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清风徐徐,带来鸟语花香,亭子中更是清凉、舒适。但很显然,人的感觉和环境并没有必然的关系。
丁律感觉后背冷汗直冒,又惊又怒,他跟在丁雄的身边,制定********的政策,因此也接触了不少高层,因为他有智弦的小舅子这一层关系,加上礼贤下士,所以不少智弦麾下的不少老人都乐意和他结交。所以他也就知道了一些只在高层之间流传的秘闻,让他听了全身炸毛的秘闻。
智弦组建势力之处,为了能获得足够的资金,也为了能更好的控制辖下的地盘。所以智弦故意不杀沈奕真,以他为前驱,将整个东莱郡的士族几乎屠戮的一干二净,尽收整个东莱郡九成以上的财富,也因为有这样庞大的财富,才足以支持智弦的各项新政。听到这个秘闻,丁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后悔,后悔听到了这样的事情,第二个反应就是要将这个秘闻永远烂在肚子里,第三个反应就是害怕,对智弦的恐惧,第四个反应就是连忙拉住告知他秘闻之人,成熟利害,要求他们将这个秘闻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此事在后世也成为一个谜题,不过最后却是刘铉背了黑锅,世人大多认为是刘铉有猫腻,之所以会这样认为,也跟日后发生的事情有关,这里按下不表。
“丁归!”丁月华恼怒的直呼丁归之名。
丁归一副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撇着个头。
“很好,那么你们想要担任什么官职呢?”智弦的话让丁律、丁归都吃了一惊,这也太直白了吧。他们也是左右为难,这职位要高了不行,要低了自己吃亏,“你们可要想好了哦,机会,我只给你们一次!”
丁律犹豫之时,丁归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姐夫,有没有那种又威风,又不用做事,来钱又多的职位!”
“有啊!”丁归闻言大喜,不过智弦下一句话就让他脸垮了下来,“我现在的位置!”
“丁律,你想要什么职位?”智弦看向了丁律。
丁律咬了咬牙,还是决定降低要求,“父亲说我有治理一县的才能,我想治理一县,造福百姓,助姐夫一臂之力。”
“嗯!”智弦点了头,又转向了丁归,“那么,你为什么不想当官呢?”
“当官烦!”丁归不耐烦的回答,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我要听真话,我说过了,今天论私,不lùn_gōng,就算你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是无罪的。”智弦眨了眨眼,和善的笑道。
“因为你根本就不打算给我们官当,进来的时候我就看清楚了,你不过是在耍我们。”丁归恶狠狠的盯着智弦。
丁月华是真的生气了,“小弟,不得无礼,夫君,还请不要怪罪小弟。”
“嘿嘿!”智弦笑了笑,“我不会怪罪的,丁归说的没错,我对你们两个自有安排,问你们的意愿不过是加深一下了解罢了。”
闻言,丁律有些失望,丁归一副我猜中了吧!
智弦站了起来,折下了院落之中树木的一根树枝,笑眯眯的看着丁归。
“我去,姐夫,你要干嘛?你刚刚说的,就算是大逆不道的话也是无罪,更何况我说的话也不是什么大罪吧,你可不能言而无信。”丁归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没有说你有罪啊,我也没有说因为你猜对了而惩罚你,我说话算数,我说论私就是论私!只是身为姐夫的我,实在是看不惯你这个流里流气的小舅子,带岳父好好教训你一下。”
“无耻,太无耻了。”丁归连忙躲到丁月华身后去。
“哦,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现在的行为和‘下雨天揍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个道理。”丁归一个普通人能躲到哪里去,被智弦一个真空引就拉了出来,揍的上蹿下跳,不过只是皮肉痛而已,一点伤都没有,丁月华这才松了口气。
智弦的没一下都抽在丁归全身上下的痛觉神经上一般,丁归被打的嗷嗷叫,上蹿下跳,连连求饶,智弦这才收手。
“不管你是逃避现实还是看破红尘,我就是要告诉你,没有力量的看破不过是向实现妥协,只是个笑话。没有制定规则的能力,你看破了又能如何,还不是自找不自在。”智弦将手中丝毫未伤的树枝丢到了一边,重新入座,“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敢学愤世嫉俗。”
丁归一脸委屈的坐了下来。
“丁归,你小子对揣测人心,玩弄人性有兴趣?”智弦坐了下来。
“没有没有,这么恶劣的事情我怎么会干。”丁归连连摇手,他可不想再被揍。
“看来你是有兴趣了。”丁归有如何能瞒的了智弦,他观察力敏锐,是块璞玉,就这样弃之不用实在是可惜了。
“我绝对不感兴趣,我对天发誓。”丁归退了老远,他真的有些怵智弦。
“这样,你去找顾渊报道吧,看看他会不会收留你。”
一听顾渊,丁归不乐意了,顾家前期对智弦的帮助很大,但顾家却没有能人,没人身居高位,智弦最看重的顾渊也被丢去当一个县令,论身份地位,自己可是智弦的小舅子,可不比顾渊差,最重要的是顾渊比自己还小,自己去找顾渊,不是要在他手下做事,这太憋屈了。
“那个,姐夫,给我换一个地方吧!”丁归又凑了上来。
“你确定?”智弦打趣道,“顾渊这小子天赋好,我可是准备日后重用的,而且他最近要培养一批人才,从中选出最强的认命为三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