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错了,这位才是夏专家。”刘一维被余大山的话给吓了一跳,急忙指着夏云杰道。
“他是夏专家?这么年轻!”余大山闻言一脸吃惊地看着夏云杰。
“没错,我就是夏医生,不信你去门口看看挂在上面的介绍就知道了。”夏云杰冲余大山笑道,并没有丝毫责怪意思。
余大山显然是个比较老实的人,闻言果然跑到门口挂着的介绍牌看了看,见上面的介绍还有照片果然就是夏云杰便急忙又转回了办公室,战战兢兢地对夏云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夏专家,是我弄错了。”
“没关系,余大叔,我比较年轻所以很多人都会误会。这三位都是我的学生,是来跟我学习的,能不能让他们帮你先看看,然后我再帮你看?你放心,你这病我一定会想办法医治。”夏云杰亲切地对余大山说道。
医生在许多老百姓尤其像余大山这类乡下来的劳苦大众眼里其实是很高大很了不起的。就像以前农村里的人看读书人、大学生一样。而且以前余大山也看了不少医生,几乎很少有医生这么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所以饶是夏云杰很年轻,但余大山还是受宠若惊,慌忙道:“谢谢医生,没事,没事,我本来就是来看病的。”
“那谢谢你了余大叔。”夏云杰冲余大山道了声谢,然后对刘一维道:“你本来就是医生,最有经验,你先来吧。”
“是。”刘一维恭敬地应了声,然后示意余大山坐下,心里却暗暗有些叫苦。他是医生不用看病历,不问余大山病情也知道他得的是皮肤病,而皮肤病不管是对于西医还是中医而言都是非常棘手的疾病,甚至绝大多数都无法判断病因。而看余大山这一身恐怖的皮肤,显然这皮肤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当然夏云杰要他诊断,他自然不好说不行。
倒是余大山见刘一维也是医生,而且看年轻至少在四十岁左右,竟然对夏云杰这么恭敬,心里暗暗称奇,心想,这位专家还真是年轻啊。
“你是来看皮肤病的吧?”等余大山坐下后,刘一维问道。
“是,是。”余大山急忙点头道。
刘一维确认了余大山是来看皮肤病之后,接着便帮他把了脉,把过脉之后,余大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道:“你这皮肤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起因是什么知道吗?比如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发过高烧之后……”
“我这病是三年前来城里工地上干活开始的,以前干的都是农活没什么事情,后来家里孩子读书需要用钱,我就来城里工地干活。到工地里干活开始,我的手就时不时瘙痒,一开始我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后来却越来越严重,发展到了全身瘙痒。尤其晚上痒的最厉害,每天晚上需要用双手抓破皮肤出血发疼了,这才舒服一些,才能入睡。你看我现在这皮肤都是常年抓痒留下来的。医生您看我这皮肤病有办法医治吗?”余大山说道,说完时目光期待地望着刘一维。
刘一维并没有马上回答余大山的问题,而是接着一边翻看他的病历本,一边问他饮食习惯,还有皮肤瘙痒在季节上的变化等等问题。
余大山都一一做了回答,而在余大山回答时,刘一维的双眉皱得更紧了。因为他翻看余大山的病历本时发现他已经看过了不少医生,中医西医都有,上面也写了医治办法,有外敷的激素药膏,也有内服的西药,当然还有中药。不过从余大山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都没什么效果。这自然就让刘一维难办了,因为他发现就算自己开药也逃不了清凉解毒之类的药方。
“现在你们两人也来给余大叔看下吧。”夏云杰没有叫刘一维马上下诊断,而是叫顾倩琳和戴永舟来帮余大山看病。
两人也分别给余大山把了脉,还看了看他的舌头,至于问题倒没什么问,因为该问的经验丰富的刘一维都问了。
等三位学生分别都给余大山看过之后,夏云杰这才亲自给余大山把了把脉。其实以夏云杰如今的修为和医术,这类病根本不需要再把脉,不过为了表示对病人重视,让他安心一些,夏云杰还是特意像普通中医一样把脉。
“余大叔的病你们怎么看?”夏云杰亲自把过脉之后问道。
“这是一种顽固性皮肤病,以学生的医术有种无从入手治疗的感觉。”刘一维实话实说道。当然如果现实中有病人来看病,身为医生是肯定不能这么说的,就算心里没底,也会尝试着开一些清利湿热,消炎解毒之类的大众药方。这走的就是中庸之道,哪怕药不对症也不会有引起什么问题。不过如今是老师考问学生,刘一维当然不敢乱说。
“我也是。”顾倩琳想了想,摇了摇头道。
刘一维说起来也勉强算得上老中医,而顾倩琳则是中医博士生,连他们两人都没办法,戴永舟当然就更没办法,见顾倩琳摇头,几乎想都没想便跟着摇头。
“只要是病,不管是什么病都是有治疗的办法的。你们之所以觉得有种束手无策,无从下手治疗的感觉,还是因为你们没有看到疾病的本质。我第一天就跟你们说过,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治病必求于本。治病必求于本,这个本是什么?”说着夏云杰用目光扫过三人。
“这个本是阴阳。”三人同声回道。
“既然你们都知道这个本就是阴阳,那为什么就没从源头,从最根本入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