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眸子不怀好意的睇着她,看得夜千宠往后缩,“不敢了不敢了,你快去做饭。”
“晚了!”寒愈嗓音里看似咬牙切齿,掌心也排在了她柔软的翘臀上,可是力道很柔,顺势裹了她整个人,“罚你陪我做早饭!”
夜千宠身上还是睡衣,而且她也不会做饭,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就是想让她撒个娇。
她也如他愿,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以后不取笑你了,我又不会做饭,饶了小女子吧寒总?”
“你还小女子!”寒愈看似咬牙切齿,实则都是疼惜,忍不住捏了她的脸上的软肉。
本来也只是和她说笑,可是一见她这么软糯糯的撒娇,哪怕是故意拿捏出来的,也十分惯用,反而更想让她陪着待在厨房里。
“不让你做饭,搬个椅子在旁边看我做。”
夜千宠:“……”
刚刚都已经看够了,还让她专门看,这种事,专门看就没那个意境了!
见她柔唇略微撅,寒愈勾了勾唇,“不乐意?”
然后颔首指了指餐桌,“那就坐这儿,我能看到你。”
餐厅道厨房就一道墙,给她挑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哪怕寒愈在厨房里忙碌,一转身,也依旧能看到。
她坐在那儿了,偶尔见他回头看过来,会笑一笑。
他现在对她的感情,比她比他的要黏很多,她这段时间每天都能见到他,虽然人不一样,但脸还是这张脸,身体还是这一个。
可他不一样,他对她,就好像很久没和她见面,难得这样独处。
她坐在那儿,偶尔想偷偷走开一会儿,厨房里的人必然会转头看过来,就跟后脑勺长了个眼睛似的。
于是夜千宠就真的在那儿陪着他做了老半天,直到男人把早餐做好,摆在餐桌上。
两个人的早餐,但是他做得很丰盛,色香味一应俱全。
“排骨粥?”她闻了闻他舀出来的粥,已经有一股清淡的肉香。
寒愈薄唇淡淡的弯着,“吃什么补什么,尽快把手臂上的伤养好,否则我现在想碰你都不敢。”
她心思都在吃的上面,毕竟这么长时间,吃的都比较凑合。
于是顺口问了一句:“碰我干嘛?”
男人听完嘴角微弯的弧度加深,笑意更浓了,侧首看着她,“你说呢?”
被他那个眼神一看,夜千宠一下子就明白了,耳根子隐隐约约的烧起来。
断过碗终于瞥了他一眼,“一点也不正经!”
寒愈浓眉微微一弄,五官满是认真,“哪里不正经?”
夜千宠一看他那表情,瞪了他一眼,“正经和认真不是一回事!”
他认认真真的说出想碰她的话,难道还正经了?
很明显,他不这么觉得,眸子里似是而非的温雅,“情爱**,人之常情,换做他人,我倒不说这话!”
反正她嘴皮子上的功夫是赢不过他,夜千宠选择明智的闭嘴。
寒愈将早餐往她面前推,还是那句话:“多吃点,早日康复。”
她只管埋头吃自己的。
但是中途,知道对面的人也看了她,果然,又听他问起来:“去哪儿弄伤的?”
夜千宠喝粥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脑子里编织着说辞。
胡编乱造也容易被他查到,只好大多实话实说,“之前去了射击场,防护没做好,不小心走火了,被后坐力伤的。”
射击场?
寒愈眉峰皱了起来,这么多年,她没去过那种娱乐场所,这次回来说是为了不让他相亲,但去那种地方,跟这事绝对没关系。
必然是有人约她去的,可惜,她身边这一圈人,问谁都守口如瓶。
“对了,基地交接的事,我已经嘱咐过张驰,公文程序走得慢,让他趁早准备着,你也有心理准备。”
突然提起这个事,夜千宠愣了愣,抬头朝他看过去,“你不是不给么?”
他自顾勾弄薄唇,“不给你,只不过了留一手让你不得不找我、与我交集的机会,不是不情愿。”
她一听,“就这个?”
他点头。
“我又没说过不理你,你至于留这么重要的东西跟我博弈?”心机可是够深的,她当初还以为他是不愿意放手呢。
“商人心里,以防万一!”他倒是义正言辞。
说着话,从他的座位上起身,到了她旁边,随手拉了个椅子就坐下了,然后把她手里的勺子接了过去。
“手不方便,我喂你。”
夜千宠刚刚不知道想说什么,被他忽然靠近的温柔给弄忘了,只略微侧过身,就着他的勺子喝粥。
寒愈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依旧是那种久违的深浓柔情,“他真没欺负你?”
夜千宠微微舔了嘴角,摇头,“你也听满神医说了,他这个人不如你,吃喝玩乐、坐享其成,哪有空欺负我?而且我刚回来,之前一直在纽约,他有那么长的手?”
“吃饱了么?”寒愈盯着她舔唇的舌尖,胸口蛰伏太久的四年难免躁动,嗓音沉沉的。
她勉勉强强的点头,“还行,七八分饱。”
可以再吃点。
可是转眼见寒愈已经把粥放回了桌面,“七八分刚刚好,吃太饱了活动难受。”
夜千宠柔眉微弄,她不打算活动啊。
“哎,干什么?”
她的视线刚从那碗粥上撤回来,就感觉自己连人带椅子的被男人抱了起来,往餐桌的另一边挪。
寒公馆的餐桌很宽很大,只有两个人吃早餐的时候,只占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