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市长,我是蒙真啊!”
“哦,你瞧我!原来是蒙区长,您好!”
“张市长,我打这个电话是要向您道谢的,刚刚我们金角临时政府已经接到了贵国深圳特区的邀请,我们将要去深圳特区进行参观访问,这都要谢谢你啊!”
张鹏飞恍然大悟,到是没想到做事如此迅。
“蒙区长,您不用感谢我。只要金角能够迅地恢复重建,那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说得好!张市长,贵国有句古话叫大恩不言谢,我……我不多说什么了,将来……希望和您继续合作下去!”
“我十分乐意,蒙区长,我方会有人陪同您到深圳,在此我祝您一路顺风。”
“谢谢,再见!”
放下电话,张鹏飞心头略微轻松下来。他明白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通过多次交流,金角方面已经动心了。
郑蓬勃进来送件,什么也没有说,弯腰退了出去。张鹏飞望了眼他的背影,又琢磨起事情来。郑蓬勃与白灵的身在张鹏飞的眼,渐渐透露出一丝神秘的色彩。如说昨天晚的事情。张鹏飞在心里推演过多次,总觉得白灵不像是毫无意识的狂。身边的不安因素太多了,这让张鹏飞做起工作总感觉束手束尾。但一切都需要慢慢的来。
下午,政法委書記平安来到张鹏飞的办公室闲聊,好像很有心事的模样。见到平安,张鹏飞心底也勾起了一丝疑问。
两人没头没尾地闲聊几句,张鹏飞这才谈到正题,缓缓问道:“平書記,我有一件事始终不太明白。”
“您说吧。”平安抬起头。
“平書記,我记得那天在杜梅的出事地点,你们曾经说过,现场应该还停了一辆越野车,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何还没有查出一点线索。据我所知,我们江洲市各条公路支线两年前安装了电子眼,难道说从监控系统查不出什么吗?”
平安眼神一疑,长叹一声道:“市长,我今天来正是为了此事。我们曾经调出过事当天的监控录像,结果现,那天的监控录像不知所综,无缘无故消失了,为此我还撤了两位警员。”
“怎么会这样!”张鹏飞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室内盘旋了两圈。
“我也很怪,如果只是意外事件,为何会这么巧?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但是想不通。”平安皱着眉头,心头沉沉的。
张鹏飞回头望着平安,淡淡地说:“平書記,如果这不是意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您是说内奸?”
“还记得我过去和你讲过一件事吗?年前,白灵曾经告诉过我……”
平安点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可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
“我当然知道,无论怎么样,我们都需要谨慎。这件事先不要张扬,但今后的调查工作要保密进行,你说呢?”
“我支持您的意见,看来碍…不得不防1平安意味深长地说道。
周末,张鹏飞接受了李明秀的邀请,前往江洲市大酒店赴约。李明秀此次特意带了江洲市北市区区长乐翔,她与乐翔是老关系户了,在北市区辖内的不少楼盘都得到过乐翔的支持。在李明秀看来,乐翔此人不但年轻,还有工作能力,应该可以得到市长的重用。
在酒桌,张鹏飞暗暗打量着略显拘束的乐翔。乐翔三十五六岁,算得是年轻干部了,听说此人做事很有一套,滴水不漏,在市政府、市委的两套班子内颇有人脉,而且迄今为止也没有听说他是谁的人。更为难得的是此人是位研究生。对于这类人,张鹏飞向来喜欢。
其实来与张鹏飞见面,乐翔也做了一翻艰难的抉择。他深知要想在江洲市站住,并且得到升的机会,那必须拜码头。在张鹏飞没来以前,他一直想与方少刚走近。可是张鹏飞来了以后,他便暗暗地研究着这位年轻的市长。
听说他是那位跺一跺脚都有可能让华夏大地颤两颤的刘老的嫡孙,曾经有着辉煌的履历,而且还在改委磨砺过。他更是“辽河度”的奠基人,辽河的展曾经得到头的关注,受到世界经济学者的表扬,可见他是多么的有影响力。
三十刚出头的副部级官员,随着人代会结束,他已经与方少刚等人产生了分庭抗礼的局面,这样的年轻干部的确能够引起人们的追随。当初在人代会带领北市区的干部投了赞成票,这里面故然有李明秀的作用,但也是乐翔的一翻心意。他是想看看,当张鹏飞真的成为市长以后,都会有什么样的举措。
乐翔很聪明,他知道江洲市的博弈牵连着国内两大势力的角逐,更与省高层的决策有关。江洲市未来的争斗会很激烈,如果站错了队伍,那无疑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他想默默地看着张派干部的走势,如果张鹏飞真的能在江洲站有一席之地,他将会选择他。
事实证明,乐翔的选择是对的,当选以后的几次常委会,张鹏飞不止一次与方少刚等人产生碰撞,并且处在了不败之地。当乐翔看到这些以后,他才决定通过李明秀,真正的投靠在张鹏飞的门下。
“市长,早想和您在一起吃饭了,但您一直都忙,今天多亏李总做东,我才有机会。敬您一杯。”乐翔起身敬酒。
张鹏飞与他相碰,说:“能与乐区长相识,我也要感谢李总啊!”
李明秀妩媚地笑了,说:“市长,您客气了。您与乐区长能够见面,那说明你们有缘!”
“呵呵,还是李总会说话啊!”张鹏