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郝连鹰神色凛冽盯着邓若雪。
邓若雪看着眼前众人,心中不禁猜想是南宫锦瑟和众人窜通好的对付她一人,不然自己本来是刺杀南宫锦瑟怎么会变成刺杀郝连月了?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该怎么辩解呢?
“皇上,臣妾并不是想刺杀公主,只是想给南宫锦瑟一点教训,臣妾也没有想到公主和她在一起啊!”邓若雪凄楚的说着。
锦瑟?众人一听这话,颇感意外,怎么会又牵扯到锦瑟了?
郝连轩神色一凛,她这是想借锦瑟减轻处罚,毕竟刺杀锦瑟和刺杀郝连月完全是两码事。
“什么意思?”郝连鹰疑惑的问道。
“前些日子臣妾召锦瑟入宫,说鸿儿心仪她,想把她娶进太子府,但是她却严词拒绝,臣妾心中过意不去,便想给她个教训,就私自调用禁军去吓吓她。”
郝连月争辩道:“母后胡说,明明就是想杀月儿。”
郝连鹰看着郝连月问道:“月儿为何如此笃定皇后是想杀你?”
郝连月:“因为月儿觉得那些人就是冲着月儿来的。”
江奕欢见争执不下,便哭着跪倒在郝连鹰的面前:“皇上,月儿调皮时常惹怒姐姐,恐怕是积怨已久啊!求皇上惩罚妾身吧,是妾身没有管教好女儿,才惹来这杀身之祸。”
郝连鹰心疼的将江奕欢扶起来:“爱妃何出此言,这事的确是皇后太过分了。”
皇后着急的说着:“皇上,臣妾真的只是想教训一下南宫锦瑟啊。”
郝连鹰:“好了,不管是南宫锦瑟还是月儿,这次都是你做的太过了,竟敢调用禁军。好在月儿也没什么大事。”
郝连澈愤愤不平道:“儿臣可听说锦瑟受了很重的伤,母后这也算是谋害大臣了吧?”
邓若雪:“锦瑟不过是受了些伤,又怎能说是谋害呢?”
众人都在等着郝连鹰的定夺,郝连鹰脸色阴暗,缓缓开口道:“留其后位,禁足冷宫。禁军领军,杖责三十,以示惩戒。”
很快便有侍卫将领军带了出去,接着便是板子的声音。
邓若雪听到这个结果,也并没有太多情绪,只要后位还在,她就可以翻身。
“臣妾领旨。”邓若雪淡淡说道。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拿着一个东西跑进来。
“禀报皇上,这是从领军身上掉下来的。”
郝连鹰一眼就认出那是邓若雪的粉色肚兜,脸瞬间黑成一片,邓若雪见此情况也是一惊,江奕欢,郝连澈和郝连月都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件粉色肚兜。只有郝连轩一脸的淡定。
郝连鹰缓步走到邓若雪的面前,掐住她的脖子,看着邓若雪慢慢涨红的脸就知道此时的郝连鹰是有多么生气。
“你说,你的贴身衣物怎会在一个侍卫身上出现?”
邓若雪拼命的摇头,艰难的说道:“臣妾不知啊,求皇上明察。”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承认?”
“没有,臣妾,没有做过。”
郝连鹰将邓若雪一扔,邓若雪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把那个领军带进来。”
那个领军被拖了进来,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情况。
郝连鹰一脚踩在那个领军的身上说:“说,你和皇后,什么时候开始私通的?”
领军摇着头说:“卑职没有。”
“哼,你们两个都不承认是吧?来人,给我用刑。”
结果那个领军又被拖出去打,邓若雪惊慌的哭着,在出去的时候,郝连轩给那个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心中明了。
邓若雪拉着郝连鹰的衣服哭着说道:“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陷害?这种贴身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再说你俩要真没有苟且之事,那个禁军会贴身带着?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
自古帝王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背叛他,因为这无疑是在向他至高无上的权利发起挑战,所以这种时候,帝王是最盲目的,很容易被愤怒蒙蔽双眼,酿成冤案。
邓若雪无力的坐在地上,眼泪一滴滴的流。江奕欢几人也只是看着,什么也没说,毕竟和侍卫私通可不是小事。
殿外,那名侍卫看着地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禁军,小声说道:“我劝你还是招了,不然你这一家十口一个也跑不掉。”
那个禁军领军一听这话,一脸的心痛,都怪他自己不该贪财调用禁军,不然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还要连累自己的家人,他于心何忍呢?
“招,我招。”领军心痛的说着。
侍卫一听,淡淡一笑,将那名禁军带进去。
“卑职,卑职的确和皇后娘娘有染。”禁军口吐鲜血的说着。
邓若雪一听慌了,疯狂的吼着:“你胡说,你胡说。”
转而,邓若雪又看着郝连鹰声泪俱下:“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郝连鹰生气的说道:“贱人,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臣妾真的没有啊!”
郝连鹰心中已经笃定邓若雪通奸的事:“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你看看太子都被你教成什么样了?”郝连鹰自然是指前些日子郝连鸿和府里侍卫和丫鬟的事。
郝连轩脸色平静,他就是想郝连鹰想到之前郝连鸿的事而更加愤怒,严惩邓若雪,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去陷害邓若雪通奸了。
邓若雪一听到郝连鸿,心里就更慌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