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马场跑道上跑了几圈,热身完毕,胡波就提议去野外骑行。

腾越俱乐部占地足有几千亩,有好几片牧场,野外骑行是他们的特色项目。

初夏正是草原上最美的季节,郁郁葱葱的草地盛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野花。

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在绿草如茵的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策马奔驰,端的是一种享受。

胡波独自一人一马当先的跑前面,不一会儿就跑得没影儿了。

蒋欣儿自知骑术不佳跟不上,又担心下午的烈日会晒伤她娇嫩的皮肤,就回俱乐部休息了。

白露似乎对骑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邵祺就带着她一起,两人并肩骑行。

邵甜难得见到荣景年一次,故意落在邵祺和白露后面,跟荣景年不紧不慢的边骑马边聊天。

骑了一个多钟头,其他四人经常锻炼也就罢了,白露居然也没有露出疲态,越发印证了荣景年的猜想。

烈日当头,骑了这么久,身上有些汗意,恰好前面有一小片林子,郁郁葱葱的很是阴凉。

邵祺关切的问白露:“累了吧,我们到前面林子里休息一会儿。”

白露点点头,骑到树林边,翻身下马。在下马的时候,可能是不太熟练,脚下微微歪了一下,不过还是站住了。

“你没事吧?”邵祺问道。

“我没事。”白露微笑着道。

两人说话的时候,邵甜和荣景年也随后到了。

邵甜骑的那匹公马似乎很喜欢白露的那匹母马,撒欢儿的冲过去。

邵甜勒住缰绳,当着荣景年的面,大小姐有意卖弄,耍了一个花哨的动作,潇洒的跃下马背。

然而,乐极生悲,邵甜落地的时候,发出哎哟一声尖叫。

这一片草原虽平整,但难免有坑坑洼洼的地方,尤其是前两天刚下过雨,有的水坑隐蔽在深草之下,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

邵甜不巧的落在这样一个隐藏的水洼里,下马时一脚踩进水坑,就狼狈的摔倒了。

这一起变故十分突然,邵祺和荣景年都愣了,还是白露率先反应过来,飞快的跑了过去。

白露顾不得身上被泥水弄脏,小心的扶起邵甜,关切的问道:“邵小姐,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伤到?”

邵甜是自小被宠大的娇小姐,这一下摔得她眼冒金星,疼得半天缓不过劲儿。她一向好强好面子,今儿却当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面,丢了这么大的脸儿,摔得形象全无,衣服上沾满泥水,真是狼狈至极,邵甜又羞又气,简直想躲到墙角大哭一场。

好在草地不硬,邵甜只是摔疼了,倒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在摔倒的时候,邵甜下意识的用手撑了一下地,掌心擦伤了,火辣辣的疼。

白露细心的发现了她掌心的伤口,可是在场的人都没有带止血包扎的东西。

白露二话不说,解下脖子上的爱马仕丝巾,给邵甜包扎受伤的手,又拿出手帕纸给她擦眼泪,温柔的哄她。

在白露的劝慰下,邵甜缓过劲儿来,感激的吸了吸鼻子,说道:“谢谢你,白小姐!”

白露笑着道:“跟我还这么客气?叫我露露就好。”

邵甜被她温婉的笑容感染,也笑了起来:“嗯,谢谢你,露露姐。”

一下子两人的关系就亲近起来,邵甜是那种性格直爽的北方女孩,一旦接受了一个人,就会对她很好。

先前她以为白露是跟她哥以前交往的交际花一类的,又听了蒋欣儿的闲话,对白露自是没有好印象,但是白露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甚至不惜把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丝巾都拿出来给自己包扎,可见是个热心善良的好女孩。

邵甜摸了摸手上精美的马车丝巾,说道:“抱歉,把你的丝巾弄脏了,回头我买条新的还你。”

一旁的邵祺看到妹妹没事了,也放下心来。白露及时帮忙的行为,让邵祺对她更增好感,豪迈的大手一挥道:“不用甜甜买,哥买一打送你!”

白露俏皮的吐吐舌头:“那我岂不是占便宜了?”

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有一旁的荣景年没有笑,而是深深地皱起眉。

邵祺和邵甜这对马大哈兄妹没有发现问题,他却看得清楚。

白露是走在他和邵甜的前面,她下马的位置跟邵甜几乎一样,白露下马时晃了一下,差点跌跤,她应该早就发现了那个水坑,完全可以出声提醒邵甜,这样邵甜就不至于摔倒受伤了,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眼睁睁看着邵甜摔倒,才跑过去装好人。

这样一来,白露轻易的赢得了邵甜的好感,顺带也刷了邵祺的好感度。这一手一石二鸟,玩的真是溜!

荣景年盯着白露的脸,心想这女孩小小年纪却城府深沉,心机过人,邵家这对兄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她哄得团团转。

然而,荣景年也不能贸然说什么,以他的身份地位,去说一个小姑娘的不是,未免有点丢份儿。

何况,这一切都是他的推测,没有真凭实据,白露完全可以矢口否认,甚至装无辜扮可怜,邵家兄妹已经很信任她,未必会相信荣景年的话。

过了一会儿,俱乐部派车过来接受伤的邵甜,四人坐车返回。俱乐部有医护室,医生给邵甜检查了一下,确认身体没有问题,只是手掌有轻微擦伤,涂了一些消毒止血的药水。

此时天色已晚,他们一行六人就在俱乐部的餐厅用了晚餐,晚餐吃的是法餐。

跟这些个出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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