁娶乃终身大事,我又怎会轻易嫁人呢?自然要等一个让我愿意一生追随的人,我才会嫁。”
郝连澈点点头,似乎能明白。
郝连澈翻看着手里的书,过了一会幽幽的说:“其实我觉得五皇兄就不错。”
南宫锦瑟虽然听到了他的话,却没在意。
又过了一日,城内竟然又起一波传言,说的也是那日南宫锦瑟留宿轩王府的事,不过说辞却不一样,人们都说,南宫锦瑟那日留宿是因为公主的喜宴上喝醉了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轩王带回了府。两人也什么事都没发生,至于两人一同从一个房间出来都是轩王府的下人乱说的,而且谁要是再乱传谣言,毁了将军府和轩王府的名声定不会轻饶。
所以之前的传言也被现在这条盖过了,谁也不敢冒险胡说免得丢了小命啊。但是郝连轩在大家心中的形象从一开始的冷漠嗜血,残忍至极又多了一条无耻变态,竟趁南宫锦瑟酒醉带她回府。
虽说明面上不敢说郝连轩的坏话,可是心里可都是暗暗骂着,不过幸好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不然多可惜了南宫锦瑟那盛世美颜。
这样一来话锋突转,南宫锦瑟成为了众人心中的受害者,郝连轩成为了始作俑者,所以南宫锦瑟的名声自然是妥妥的保住了。南宫锦瑟听到那些话后深感意外,郝连轩竟会牺牲他的名声,保全自己。虽说这件事的起因的确因郝连轩而起,但是她也并不是很在意那些,所以他大可不必如此。
皇宫,皇后宫中。
郝连鸿走进邓若雪的寝宫。
“儿臣拜见母妃。”
“起来吧。怎么今日进宫来找母妃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刚从尚书房出来,顺便看看母妃。”
“你倒是孝顺。”邓若雪笑着说。
“前几日,皇妹大婚,锦瑟酒醉被五弟带回了轩王府,后来这事传了出来。”郝连鸿喝着茶缓缓说道。
邓若雪一听,神色一凛:“有这事?”
“是啊,当时儿臣就在猜想锦瑟和五弟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或是锦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