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部分费用,日常打理马匹的花费也极为可观。荣景年还特地聘请了一位骑手,每天都要训练它,以保持良好的状态。

荣景年牵出他的爱马,那边儿几个人也挑好了马。

因为担心白露的骑术,邵祺为她挑了一匹性格温驯的母马,亲自手把手教她。

蒋欣儿的骑术也比较普通,同样选了一匹母马。

至于大小姐邵甜,从小就活泼好动,对于马术这项运动十分热衷,在国外也经常练习,因此当仁不让的骑了匹赛马。

邵甜挥舞小马鞭,催马追到荣景年的身边,昂着小脸儿笑道:“荣哥哥,等会儿我们比试一下!”

荣景年微微一笑,跟邵甜并辔而行,在马场的跑道跑了一圈。

为了追上荣景年,邵甜快马加鞭,跑得娇喘吁吁,脸上的笑容更甜美了。

荣景年知道邵甜好胜的脾气,并没有发力,跟她保持着相似的速度跑着,眼角余光一瞟,注意到那一头儿邵祺和白露的动静。

因为白露是初学者,邵祺先是扶白露上马,牵着马儿慢慢走,教给她骑马的要领。

白露认真的听着,频频点头,然后按照要诀试着自己骑,邵祺则跟在她身旁保护。开始白露的动作有点笨拙,但两圈之后,渐渐就放松了,骑得像模像样,速度也起来了。

邵祺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第一次给人当师傅,不过可喜的是他的学生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要诀。这让邵祺充满了成就感,一个劲儿的夸白露聪明。

荣景年观察了一会儿,邵祺那个傻子看不出来,却瞒不过荣景年这样精通骑术的人。

这个白露分明是会骑马的,而且骑得不赖,比起邵甜这样自幼学习马术的虽有不及,但比蒋欣儿却更高明一些。

这从她骑马的姿态就能看出来,大部分初学者上马后会感觉紧张,下意识的抓紧缰绳,趴在马背上,这样一来马儿会感觉不舒服,导致配合不好。

白露虽然看着有点笨拙,但她的腰背始终挺得笔直,握马缰的动作也很标准,显得自信从容。如果没有经过训练,是很难一下子就达到这种程度。

可是白露却故意装作不会骑马,让邵祺手把手教他。这样全心全意的依赖一个男人,自然激发起男人对她的保护欲。邵祺教会她后,也会感觉很有成就感,对她的聪明刮目相看。

这女孩儿真是好心机啊……

荣景年盯着女孩纤秀的背影,目光渐冷。

邵甜见他一直关注着白露骑马,小嘴儿不悦的噘起来:“荣哥哥,教练说,骑马的时候要专心,光顾着看美女,小心落马哦!”

荣景年回过神,噙着笑故意道:“美女在哪儿?你该不会是说你自己吧?”

“你……”邵甜羞恼得举起鞭子,作势要抽他。

荣景年不闪不躲,含笑挑眉望她,那模样别提多招人。

邵甜哪里舍得真的打他,只是大小姐闹一闹脾气罢了。

梁诗蓝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你连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讨她欢心?你要知道,每个人的需求是不同的,昂贵的包或许能讨好很多女孩,但我听你说,她自尊好强,工作努力,就连周末都在自学法语,这样的女孩子可能对于物质并不看重,她更希望被尊重,在精神上得到满足。”

“我实话实说,你以前交过的那些女孩,都是物质至上的,所以你只要肯给她们花钱就够了。但实际上你根本不懂女孩的心思,也没有真正爱过谁。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想要追求她,你需要走进她的内心深处,努力成为令她欣赏的男人。”

梁女神的一番话,说得邵祺惭愧自责,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回到家之后,他好好反省了一番自身,态度端正的给白露道歉。他的态度那么好,白露自然大度的原谅了他。

邵祺旁敲侧击的问她:欣赏什么样类型的男人?

白露的答案是:性格成熟、勤恳努力、有上进心的男人。

这三个形容词显然一个都跟邵祺不搭边,邵祺郁卒了半天,然后痛定思痛,决心要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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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认识邵祺的人都不敢相信,京城著名的浪荡公子邵祺居然一夜之间转了性。

不再深夜鬼混,流连于夜店酒吧,不再跟那群狐朋狗友喝酒泡妞玩赛车,而是认认真真的上起班来。

邵祺父亲的生意做得很大,利用邵家在京城的关系网,承包许多在第三世界国家的工程项目,这些都是国家重点发展的方向,盈利自不用说。

邵祺读书不成器,就从国外“克莱顿大学”花钱买了个学历,回国后他爸就把名下的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交给他管理,然而邵祺哪里是耐得住性子管理公司的料?

这家公司名义上邵祺是总经理,但实际上他一个月都去不了办公室一两次,去了也就是点个卯,四处晃荡,调戏一下前台小妹和漂亮秘书。公司的实际事务,都是他爸高薪聘来的职业经理人在管着。

公司上下对这位不管事的太子爷都习以为常,反正他来不来也没影响,工资奖金照发就行。然而让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邵祺居然突然变得勤勉,连续十来天每天准时九点出现在办公室,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的管起事儿来了,每天忙到六七点才下班,偶尔还会加个班。大伙儿都啧啧称奇,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邵祺身上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故,别说外人看了惊讶,就连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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