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七星沙,李乱回到洞府,将毛冬青叶,地榆和虎杖烘干,而后分别碾成粉末。
隔着琉璃似的珠子,他伸手进去摘了七星沙的一片叶子,纵然很小心,还隔着一层元气包裹,他的手依然被它灼伤,接触面最多的地方瞬间焦黑,形成了一块死皮。“要不让我来吧!”念怡看了一眼李乱受伤的手,关心说道。
“算了,我自己能应付的了。”
李乱将七星沙的叶子扔到问苍鼎内,加入虎杖的粉末,而后开始用自身的元气加热。
七星沙本是极阳之物,它的叶子也蕴含了恐怖的热量,不多时鼎内的水便蒸腾水汽,且有股热浪扑面而来。
“地榆!”李乱冲念怡喊道。念怡快速将那碾成粉末的地域倒入问苍鼎内,这过程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李乱看到鼎内的水分蒸发的差不多了,便叫念怡把毛冬青叶也加进去,直到鼎内的东西变成糊状,李乱才停下手来。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炼制,李乱体内的元气几乎耗尽了,没有道火,仅凭自身元气来代替道火,非常吃力,他满头是汗,浑身都湿透了。
“让你逞能,活该。”念怡白了李乱一眼。
“好吧,算我活该吧。”李乱拿出一颗元气丹咕噜一下便吞了下去,体内的元气慢慢在恢复。他起身将问苍鼎内的糊状粘液都倒了出来,用一个玉瓶装上,收起问苍鼎和七星沙,他直接往李问终的洞府走去。
“乱儿,你来了!”李乱还在门外,李问终有感,提前开口。“嗯!”李乱点头,他看到李问终的脸色差了许多,连忙将那装满糊状粘液的瓶子拿了出来,道:“这是我炼制的续元膏,我替你敷上,看看效果如何。”
“好!”李问终点头,现在一到晚上就疼痛难忍,他尝试用元气去压制却收效甚微,如今也没什么好办法了,既然是李乱的一番好意,试试就试试吧!
李问终将臂膀亮出,李乱发现那伤疤上的红芒艳丽了许多,而且不再时忽闪忽闪的,而是一直在那亮着,这给李乱的感觉很糟糕,这东西越来越“可能会有些疼!”李乱道,说着他将那续元膏倒了出来,平敷在李问终的疤痕上。李问终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凉凉的很舒服,数息,他的轻松表情开始凝结,脸上青筋暴起,双眼挤得通红,那疤痕上面流出黄色的脓液,且冒出黑烟,还有红色的光点随那脓液排出。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宗慧拉着李问终的手,带着哭腔喊道。
“宗慧过来,没事的,别怕。”念怡将宗慧拉了过来,抱紧他,轻抚他的背部,让他不要担心。看着李问终承受这莫大痛苦,李乱想替他抹去上面的续元膏,岂料还没碰到李问终的手,李问终便伸手过来制止了他,道:“没事的,我能忍受,我能感觉到这这东西对我的伤害在削弱。”
李乱咬了咬牙,提醒道:“好吧,如果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可硬撑。”
“嗯!”李问终点头,盘膝而坐,此时他体外缭绕一层稀薄的霞彩,他的眉心淌下黄豆般大的汗珠,嘴角抽动,在压制这药性带来的痛苦。
李乱坐立不安,时而站,时而坐,时刻关注李问终的身体情况,如此足足过了一天一夜,李问终他撩起衣袖,看了一眼那疤痕,此时那红芒近乎散尽,仅有星点余光,对他影响并不大了。
“感觉怎样?”李乱问道,虽然看到表面是减轻了不少,实际如何,还要问李问终真实感受才可知道。
“好了很多。”李问终笑道:“你用了什么药?竟然这么有效。”“就几种药材和一片七星沙做的药引子。”李乱道。
他在绝道子的医书里,看到过和这种类似伤痕的治愈之法,所以就根据药性的选了几味药,但那药引子他不敢改,怕出现变故。“七星沙?圣药园的那几株七星沙?”李问终惊诧的看着李乱,“那老头子把那几株七星沙看的像他的命似的,他怎么会给你?”
“这个,也没什么啦,我就答应了帮他一些事情,他就给我了。”李乱道。
“是圣药,那臭老头净欺负人,狮子大开口,竟要李乱以后还他一株圣药。”念怡拆台,将知道的告诉李问终。李问终听后觉得不妥,叫李乱将烟卿门牌拿给他看看,李乱惊奇的发现李问终竟然和那老头子一样,在他的烟卿门牌划李问终涿排粕系南允荆脸色有了些许变化。
“这老家伙,竟然划掉了你十万贡献值,不行,我找他理论去。”李问终怒气冲冲,夺门而出,向东边的圣药园飞去。李乱和念怡面面相觑,不知道李问终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李乱大哥,那老人家真的划了你十万贡献值?”宗慧凑了过来,望着李乱问道。“应该是吧!”既然李问终都这么说了,那应该不会有假的了。“你对焚青宗没任何贡献,烟卿门牌内只有九万贡献值,如今你却花了十万贡献值,哎呀,不忍直视了。”宗慧掉头就走,没眼看下去了。
“贡献值没了那又怎样?”李乱不解。“笨蛋,你被那臭老头给卖了,还糊里糊涂。”念怡戳了下李乱脑壳,骂道。“不行,我得去找他,不能糊里糊涂的就便宜他了。”李乱恨的牙痒痒的,这老头太可恶了,居然趁他不注意就划了他的贡献值。
说着他祭出烟卿门牌,往东边圣药“药须子,你这老家伙,怎么那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老奸巨猾啊,当年你划掉我几万贡献值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