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曾听不同频道的新闻里说,顺着年纪的瓜藤往上爬,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滑落,跌入那阴霾般失败的深处;我们也曾听形形色色的大人们说,惦记着这别人手中的糖果,想象中的美好终有降临的时刻,哪怕那只是一个憧憬中的谎言,起码我们也曾听谁说。
灵长类的我们似乎与生俱来的更愿意听别人说,说那山海经中描绘的仙境,童话故事里的可能美好的生活,迷失在虚构中的世界中徘徊不前。这样活在自己规划好的生活中的人,身边不乏遇到过几个。
炜君是我一位大学同窗室友,因为同样睡在对着阳台玻璃的我们,似乎有着其他人都没有相似处,譬如炜君素来有个习惯,那就是在我正要迷迷糊糊入睡时,从床头取出被几本厚重的军事书,压得喘不过气的日记本,细细品味着在我看来几乎不辨方向的微光中,借着月光,借着阳台外总站着点烟的舍友,那缕缕烟头若隐若现的火星点,写下不为人知的内容。
直到毕业那天,我都不曾获得批准翻阅那什么的日记本。
而炜君那样有规划的生活,似乎不曾被打破,虽然如今彼此没了对方的消息,但我始终坚信那样与我相似的他,注定这辈子是改不了这个不好不坏的习惯了,起码这件事我不曾听谁说过,而是我真真切切经历过。
其实提及此事与全文并未有多大的干系,多半是因为突然想起我这位同窗旧友了吧。
我们也曾听谁说,那是中考即将报名的初三学年,那是最为纠结的年纪,碰上最为纠葛的选择,听着同班同学一个个相互阐述自己所听说的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