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牛志凤摸了摸脸上不知多久没剃的胡渣:“那正好,我助你一臂之力。”
“那感情好啊!”岑莫寒笑道:“吃饭没?”
岑莫寒相信有牛志凤帮忙,得到彼岸花的几率起码多两三层。
“没呢。”牛志凤尴尬的说:”钱包丢了房钱都付不起,哪来的饭吃。”
岑莫寒冲店主说:“一箱啤酒,三个下酒菜,端来我房间。”
说完,揉着牛志凤上楼进了开的房。
这房间六十来平米,除去床就一张桌椅,简陋的没话说,难怪这么便宜。
很快,酒、菜便上齐。
上官翎儿和牛志凤各自端了条凳子到房间。
牛志凤扫了眼上官翎儿,说道:“你媳妇?”
“嗯。”岑莫寒说道:“不过前阵子丢了情魄。”
“啥。”牛志凤惊讶的问道:“怎么丢的?”
“说来话长。”
岑莫寒把过程大概给牛志凤说了一遍。
牛志凤听后拍了拍岑莫寒肩膀:“节哀顺变。”
“去你的,人都没死还节哀顺变,咒翎儿呢。”岑莫寒笑骂道:“喝酒。”
“对了,你既然是茅山的,认识生龙哥不?”岑莫寒灌了口酒问。
说到杨生龙,牛志凤顿时来了劲,岑莫寒哪知道他俩从小在茅山就是人尽皆知基友,二十岁之前一直睡在同一张床。
两人从小一起练功,情同手足形影不离,而且他俩很喜欢斗嘴皮子,吵架从小吵到大,以至于现在只要两个一见面就能吵个三天三夜,也正因此,两人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搁浅,虽然长大后两人很少见面,但彼此之间的感情从未消退。
“你说那条死蛇啊,这货真缺德,在赣州开了个道馆专门骗老奶奶老爷爷啥的,也不怕被雷劈。”
刚说完,远在赣州的杨生龙打了个喷嚏:“奶奶个腿子,哪个孙子咒我。”
岑莫寒看得出牛志凤是在开玩笑,笑道:“我就是他带上道的?”
牛志凤一脸惊讶,说道:“原来他说的是真的,我还以为他吹牛呢。”
“什么真的假的?”岑莫寒一头雾水。
“他之前在群里说自己带过茅山少掌门还教过他道术,当时我不信,亲口听到你说我才信。”牛志凤解释道。
“呵呵,来,继续喝。“
上官翎儿吃了点菜就回了房间,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陪着两个大老爷们喝酒挺尴尬。
岑莫寒两人喝到六点,酒足饭饱后趴在桌子上睡起了大觉。
“梆梆。”
上官翎儿重重地敲了两下桌子。
岑莫寒睡的正香,根本没听到。
“梆梆。”
“非得逼我出手。”
上官翎儿手搭在桌子上用力一拉,岑莫寒和牛志凤的头同时低了下去,两个头撞在一块发出“砰”的一声。
岑莫寒被撞醒后摸着脑袋上的包,吼道:“谁,谁偷袭我?”
“睡醒啦。”上官翎儿端起凳子抽在岑莫寒屁股上骂道:“天都亮了。”
“啊?几点了?”岑莫寒惊叫道。
“两点。”上官翎儿淡淡的说。
“才两点鬼叫啥,让我多睡会。”
岑莫寒趴在桌子突然腾的一下跳起来:“两点了,两点了,完啦完啦,睡过头了,估计别人把彼岸花带哪个角落去了吧。”
岑莫寒抱着脑袋焦躁不安的在房间中蹿来蹿去。
“翔哥啊,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岑莫寒心中顿时升起股自责,要不是自己睡过头也不会发生这种大事。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岑莫寒抱住墙重重撞了几下。
“你干嘛?”牛志凤走过来问道。
“赎罪啊!”岑莫寒说道。
“赎啥罪?”牛志凤奇怪的问。
“睡过头没拿到彼岸花,不能把翔哥变成正常人,我对不起他。”
说着,岑莫寒又撞了几下。
“谁跟你说睡过头了。”牛志凤说道。
“翎儿啊!”岑莫寒指着上官翎儿说。
“她放屁你还信啊!”牛志凤把手机递到岑莫寒眼前:“才23:10分。”
岑莫寒擦了五六下眼睛确定没看错,松了口气,双手搭在上官翎儿肩膀上:“大姐,拜托你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会急死人你懂不懂?”
“我有开玩笑吗?”上官翎儿一脸无辜说:“不叫你,你两点未必能起来。”
“这倒也是。”
岑莫寒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啊!”
岑莫寒带上背包匆匆忙忙上桂山。
“赶着去投胎?”上官翎儿在岑莫寒身后说道。
“走得快有肉吃嘛。”岑莫寒焦急道。
岑莫寒现比谁都更想拿到彼岸花,所以上山脚步异常快,几乎用了最快的速度。
毕竟救翔哥只有用这彼岸花,这次错过就得再等一年,岑莫寒等得了,但翔哥等不了啊,再过一年即便拿到身上的器官太久没活动多少会受到影响,即便救活,也有可能留下终生后遗症啥的。
所以,岑莫寒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拿到彼岸花。
上官翎儿不慌不忙说:“那你听说过走得快被人当肉吃不?”
“额。”
岑莫寒哭笑不得,随即降慢了速度。
“稍安勿躁。”牛志凤说道:“你媳妇说得对,咋们要见机行事,莽撞冲上去只会适得其反。”
“貌似有道理。”
…
桂山山顶,今晚的月亮出奇的圆、亮,夜色下站了两个人。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