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王杰他们,再说邓新经过重重困难,终于回到了邺县,然后求见了文丑,当邓新见到文丑之后,立即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大事不好了。”听到邓新这么说,文丑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忙对着邓新说道:“你是?”邓新连忙解释道:“禀将军,小人护卫军邓新。”听到邓新这话,文丑反应过来,然后说道:“邓新,你不是去押送张将军去了吗,怎么会回来。”
邓新听了,说道:“禀将军,护卫军全军覆没了,张将军也不知去向。”文丑听后,大惊失色,问道:“邓新,护卫军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有张将军为什么会不知去向?”邓新连忙解释道:“将军,我们在押送张将军的途中,遇到一群黑衣人拦路,他们好像是冲着张将军去的,就在我们拼死抵抗的时候,并州军出现在了那里,黑衣人见势不妙连忙退走,而我们早已经精疲力尽,没有抵抗多久,就全军覆没,我是在全军将士的掩护下,才侥幸逃得一命,回来禀报将军。”
听完邓新的解释,文丑又对着邓新说道:“邓新,你还没说张将军呢,你为什么会说张将军去向不明呢?”邓新听后,连忙解释道:“禀将军,张将军有可能是被并州军抓住了,所以我才不知道他的去向。”听到邓新这么说,文丑感觉十分的无奈,然后对着邓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邓新听后,便辞别了文丑。
文丑见邓新离开之后,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书房,狠狠的发泄了一番,然后整理好了心情,向着高干的屋子而去,当文丑来到高干的住所之后,只见高干正在和郭图下棋,文丑立即来到了高干的身边,对着高干说道:“高公子好雅致啊。”高干本来正在思索下一步的棋路,突然听到文丑的声音,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先对着郭图说道:“公则,文将军找我有事,我们下次再来。”郭图听了,苦笑的回道:“高公子,眼看我都要赢了,你居然不下了。”
高干听了,笑了一下,郭图见状继续说道:“算了,正事要紧。”说完,郭图也是起身,对着前来的文丑行了一礼,文丑回礼之后,对着高干质疑的说道:“高公子,你是不是派出了死士去追杀张将军去了?”高干听到文丑这么说,一脸的茫然,然后回道:“文将军何出此言呢?”文丑见高干很是真诚,知道自己误会高干了,连忙歉意的说道:“对不起,高公子,我失态了。”
高干听了,连忙追问道:“文将军,你说我追杀张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还请文将军直言。”文丑听了,只能无奈的说道:“高公子,其实张将军的囚车遇到一群黑衣人截杀,而且还被并州军给抓走了。”听到文丑这么说,高干一下放声大笑,说道:“没想到张郃的仇家还挺多的吗,我都不管他了,他居然还能这样,真的是笑死我了。”
文丑看到高干突然又放声大笑,不禁又对着高干投去了怀疑的目光,而在一旁的郭图见状,心中直骂高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后出来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些关于王杰的情报要跟你说,这对你守城大有裨益,不知文将军愿意听否。”文丑听到郭图这么说,暂时将张郃的事情抛到了一边,然后对着郭图说道:“郭大人,吾愿闻其详。”
郭图听了,对着高干说道:“高公子,我有些公务要跟文将军说,你要不要一起来听听。”高干听了,连忙摇头说道:“郭大人,你们去吧,我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郭图听后,心中很是庆幸,然后回道:“那好吧。”接着,郭图又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到书房一叙吧。”文丑听了点点头,便跟着郭图一起进入了书房之内。
待二人进入了书房之后,郭图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刚才高公子有些失态,还请文将军不要放在心上。”文丑听到郭图这么说,连忙说道:“郭大人,我们不是来商议关于王杰的情报的吗,你怎么说这些,况且我知道追兵不是高公子派的,所以不会放在心上。”郭图见文丑不像是说假话,连忙歉意的说道:“文将军,是我多言了,那我接下来就跟文将军说说关于并州军的情报。”
文丑听了,点点头,静待郭图的发言,郭图见状,便跟文丑仔细的说了一些关于并州军的情报,待文丑听完后,立即对着郭图说道:“郭大人,你的情报十分重要,吾当真是感激不尽。”郭图听了,连忙回道:“文将军言重了,你我同为冀州之臣,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文丑点点头,然后说道:“郭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布置城防了。”郭图听了,答应了下来,随即,文丑便离开了高干的住所,向着城楼而去。
当郭图见文丑离开之后,立即找到了高干,然后将高干拉入了书房之中,接着,郭图对着高干说道:“高公子,你刚才在文丑的面前表现的太过了。”高干听后,却是对着郭图说道:“公则,刚才我是故意这样的。”郭图听了,很是疑惑,一脸茫然的看向了高干,高干见郭图也没有明白他的深意,不禁笑着对着郭图说道:“公则,你也知道我十分的厌恶张郃,要不是张郃,我岂会沦落至如今这种地步,正因为如此,我刚才才会那样表现的。”
郭图听到1高干这么说,突然灵光一闪,对着高干说道:“高公子,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想的如此深远。”高干听到郭图的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