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敢把这事儿揽在身上,自然做好了心理准备,更是因为他本身的实力在哪儿摆着呢。
就像他之前跟金小小说的那些理由一样,不管是单打还是群殴,不管是比钱还是比势力,他都不怕什么李同和,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他有事儿,周振山绝对不会冷眼旁观,要知道,周振山曾经立下遗嘱要把全部家产留给他,这简直是把他当成亲生孙子来对待的,碰上这样的事情,周振山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当然,他也不是只有周振山这么一个办法,而是把周振山当成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不太希望借助周振山的能量的。
在不动用周振山的力量之前,他有没有办法对抗李同和可能的打击报复?
想一想,似乎没什么好办法,一样得借势。
但是别忘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在不动用火器之前,一个人的战斗力其实是非常有威慑力的,就像普通人家没有人愿意招惹混道上的,那些有钱人也一样,也不愿意招惹亡命之徒,更不愿意招惹有本事还有能量的亡命之徒,只要他表现出足够强悍的实力,足以让那什么李同和知难而退。
不过他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如果那李同和不使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他自然不会把对方怎么样;但如果敢耍什么小伎俩,他真不介意让那个家伙吃点苦头,反正只要他的行为能在法律上站住脚,他就一点都不怕。
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至于他这么刺激李同和的原因,自然是把仇恨从金小小身上拉到自己身上,这样就算李同和耍什么手段,他只会冲着他来,而不会伤害金小小,除非李同和打算走最后一条路,但那种概率实在不怎么高。
金小小也清楚这一点,心里颇为感动,但还是目光复杂的问:“你这么做,真没想过后果?”
他笑笑,“只要你安全,这么点小麻烦算得了什么?”
“可是我们才认识的时间也不长,确定关系也还不到一个月,我随时都有可能离你而去,你现在为了我招惹上一个这么大的麻烦,不觉得吃亏?”金小小的神情有点复杂,“我可还没想过要跟你过一辈子呢。”
他闻言哈哈笑道:“不管以前,也不管以后,只要现在你还是我的女朋友,我就有这样的权利和这样的义务去做这些事儿,除非你现在就跟我分手,不然的话,这姓李的别想绕过我去纠缠你。”
金小小听了这话,目光定定的望着他,忽然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亲在他的嘴巴上,非常动情的样子,而且越辣越投入。
他刚开始还有点吃惊于金小小的主动,但当他现金小小已经不单单是主动,而且有越来越狂野的架势以后,不敢再分心,而是专心应战。
所以一时间里,大厅中的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响,而气氛却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火热。
这一次,再没有人打扰他们,一切就像水到渠成一般,虽然这水来的有点快,也有点蒙,但确实是水到了,渠成了。
腻颈凝酥白,轻衫淡粉红。碧油凉气透帘栊。指点庭花低映,云母屏风。
恨逐瑶琴写,书劳玉指封。等闲赢得瘦仪容。何事不教云雨,略下巫峰。
等风收雨歇,徐景行忽然就想起了周邦彦这《南柯子》,然后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
“这是什么?”金小小满脸绯红的趴在他的胸口,好奇的问。
“咳咳,一词,大词人周邦彦写的《南柯子》,”他嘿嘿笑道。
金小小眉头微皱,“怎么听起来跟小黄诗差不多?”
他嘿嘿笑道:“周邦彦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写小黄诗的,整天在青楼里浪荡,专门给那些青楼姑娘写诗写词,听起来当然很香艳了,不过跟真正的艳诗词比起来,这只能算是小儿科。”
“快背诵两,”金小小眼睛一亮,催促道,小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东掐一下,西摸一把的。
这也算是房中乐趣之一吗?
他有点小激动,脑子似乎一瞬间变的格外好使,无数香艳至极的小诗小词在脑海中闪过,让他相当为难,不知道该挑哪两,太直白了肯定不好,那样太低俗;但要是太文雅了,似乎又少了点私密的乐趣。
“没货了?”金小小见他没吭声,小手下移,一语双关的问道。
“多着呢,”他怪叫一声翻身将金小小压在身下,盯着金小小绯红且艳丽的面庞嘿嘿笑道:“在《喻世明言》第二十九卷的《月名和尚度刘翠》一文中,有这么一诗,‘水月禅师号玉通,多时不下竹林峰;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嘿嘿嘿,怎么样?是不是禅意十足?”
金小小眨眨眼,刚开始还有点错愕,这不就是一禅诗吗?但想到诗中的几个关键词,再回想刚才的战斗场面,脸蛋瞬间变得滚烫起来,整个人像是一只抱抱熊一样将他缠住,“真黄!”
“哈哈哈,人家这叫做一诗两义,又是禅师,又是竹林,又是菩提,又是红莲,好好的读,怎么能说黄呢?这是禅意十足的好诗,”他见金小小的反应,身心舒畅,大笑起来。
“呸,小学生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金小小呸了一口,但兴致显然被逗了起来,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像是池塘里随风摆动的荷花。
他却笑道:“小学生怎么可能读懂?我上初二的时候读到这里都没读明白,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诗不太正经,哪里像现在,画面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