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更不用说了,有了6邬余的出场,更是让陶易武处在了风尖浪口上,一不小心,陶易武就是会被吞噬得尸骨无存的,陶易武不得不小心行事啊。
而面对众人眼中的怒火,陶易武还是一副不慌不乱的样子,好像那些人的怒火根本就不是对着他的一样,他仍旧在哪里静静不动。
陶易武私闯他们6家禁地也是确有其事,不争的事实,而对于这点,他们是无法容忍的,他们也是铁了心的让陶易武受到应有的惩罚。当然,他们也是会感恩陶易武的,给他很丰厚的答谢。只是一码归一码,在私闯禁地的这件事情上,他们是不会让步的。
而陶易武则是这样想,我救了你们6家的人,你们不说报答我也就算了,我不在意,也算是我对刘长老和邱长老的报答了,救6家的精英小辈也是我的责任。报答不需要的,但是你们6家不能够应为我的无心之过而要惩罚我吧?我又不知道哪里是6家的禁地?没有人告诉我啊。
再说了,我不是没有闯进去吗,我只是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这就要惩罚我,换谁谁愿意啊?
最为重要的是,是你们6家的人自己内部争斗,为了争夺那个家主之位不择手段,连你们6家的救命恩人都是敢这样的陷害。我一个外人,有恩于你们6家的外人,为了你们的一己私欲,就是要把我答进去吗?
要是真的没有一丝反抗之力的人在这的话,指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你们6家有这样的人,想必其他的人也是不咋滴的吧,都是这样阴险毒辣,根本没有一丝情感。
陶易武心中自是不服的,但是他却是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有跟6家抗衡的资本,但是他也是不愿意受这陷害的,凭什么他们6家的人自己内斗,自己要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哼,真是好笑,你们说我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你们当我是什么人?我可不是你们手中的玩偶,任由你们掌控。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什么了,我只是想说,你们没有资格审判我,因为我不属于你们6家的人。”陶易武说道,“我说一个事实,信不信由你们。只是你们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想憋着什么。”
“早上是你们6家的一个下人带我去哪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6家为了争夺那个家主之位内部斗的一片火热。可是我想不到,我朋友6绛的家人会是这样的,为了争夺那个家主之位而构陷你们的救命恩人。”
“当然了,你们6家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便插手的,因为我是一个外人,我不是6家的人,所以我没有资格说些什么。但是,再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们6家的那么多的精英小辈吧,我是对你们6家有恩吧?我不要求你们6家报答我什么,但是你们不能够把我扯进你们6家的争斗漩涡当中去吧?”
“你们难道要让我这个外人成为你们6家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原来,你们6家就是这样的啊,堂堂的一个6家,江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居然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居然是这样对待恩人的,我算是看明白了。”
陶易武心中有火气,他就是要闹,这个时候他就是要脑大些,这样,他才有把握让6家的人有所顾忌,才会让他们投鼠忌器,这样他才有命活着走出6家。
一旁的6绛看着从容不迫把他们6家讽刺一顿的表现,既是有着敬服,也是有着黯然、怒气和羞愧。敬服陶易武的心态,在这样的境况之下,他居然还能表现得那么的镇定自若,不得不佩服陶易武,反正他是做不到的。
黯然得是陶易武说的是事实,他们6家为了争夺那个家主之位,已经是明争暗斗好久了。而愤怒的是,正如陶易武所言的那样,他们居然为了他们的一己私欲,居然构陷6家的救命恩人,这让他很愤怒,同时也很羞愧,这些构陷他朋友,他兄弟的人,就是他们的6家之人,是他6绛的家人。
“陶易武是吧?不得不说,你这个后辈很聪明,在这种情况下说话也是滴水不漏。”又一个长老睁开了眼睛,他是6家权利最大的长老,也就是大长老,她在6家的权利、威望之大,外人是想象不出来的。
这个陶易武,让他很是赞赏,在这个时候,他这个年纪,居然还能够如此镇定,真是难得。而且陶易武说的那些话,真的是滴水不漏啊。
他这样说,讽刺他们6家是一回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6家议事厅也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这里的一切迟早会传出去的,若是他们6家处置了陶易武,那么,6家再世人的眼中,恐怕就是要被打上“过河拆桥”“薄情寡恩”的标签,那个时候,他们6家在这江城之中,会被慢慢孤立的,因为没有谁愿意跟6家做朋友了。
而且,这样的名声传出去,6家就再也不会再有客卿长老了,甚至在这议事厅↑的一些客卿长老,说不定也是被陶易武说动了一些,心底也是有了一丝的动摇。
“我看这样吧,你陶易武确实是我们6家的救命恩人,这个我们都是否认不了的,而且我们6家也不会否认,既然你是我们6家的恩人,那这样吧,我这有一粒很珍贵珍贵的混元破障丹,其实就是级破障丹。”
“它可是不同于其他的破障丹,它可是能够让你能够一连突破好几级的丹药,可不只止有突破屏障那么简单的效果。你现在是武王三重天吧,由武王三重天掉到了武王三重天,着实让人可惜。”
“不过现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